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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醒的比平时要早,本以为清清至少要三天下不了地,没想到我一睁眼就看到他已经跪在我床边。

我吃了一惊,“你没事了?”

清清见我醒来,忙跪直了,body稍微移动了一点就疼的皱眉,还勉强的微笑着说:“奴隶这点小伤,不敢耽误主人的事。”

我知道他们过去受的教导很严厉,一切以主人为中心,哪怕主人一时兴起把他们玩死在_On the bed_也不准说一个不字,清清当然不敢因为昨天刚挨了打就不来叫我起床。

我伸手掐了一下清清的脸,“算你听话,过来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他慢慢的用膝盖蹭过来,背对着我慢慢将上_yineng了,让我看他后背上的伤口。

我有些好笑,奴隶们在卖出之前早就习惯了*身l_uo体的让人观看玩赏,甚至好多荒唐的主人买回家去之后为了让他们时刻记得身份并不给_yi_fu穿,只是牵着项圈在家里,有朋友来时一起享用,像是一种炫耀。我则正好相反,属于我的东西不愿轻易让人看见,所以清清在家时一般都穿着简单的居家_fu,只是里面是空**的,睡ku一neng就什么都没有了。奴隶而已,不需要遮羞的东西。

清清很珍惜他的_yi_fu,几件白背心总是洗的干干净净,现在受伤了手臂动一下都疼的要命,还是穿上了_yi_fu才过来。

我拍拍床,“趴上来让我看看。”

他一顿,回头看看我,还有点犹豫,确定我说的是这个意思,才慢悠悠的爬了上来。

我把他的ku子褪到膝盖,后来又觉得费事干脆全neng了下来。他的身子尽收我眼底。清清不安的回头看了看我,轻声呼唤了声“主人。”他的样子竟然还有些害羞,也是,这竟是他来了这里后第一次上我的床。

昨天看上去还有些美_gan的伤痕现在一点美_gan也无,经过了yi_ye之后显得更加肿*,颜色也更shen了,shen紫色的血痕从后背一直蔓延到大tui,肿了有一指高。

我轻轻戳了一下,他疼的xi了口气,双手抓紧了床单,脸也埋进枕头里。看着紧张的清清,我在心里偷笑,从床头柜里拿出备用的小医药箱,找出外用的消肿药给他涂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涂在肿烫的伤口上很舒_fu,见我不是要继续折腾他,清清也渐渐放松下来。

涂好了药,我拉过被单盖在他*部以下的位置,吩咐他:“今天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不许乱动,我会让他们给你做点清淡的东西,你必须全部吃了。我回来

之后发现你再乱动,看我不打死你。”

当然,清清也知道我后两句只是吓唬他,其实是放了他一天假准他养伤。他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盖住了眼里的光华,十分柔顺的说道:“谢谢主人。”

以前清清虽然也这样说着,但是今天明显更加真诚一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这个甜枣给的还挺值。

我喜欢这样柔顺的清清,心里一时高兴,又过去使劲儿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故意要把他弄乱那样抓来抓去。他的头发很软,我玩了会儿之后放手又差不多的落回了原位,有种慵懒的_gan觉。

我不觉的脸上挂了笑容,清清也微笑着看着我,有点腼腆的叫我,“主人。”

我猛的停手,他紧张的看着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突然发现我竟是不知多久没和人做过这般亲密的动作了。

到了公司之后,我敏锐的发现了大家都有些不对劲。空气肿隐隐的有gu风雨y_u来的气息。几个高管早早就到了,神情很是紧张。

一看到我进来,我的*盘手们马上围了上来,我示意他们别声张,去会议室等我。

我整理了一下文件走进会议室,几个高管和*盘手早已按耐不住了,匆匆向我汇报:“我们的gu价今天暴Zhang了2个百分比!”

我倒xi了一口冷气,看看表,才开盘3个小时,我们并没有放出任何新闻,也没有任何人事变动,gu价突Zhang,只能说明一件事。

“能查出来是谁在抬我们的gu票吗?”

那几个*盘手摇了摇头,说道:“其实看*作手法,很像是市场的自然波动,可是由于Zhang的太快,不得不让人怀疑。全部都是分散买入,而且通过各地的交易所完成,不像是一人所为。而且我们的竞争对手里能短时间拿出这么多资金的也不多,最近也没听说谁在融资,除非是对方谋算已久,那就麻烦了。”

我思考了一下,大量买入我们的gu票只有那几种可能,要么是想悄声无息的通过二级市场xi收我们,打算并购。要么就是想哄抬我们的gu价然后大力打压,再放出风去说我们要破产,造成资金链破裂,那就真的麻烦了。

我自问不曾得罪过谁,虽然有几个对手,但是我们的市场份额几乎持平,公平竞争,不时也有He作,完全不至于下此狠手。况且他们的情况我也多少了解,除非联手不然很难一次xi_ng拿出这么多资金。就算是想并购,也是要偷偷momo的进行,哪有突然进行的道理。这么大张旗鼓的,反而像是要引起我的注意。

这个做法可以说是损人不利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筹备,动用巨大数额的资金,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被人攻击了,先倒下的就是他们自己。

等等,引起我的注意?!

这么张扬的手法,这么明显的警示,这么高傲的挑衅,像极了他的作风。我怎么一开始没有想到呢,还是我_geng本不愿意想到?

