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shen陡然一个冷战,屁gu里头最受不了的一点突然被顶到了,他纯粹本能地撑起yao去吃紧那_geng宝贝,舒畅shen_y中把一只手塞进了彼此压紧的下腹处,抓住了自家老二。
身上一轻,舒岸抓着他膝弯的手滑去了脚踝,直起身让出了lu_guan空间给聂云shen。于是伴随着忽然放缓的节奏,聂云shen开始shenshen浅浅地抚弄自己,面上神态曛然y_u醉,一滴热汗从他块垒分明的x_io_ng肌间走了过去,方才玩到肿的ru头染着汗,有种格外被强T的鲜润_gan。舒岸垂落的视线将这具xi_ng_gan躯体整个儿搜罗在眼里,眼神shen得能让人溺死在里头。
聂云shen就这么望着舒岸干自己,一双大长tui架在他肩头,而自己肆无忌惮地揉弄着挺立yin*,马眼处粘腻的腺ye洇满了指缝。他忽然在一个短促的xi气之后咧zhui笑开:“你好像有点喜欢我。”
舒岸一记流畅挺送然后才开了口,仿佛随随便便应了声:“是A。”
聂云shen心头一跳,紧接着舒岸松开了一只手,绕过正在lu_guan的手mo向了他结实绷紧的小腹,抚mo了几下以后照着某一处重重一压。
那地方应和着里头满_geng填塞的器官,肌r层之下简直能mo到yin*ca在肠道里的形状,聂云shen猛然爆出了一句粗话:“*你
大爷的mo哪儿呢——”
舒岸充耳未闻,整只手都按紧了他小腹,然后开始以极大力道干他,里外应和着cu_bao碾压,聂云shen浑身都在愤怒和y_u火中被点着了。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炸开,流淌着热汗和xiu_chi爽快交加的情y_u,body其他部位的_gan官尽数退却,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了腹腔以nei的撞击和腹肌之上的压He揉搓。
聂云shenshen_y:“***干穿了**你个疯子,A——”
舒岸语义莫辨地回了句:“喜欢你。”
聂云shen差点要哭出来,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甚至怀疑舒岸的那大家伙真的从要自己腹腔里捅出个洞来,仿佛没完没了的暴力抽ca中他乱七八糟开始求饶:“舒岸!舒老板!舒舒舒总——岸哥!岸哥!不行了,*死我**了**不不,不是叫你*死我**A**”
聂总在床笫之间横行半世,自以为在持久度和刚猛程度方面是个翘楚,结果一跤栽在了老同学这里。这一发他被收拾得tui_geng都难以He拢,没完没了的一顿*终于结束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昏过去了,但竟然还是没有,只不过浑身都瘫了,自己啥时候sh_e的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那快_gan漫无边际,_geng本分不清是来自于sh_ej还是被侵入。
他眼睁睁看着舒岸拔出了家伙,扯nengtao子,痛快地发xie在了自己下腹,跟那些沟壑里纵横的汗yejye混在一处。
聂云shen疲乏眨了下眼睛,睫毛上一滴汗盈盈y_u坠,喃喃说:“嗯**你的喜欢**好他_M吓人**”
舒岸把他扯进怀里时还在笑,x_io_ng膛小腹一直在_Zhen_D。聂云shen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攒了点力气本来要避开这个过于暧昧的事后姿势,结果竟然没推开这货。于是不得不开口:“*,你这_Zhen_D模式能不能关了。”
“好的,歇会儿。”舒岸亲了下他的脸,然后扯了床头的纸巾来给他一顿擦。
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shen稍微放松,伸手去揉了揉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tui_geng和yao杆,有点zhuij_ia_n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A。”
舒岸弯了下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干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shen:“累坏了,先睡会儿。”
聂云shen本来也有点昏昏y_u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进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太累了,先不管了。反正都被吃干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
比吃干抹净两次更过分的,只能是第三次了。
聂云shen在晨勃的不清醒中被翻了过去,天还没亮,他口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什么,就被突兀一顶掐成了可怜兮兮的闷哼。原本就手足酸软不怎么清醒,于是很快被干得更加稀里糊涂。
酒店窗台是冷的,沾了汗以后会滑;
沙发倒是很宽大,承住了两个大男人体重和冲击竟然都没塌;
洗手台上的弯管水龙头不够结实,被聂云shen给拧歪了。
以上种种认知,来自于被半强迫着在酒店厮混了一整天的聂总。他本来还想问一下舒岸:不是说好了只是睡yi_ye、延三天?结果想到这点时正弄到痛快的地方,挣扎了几秒以后假装忘了。
一直到周日晚上,24小时舒岸用完了一整盒tao。中途除了叫过两次餐之外俩人没在身上披过一片布。
到最后聂云shen有气无力地摊开了四肢:“你他_M公狗yaoA。”
舒岸笑眯眯:“我一次xi_ng卷腹记录是3800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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