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夜咬紧牙关强自忍耐从身体深处不断窜出的一阵阵战栗,他所有的力气似乎在用力推开谭星河并说出那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之后便消失殆尽。连神智也逐渐昏聩下去,直到清晨冰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那熟悉的体味靠近了自己,仿佛才有新生的力量产生,他忍住呻吟,忍住将他撕碎推倒的强烈y_u望,艰难开口:“快点,回家,我要喝水。”
清晨架起他,趔趄的走出去,将他扶坐在后座的刹那被他翻个身压倒在后座上,清晨惊叫出声“少爷,请忍耐,这里不行,这里——唔!”
韩子夜准确地咬住了那发出声音的冰凉嘴唇,用力过猛下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捕捉到那条滑溜冰凉的小舌,仿佛得到了解渴的甘泉,猛力翻搅吸吮起来。清晨的呻吟声让他的血液更加兴奋地奔流,理智随着魂魄一起飞到天外去,他起身双手一扯,白衬衫的扣子四散飞去,那雪白的身体袒露出来,他贴上去,那微微散发着柠檬清香的冰凉身体让他舒服得不断战栗,他揉捏着x_io_ng脯上的嫩红小点,满意地听到好听的惊
喘,他吸吮着清晨的耳后,嗅闻着颈间好闻的体味,下体一阵阵膨胀过度的疼痛。
在被子夜咬住嘴唇时清晨已经昏眩了,身体深处迸发出一阵酸软的酥麻顺着脊柱蹿升而上,他不知是该凭着理智去抗拒,还是顺应自己的渴望去回应,从他回国后似乎自己就在潜意识里盼望着这一刻,等待着他的召唤,从见到他高高撑起的裤子自己就已经心跳如鼓、后穴湿润。就如同吸毒一样,明知过后会痛,还是受不了被他拥抱和进入的诱惑,清晨在被他吮住ru尖时后穴一阵阵难耐收缩,呼吸乱得不受身体的支配,下体早已高高翘起,泌出清液,子夜的热烫大手捏住他的腰侧,他便配合地抬起腰,顺从地让他将裤子褪下,翻过身去。
子夜如同一张大网覆盖在清晨背后,热烫的手臂环住清晨的肩,坚硬如铁的硕大xi_ng器抵住濡湿的后穴,缓缓顺着那收缩的节奏将自己推入,完全进入的一刹那,听到清晨喉中“咯”的一声,那漂亮的颈项向后仰起,整个人一阵阵痉挛,双手在真皮座椅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竟是已经sh_e了。高ch_ao持续了很久,子夜抓紧清晨的肩头,享受着那仿佛没有尽头的绞紧,快感让眼前发黑,他默默等待着,直到清晨的身子软下去,呛咳着恢复呼吸。
这美味的前菜仿佛预示着正餐有多么的饕餮。子夜仿佛饿了很久的美食家,耐心而扎实地一口口享用着清晨的呻吟、哭泣、惊喘、高ch_ao、战栗、窒息。
他用自己全部的感官去感受身下雪白的躯体,他去亲吻咬噬那平直的锁骨,在颈窝吮出玫红色的斑点,双手抚上漂亮的肩头,x_io_ng膛、腰侧,随即俯下身叼住硬圆的肉粒,清晨战栗地抱紧他的头,发出诱人的吟泣。他把那柔韧的身躯摆成自己想要的各种样子,任湿滑柔软的后穴紧紧裹覆住自己,他摆动坚实的腰身,看清晨高ch_ao前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双手,骨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呼吸停止,整个人陷入狂乱的痉挛,眼睛直直地望向子夜,眉间蹙起,微张的淡红色小嘴里发出紧窄的气音。
这景象让韩子夜无比满足,他加大马力,每一下都拓开绷紧的后穴,直达腺体深处。直到那粉红的xi_ng器一阵阵淌出清液,沾满了雪白的小腹。
也许是的作用,也许是两年的分别,这场长长的xi_ng—a_i持续了很久,清晨从一开始每隔十几分钟便sh_e出一次,一直到全身上下都软了,趴伏在后座上任子夜紧抓住白嫩的臀肉进出,口水顺着侧趴的脸淌在地上,积了一小滩。两个人都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子夜的进入依然带来快感,清晨不能自己的小声呻吟,持续颤抖,子夜又一次濒临高ch_ao,他紧紧抓住纤细的腰部快速拉向自己,在一阵快速沉猛的进击之后,清晨只觉得一股热流不由自主的涌出下体,竟然失禁了。子夜在这狂乱的景象里sh_e出最后一发,翻过清晨的身体,吻了上去。
监控室里,谭星河双眼紧盯着屏幕里那晃动的车身,绝望的屏住呼吸,随着右手的频率又一次sh_e出,软下身体,突然将手机猛地掷过去,屏幕碎成蛛网状,手机弹回来,打到了自己。
雨收云散,东方既白,子夜sh_e
尽最后一滴体液,将狼狈不堪的后座胡乱擦下,放昏睡不醒的清晨躺倒,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开回家去,勉强抱他上楼,随即仿佛被人一拳打死一样昏睡过去。
韩清晨二十岁的人生简直可以壁垒分明地划为三段。七岁之前他跟母亲生活在一起,爸爸不常回家,但是很宠爱他。那时他还不姓韩,他随父亲姓陈,名字叫陈清,温柔可爱的母亲告诉他说爸爸在国外做生意,虽然不能常常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但爸爸很爱他们。