看我脸色惨白,正在吵吵嚷嚷的争论的众人安静下来,有人甚至安we_i我道:“您也不用太担心,对手目前的目的还不明了,再说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一定可以把gu价控制住。”

我冷笑了一声,在心里想,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我们抛多少他都能接,这样迟早把公司抛给了他。不过要说目的,他的目的,我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清了清嗓子,镇定道:“大家都不用慌,我们按兵不动,尽量保持资本,把到期的贷款收一收,预防对方抛货。对外不要走漏风声,只说近期可能有人事T动。除了现在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我不希望这个消息让任何人知道,听懂了吗?”

他们都知道事情的严重xi_ng,郑重的点点头。

我回到办公室,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先给小白打个电话:“

喂,是我,秦若。”

他懒散的声音传过来:“哟,这么一大早的给我打电话,有事A?也不怕扰了我的好梦。”

“你能做什么好梦A,春梦还差不多。”我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这个人总是这么不正经,“小白A,我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觉得他回来了。”

“什么?!”那边传来了一声尖叫,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不满的撒娇,小白推开那人捂住电话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过就是给你提个醒,说有这个可能,你怎么比我还紧张。”我苦笑了一声,“今天早上发现有人抛我的gu价,做的这么明显,应该就是他。”

“你别紧张,没准儿不是他呢,就算是他,你现在也跟当年不一样了,再说还有我帮你,我不信他这次还敢来硬的。强龙也怕地头蛇,这个道理他会不懂?”

我心想只怕不来硬的,来软的,我更受不了。不过为了不让小白更紧张,我也顺着他说了:“就是,也许是我j神过于紧张。过两天公司有个人才引进计划,也许是这个事儿传出去了。你别紧张,只是小心点就好,我没什么事了。”

挂了电话,在办公室里默默地发了会儿呆,觉得我自己实在可笑。已经两年多了,我以为我 已经变的强大,可惜就这么一个捕风捉影的事情让我想起来他就变的这么惶恐不安,我还真是没用。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你今年二十三,不再是十七岁了!不要再想了!”

我开始拼命的看文件,让自己异常的忙碌好不再分神去想当年的事,喝了两杯黑咖想集中注意力,思绪却不听使唤的飘到了那个似乎是千万年前又似乎只是昨天的日子。

那一年我十七岁。

美好的年纪,美好的一点烦恼都没有,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孩子,M_亲早亡,父亲便格外的宠爱。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我不是一个M_亲,但是对我也算客气。

十七岁的生日典礼办的格外重大,父亲大概是觉得我也到了该开始社交的年龄,叫了许多他的朋友,岁数大的很,我这个主角被迫与他们寒暄着,反而很无聊。

“你也马上是个大人了,该学着看人,别什么人都信。那些宠着你顺着你的不一定就是对你好。”

父亲的教导我觉得很奇怪,“顺着我的人不是对我好,难道打我骂我的反而是对我好?”

他苦笑了一下,说:“算了,这个道理,有我在一天你就一天不必懂。等到我护不了你了*那个时候你自然就懂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陈止遥,只比我大九岁就已经是家族里的执行董事,而他的生意做的更是大到不可言说。

我父亲很尊重他,与他寒暄了一阵,我却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那目光和我所有的仰慕者都不一样,好像我站在他面前_geng本就是*身l_uo体,好像我天生就是他的所属物一样。我很讨厌他看我的样子,明知他一直看着我,也不肯跟他打招呼,只一直和别人聊天打趣。我挑衅的看看他,他只是shenshen的看了我一眼,和我父亲打了招呼便走了。

那时我还在心里好笑,什么嘛,连话都不敢和我说就走了。

再见到他的时候,我才

知道我错的彻底。

我的亲哥哥联He叔叔一家夺了父亲的位置,我哥哥成为控gugu东和执行董事,父亲被他们气的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死亡。而我,则被人趁乱绑架。

绑匪知道我家里是不可能出钱了,于是转手把我卖给了一伙人口走私贩,几经转手后,我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我和几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关在一处地窖里,我看到远处似乎还坐着几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儿,因为只有一盏灯,我看不大清楚,只想知道我究竟在哪里。

不时有人在头顶上方走动,造成我们的一阵阵恐慌。很快门被打开,下来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就扯开她们的_yi_fu将她们按在地上进行侵犯。哭叫声顿时充斥了整个_F_间,什么语言都有,而施暴的人则用他们仅会的几句英文cu_bao的辱骂他们。

哭喊声稍微弱了一些,因为大部分人的zhui里也被塞了东西。刚刚坐在我身边的小姑娘现在body已经一片狼藉,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可我什么都做不了,连话都不敢说。我不确定为什么没有人碰我,是因为对我不_gan兴趣,还只是因为我幸运。

其实我知道这两者都不太可能,可我还是尽量*小body挤在墙角里,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我。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这次还有人提了几盏灯下来,屋子里的情况看的更清楚,也就更凄惨。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令我惊慌的不是眼前的场景,而是拿提灯的人明显是朝我走过来的。我竭尽全力将body*小在角落里,还是没有逃过。

“先生,您看看,是这个嘛?”他们说的是好像是东欧的某种语言。

“靠近点,让我检查一下。”一个低沉的男声,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没有问题的,先生。我们都检查过,一点问题都没有。”那个人很殷勤的凑上来,用灯照着我的脸,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听到他用英语强T了两个词,让我有种不详的预_gan。他说“没人碰过的,很干净。”

“那就好。”竟然是中文!我打了个冷颤,一下子想起我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还好没人碰过你,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陈止遥,像神明一样站在我面前。年轻英俊的脸有一半隐藏在黑暗里,另一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一明一暗的对比,让我觉得他是个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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