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黑暗中醒过来,发现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我爬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出了一声冷汗。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喝了两杯咖啡,一定是低血糖的毛病又犯了。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人拿锤子在凿一样的疼,我赶紧打开抽屉拿出两块糖放在zhui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梦到那些,如果那一切也只是一场梦就好了。可惜从我十八岁那一天开始,我就再也没能好好的睡一场觉。我变得异常怕黑,只有陈止遥在的时候我才能好好睡觉。后来甚至我宁可陈止遥能发狠的rou_ling我,那样我会晕过去,就不会再梦见那一望无际的黑暗。
吃了两块糖,头疼的好一些了。我决定今天早点回家,再在
这里坐下去也什么用都没有。该来的总是要来,我只能做好迎接的准备。我临走前查看了一下公司的gu票,早就已经Zhang停了。
我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陈止遥的话,我不知道该轻松还是更紧张。他的手段我多少了解,可是不管怎样了解,绝对的实力总是会获得压制xi_ng的胜利。我跟大家打了招呼自己开车走了,留下一票人在我身后开会和争论。
回到家,正在打扫厨_F_的阿嫂见我回来愣了一下,赶忙解释:“A呀,不知道您今天会这么早回来,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收拾一下就走。”
我点点头,“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这么早结束。”
清清听了我的话没有在门口迎接我,我自己换鞋,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少了他,还真的少了点什么一样。毕竟有人等待的才叫家,没有人等待的就只是一个_F_子而已。
我觉得很嘲讽,曾经我也要这样每天听到陈止遥的车子响就要候在门口等他,他走的时候还要送他,给他打领带帮他穿_yi_fu换鞋子,他就像个皇帝一样理所应当的享受我的_fu务。现在我走了,他会觉得空*吗?还是,他早就已经找人替换了我?
换鞋,把大_yineng下来,进屋看见清清安静的趴在我_On the bed_,还保持着早上那个姿势睡着。
我走过去,发现清清睡的很香,脸蛋被太阳晒的有点发红,zhui唇嘟嘟的,非常可爱。仔细看我能发现清清其实还很稚气,虽然那些T教让他的body迅速经历了xi_ng成熟,但毕竟还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孩子。
我冲他脸上吹气,看着他额前的刘海乱飞,他痒的皱起了鼻子,刚想转过头去再睡,就看到了我。他还有点睡眼惺忪的,鼻音很重地问候我:“主人,您回来啦。”
我捏了捏他的脸,示意他不必起来。
他趴在那里看着我,我自己neng下了衬衫和ku子走到_yi柜前找出睡_yi换上。说来也奇怪,我一直讨厌被别人看到我的body,可是对着清清我并不在意。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他完全属于我,所以不会产生什么“别人”的_gan觉吧。就像小白说的,奴隶也算人?
我当时不赞成也不反对,因为我知道小白是无心说的,不好戳破他。可能陈止遥和他的想法更接近,他大概一直没把我当人看,只把我当成一个漂亮的物品,可以收藏也可以把玩,只要不玩坏了,其他的并不重要。我的_gan受更不重要,可是我现在突然很好奇,得知我走了的那一瞬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养着清清的过程,让我好像越来越接近陈止遥。他是个变态,控制狂。可是在他手下活过来的我,也至少是半个变态。
换好了_yi_fu,我问清清:“你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午饭都没起来?”
“不是的,我吃了厨_F_准备的饭才睡的。”清清记得我的嘱咐,连忙解释道。
“乖,你很听话。”
清清听到我的表扬,害羞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我过去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柔顺的触_gan很讨人喜欢,逗他说:“这么容易害羞,这几年T教师白教你了?”
他把头抬起来看着我:“T教师只教了如何听话,如何讨好主人,如何受罚,没有教我主人表扬的时候怎么办。”
“哦?”我挑眉看着他,“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清清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爬起来,下床跪在我脚下轻轻的吻了我的脚。只是一个吻,我却_gan受到了清清的真诚。过去他所说的“_gan谢”还是“遵命”全部来源于他的T教,只有这个吻来源于他自己。这种诚心诚意的膜拜让我有一种巨大的征_fu_gan。
我闭上眼_gan受这种成就_gan,清清安静的跪在我面前,不打扰我的沉思。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来,看着跪着的清清,想起他背上还有伤,叹了口气:“你这样做,就不
怕我来了兴致再狠狠折腾你一通?”
清清很规矩的回答我:“奴隶要对主人诚实,奴隶刚才做的是奴隶认为正确的做法,如果主人想要使用奴隶,那是主人的权利。清清不敢因为害怕被主人使用而欺骗主人。”
我笑了,这就是被T教过的奴隶和我这种被强迫的区别吗?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研究怎样让他对我不_gan兴趣,可是也许对于清清来说,我不喜欢他的那天,他会被送到更坏的地方,所以,他这样的做法也是对的。
我对他说:“起来吧,不用总跪着,把膝盖跪坏了不好长个子。你应该还能再长点。”
清清慢慢的站起来,低着头有点不适应在我面前站着。他的个头已经比我稍微高一点了,他微微弓着身子,不敢站直。我拍了一把他的后背,教导道:“站直点,看起来有点j神。”
我这一拍,他不但没有站直,还直接倒了下去。我忘了他背上有伤,现在淤血还没化开,我这样没收力的一拍不异于一下鞭子。清清扶着床沿做了几个shen呼xi,依旧站起来,这一次,站的很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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