这个学期刚开始两个多月,温让觉得他在校园里与沈既拾偶遇的次数增多了。
他们学校顶着个老校的有名旗号,寥寥几栋几层高的楼组成的老校区占着个市中心的好地方,两年前大学城的新校区建成,挪走了一大批学生,剩下的几个院里正巧有着文学院和沈既拾所在的经管院,各自霸占了两栋小楼。温让在文学楼上课,兼着经管院里金融系的辅导员,每天基本上就在两栋小楼里来回颠儿,沈既拾就总是很巧He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楼道与楼道的某个转角,教室门前的楼道上,通往楼与楼之间的草坪小路上,每一个可能的地方,沈既拾总在不经意之间与他对上目光。周围总是人来人往,沈既拾往往主动跟温让打个招呼,温让便冲他点点头。有时如果连着一两天没看到沈既拾,温让还会在心里思量对方是不是逃课了。
“养成习惯”真是很有道理的一件事。温让上完下午的大课,往教师食堂慢慢走,如此思考。沈既拾现在大三,在这个校园里已经生活学习了两年,
以前他们还不认识的时候,即使沈既拾也以这种频率被自己看到过无数次,即使他的音容相貌在人群中总是耀眼的那一位,自己也不一定能记住他的脸。
温让惊叹沈既拾身上散发的魅力——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温良,总是擅自蹦出来的人就是他。
擅自。
温让在心里掂量着这个词语,抬脚迈上食堂的阶梯,肩膀从身后被人拍了拍。也许是大脑的条件反sh_e,也许是某种微妙的心灵_gan应,温让直觉身后的人是沈既拾,他迅速回过头,沈既拾正扯起一边zhui角笑着看他,喊了一声:“温老师。”
沈既拾说他没有吃饭,要温让请他吃教师食堂,温让心情yu_yue的答应了他,他自己不大饿,只是图着方便才在学校简单吃点儿,便让沈既拾随意点餐。
“最近在做什么?”
温让慢条斯理夹了两筷子菜,与沈既拾闲聊。
沈既拾一手托着腮帮子盯着他看,把zhui里的菜嚼干净咽下去后才开口道:“这周的作业比较多,一个系搞作业搞得要集体暴毙,昨晚通了个宵把作业交了,刚睡醒。”
温让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除了眼睛上确实有两缕血丝,整个人还是能安全活下去的样子,T笑道:“给你买些猪肝补一补。”
“补一补”这三个字对于男人之间是夹带着xi_ng生活气息的,沈既拾眯起眼睛露出一些暧昧味道的笑容,目光从温让的眉眼向下扫视,眼神儿的热度在滑过zhui唇的时候达到极致的热切与晦暗,他牢牢注视着那张色泽诱人的zhui唇,发出低声的细语:“不想吃肝,想吃点儿别的。”
他们坐在食堂角落靠窗的高脚椅上,身边没有几个人,温让掏出纸巾擦擦zhui,微微昂起下颌瞥着沈既拾,回以同样浅细的低语:“先保证你不会暴毙吧,好孩子。”
说完这话,他仿佛觉得在占便宜上获胜了一筹,轻松的站起身离开了。沈既拾叼着筷子欣赏他纤秀的背影yao肢,不疾不徐继续吃饭,吃完后掏出手机给温让发了条消息,消息的nei容很粗糙——想*你。
温让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看到这条消息,控制不住两边zhui角向上扬,回复道:憋着。
其实沈既拾憋着,温让又何尝不憋。
温让之前的xi_ng生活不算频繁,有那个想法了就去约个yi_ye情,跟沈既拾这么个稳定炮友共同生活了两个月,*的频率大大增加,二人经常说笑着就亲吻起来,zhui唇带动body贴向一处,眼神与手掌一起点火,原地便能解决。即使在沈既拾忙于兼职每天脚打后脑勺的时期,睡之前也会把温让捞进怀里上下抚mo一阵儿,温存一把,抱着温香软r安心睡眠。
之前忙碌起来没太大_gan觉,现在闲余时间一多,回到家里总觉得少了些气息。
习惯一个人存在,与习惯一个人不存在,真是天壤地别的两种_gan受。
温让给自己洗了一个清爽的澡,闭着眼睛冲洗头发的时候回味起沈既拾在激烈时ca进他头发里的手掌,底下那_geng不太老实的器官蠢蠢y_u动地勃动两下,晃晃悠悠抬起了头。他叹口气,探手下去攥住小温让,将头抵在浴室墙上,在水流的拍打下想着沈既拾抚we_i了自己一把。
第二天,温让走进教室上课,心有灵犀般一抬头,沈既拾就在后排窗户边坐着,歪着脑袋喝一杯豆浆,看着他,目光懒洋洋的。
温让心里忽的一阵轻松。
这轻松来的没有缘由,大抵跟睡到自然醒、天空很蓝没有雾霾、吃到了想吃的水果一样,心情好极了。
温让靠坐在讲桌台前播着ppt娓娓讲课,沈既拾坐在后面安静的看。他看这比自己大了六岁的男人,把他当做一副很美丽的动态画面来欣赏,觉得他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散发出特有的气质,仿佛在他骨子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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