陈清生的粉团一样,又很乖,跟着妈妈学钢琴,跟着请来的老师学画画学下棋,把自己画的画献宝一样一张张展示给十天半月来一次的爸爸。他很早表现出绘画方面的天赋,得到的奖项摆了客厅角落的柜子一满柜,爸爸很高兴,奖励他,带他和妈妈去卢浮宫看画。
七岁那一年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戴着闪亮亮的珠宝首饰,满脸的不高兴。她走之后母亲在客厅坐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天都黑了。小小的陈清坐在楼梯上抱住自己的双膝,他直觉到母亲的不开心,因此不敢说自己已经饿了。
那之后不久她温柔可爱会弹钢琴会做很多好吃点心的妈妈就离奇地出车祸死掉了,他对巨变不能接受,连续十几天都像是在做梦,云里雾里的,懵懂中被接到美国,生活在一所大宅里,那里爸爸管那个不高兴的女人叫honey,那里还有一个男孩两个女孩管他叫爸爸,那个男孩歪着头打量他,突然凑近对他说了一句外语。他空洞地望向他,仿佛知道他嘴角的笑容不怀好意。没过几天,那个男孩不知从哪里学了蹩脚的中文,歪歪扭扭的讲:“你妈咪是不要脸的女人,你是私生子,你应该去地狱。”
小小的陈清依然空洞地望向他,他的灵魂仿佛突然缩小了,有一部分随着母亲去了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他对外界的反应变得非常迟钝,吃的很少,睡不着,每天长时间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发呆。
没多久父亲将他送到一所寄宿制的艺术学校,大概小孩子的复原能力特别强,他熟悉的色彩光影气味拯救了他,他好像忘记了过去,也忘记了自己,全情投入到学习中,没日没夜地练习各种技巧,睡不着的时候就画色彩温暖,形象可爱的画来抱着看,一直看到睡着。
他沉默寡言,一整天也不说一句话,但是长相白嫩可爱,加之画风多变,才华横溢,又肯吃苦,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很喜欢他,他们给他取名字叫raffaello,觉得他像拉斐尔一样,人与画风都清秀典雅,柔和可爱。
他没再回去过那个大房子,没再见过父亲和不高兴夫人,他跟着善良的eddie老师回家过圣诞节,他参加很多比赛,又获得了很多奖项,颇有要蜚声国际的意味,只是他得了奖之后再没高兴过,只是淡淡的锁在自己的柜子里。12岁那年学校的画展,他的画作为整个展览的点睛,花了很多心思布展在最核心的位置,结果开展的当天就被一群纽约下城的小混混冲进来用灌装颜料涂了大大的n of a bitch”。
从那以后他不肯再参加任何比赛和画展。
两年后父亲来找他,跪下求他原谅,说自己惹到了美国的黑帮,华人帮的头目洪图肯帮自己,只要他肯去做个助理。他就云里雾里的打包了所有行李离开了学校。
他以为被父亲卖给了洪图,结果洪图身边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捏着下巴打量了他好久,叹息道:“这孩子生的,一脸秀色,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给那个混球小子会不会可惜了?”
他每周会接到一份视频,是这段时间偷拍到的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的影像,他有着好看的脸和一双漂亮的凤眼,身姿挺拔,举止优雅,脾气不是很好,常常带着嘲讽般的微笑。这是他今生的主人,韩子夜。他用了一年的时间记住了他的一切,大到作息时间,饮食习惯,小到他每一个表情代表的喜怒哀乐
。管家学校里教会了他服侍韩子夜所需的一切技能,大到烹饪一顿豪华大餐,小到给一件礼服打一个合适的温莎结。
洪图和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后来他知道他是韩奕,洪图的合法伴侣,韩子夜的父亲,对他很好,韩奕到最后甚至很疼爱他,带他去见过两个老人之后还给他入了籍。他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做韩清晨。
回国前一夜韩奕叫他来,问他想不想替父亲还债,如果真的不想,他可以去跟洪图说,该解决的还帮陈合仁解决,如果他想继续学画,也可以送他去法国。
清晨抬头看着韩奕,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自己的过去像一场梦,未来也像一场没有方向和尽头的梦,他常常分不清梦和现实,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要干什么,他必须去做点什么实在的事情来让自己思考起来,变得清醒,以前,画画,雕塑会让他安静下来,现在他每天看着韩子夜,居然会出奇的平静和快乐,那时他不懂那叫做“喜欢”,他只是点点头说,“我想成为他的助理。”
韩奕的表情在那一刻有些挣扎,但最终他把清晨搂在怀里,mo了mo那柔顺的黑发,说:“罢了,实在不行,你还是回来,我和洪图都喜欢你,我会给你一个家。”
清晨烧掉了所有的画,把画具,颜料,石膏像,粘土,木雕,所有的所有都埋在了花园的枫树下,踏上飞机,重新说回母语,告别了噩梦一样的过去,成为了韩子夜名义上的弟弟,实际上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