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他留下话说因为快要开学了,这里又很无聊,所以提前离开。走之前还特意告诉我,好好表现,别在他回来之前失宠。
我苦笑了一下,他倒是真把我当作对手了。可惜A,他为什么不明白他的对手不是我,他要对付的是正是陈止遥。我看的清楚,陈止遥把他当成了不懂事的孩子,年龄和心态都幼稚的不足以让他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是我无法告诉他罢了,显得像我吃醋似的。
不过,陈止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应该跟他差不多大,他怎么就没有对我心软点呢?
带着这许多许多的疑惑,我混混沌沌的又过了两天,每天以三餐计算时间的流逝,其余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有很多事情,杨梓云和苏锦文的话轮流在我脑海里回*,我最不明白的其中一点是,他们凭什么认为陈止遥喜欢我?
在他们的眼里,难道只要陈止遥还没把我弄死就算是对我好,只要愿意上我就是喜欢我?
杨梓云说需要我来做人证,可是我都见证了些什么?如果说是贩毒,陈止遥最多只是知情,可他也不满纪苍海的利用,单单只这一点恐怕不足以让陈止遥怎样。
还有,杨梓云到底有怎样的背景,可以这样挑衅陈止遥?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不仅仅是个警察,我如果真的选择相信他,赢的几率能有多大?
带着这许许多多的疑惑,我度过了漫长的三天。我第一次意识到,没有陈止遥的这栋_F_子是多么的清冷,我的生活又是多么的无趣而单T。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顽固的牢笼,而是心灵上的枷锁。我最恨的,其实也是他强加于我的,让我不能控制自己body的束缚。
于他所有的折磨中,这是我最不能原谅的。可能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所有没人看到的伤痕,所有不会留下印迹的折辱,所有不为人知的亲密与痛苦,只要可以过去,我就可以假装从不曾发生过。那些吞下肚子的泪水和咬牙忍耐的屈辱,我把它埋在自己心底的角落,只要我自己不去翻看,它便不会存在。
好在陈止遥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能磨灭的伤疤,这样,只要我离开,我大可以假装这
三年只是一场梦。
自欺欺人,我不得不欺骗自己。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三年,我不知道如果陈止遥出现在我的回忆里,该要如何形容。
他是我的浩劫,还是我的命数。
我躺在_On the bed_,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把杨梓云的名片拿在手里,反复的背诵他的电话号码,生怕有一个字符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发生变化。
直到看的眼睛发疼,我才扭头看了看表,12点了,这个时间一般正是陈止遥做_On the bed_运动的时候,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定是在和谁做运动。
我把灯关了打算睡觉,却突然看到两束汽车的车灯在墙上扫过。这里没有别的车经过,能把车开进来的,只能是陈止遥。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body激动的有点颤抖,手脚冰凉,手心里全是汗,紧紧的握着那张名片,一时间脑袋里转过了无数个想法。
火闪电鸣的那一瞬间,我颤抖着把杨梓云的名片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起身穿了件睡_yi,去迎接陈止遥。
我tui脚发软,手指冰凉,脑袋却发热。只是三天而已,我却好像许久没见过他了一样。闭上眼睛,几乎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陈止遥好像从来没让我等过这么久,就算是他有事回不来也回告诉我,甚至带我一起去。那些他很忙的时间,我一直都当做是假期,或者假释放风。
现在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我头重脚轻的下了楼,走到客厅的时候,陈止遥正好已经换了鞋,一只胳膊上搭着_yi_fu,一直手给自己倒水喝。看见我下来,他微微笑了一下,轻的好像一声叹息,又好像松了口气,问我:“你还没睡A?”
我牵扯着脸上的肌r想挤出一个微笑还他,可是我的脸却完全不肯配He我,我只是走了过去,喃喃地问:“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话已出口,我才发现我的逾矩,赶紧补救道:“我睡不着,在等你,主人。”
陈止遥倒也没和我计较,喝了两口,把水杯放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想我了?”
我不自觉的朝他走了过去,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双手轻轻环住他的yao,shenshen呼xi了一口他周围的空气,这种熟悉的笼yinJ_gan让我_gan到莫名的安心。
我shen呼xi了两下,皱了皱眉抬头问他:“怎么一gu血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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