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翻出了当时买清清时的说明书,上面标注着他们“训练营”的电话。说什么训练营,其实只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罢了,那是奴隶的地狱,客人的天堂。
“喂,阿凛吗?我是秦若。编号11025号的那个奴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好像有点情况隐瞒着我吧?”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不禁_gan慨,原来是这样的。清清,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奴隶A。
阿凛告诉我,清清是他们的人在一个垃圾回收站附近拣到的孩子。刚刚捡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不知多久没吃过饭了。那个人一时好心就带回了岛上。等到洗干净一看,原来是个十分清秀的孩子。
不知是谁的一时好心,救了清清一命,却也把他送进了又一个地狱里。
那个时候清清应该只有十三四岁,但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大家都说,男孩子最可爱的年龄就是十六岁,刚刚具备了一个男人的轮廓但还没neng了稚气,通常奴隶也是在那个年龄最能卖出好价钱。
于是岛上就把他养了起来,制定好T教计划准备开始改造他。要将一个人变成奴隶,最一开始就是要打磨他的锐气,让他明白除了配He_geng本无路可选,他能做的只有认命听话。等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后,再培养他的情y_u,让他的body变得敏_gan下j_ia_n,渴望一切能满足他的人或东西。最后一步,才是教他认主,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的愉快,不管快乐还是疼痛,都是主人的赏赐。
阿凛说,前面的几步并不算十分困难,反正那时清清也小,虽然有反抗,但是很快就认命了。本来嘛,他在来岛上之前也就没有什么可盼望的了。唯独在培养他的情y_u这一步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不管T教师怎么引诱,都无法开启他对男人的渴望。每一次不管ca入什么他都会反抗,反抗无效,哭着任人rou_ling到sh_e了下一次依旧反抗。
最后还是岛上的医生建议,如果不是body上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心理上无法接受。于是他们想了个办法,将清清被人B迫到动情或高ch_ao时的场景录下来,然后把他关到一个绝对封闭的_F_间里。整整一周,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甚至连吃饭都是靠注sh_e营养针。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虽然只是一个礼拜,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人无法计算时间的流逝,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清清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自己被人*到sh_ej的场景。
他不想去看,却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光源。他不想听,可是再听不见人的声音他就会疯狂。
T教师又命人在他body所有的敏_gan部位涂上增加人敏_gan度的药,并且在营养针里加入了非常少量的。
积少成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就这样看着自己被人*的画面过了三天,也到了想要发xie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前的小孔却被棉签堵的死死的,一滴ye体也别想流出来。就连排xie也只在规定的时候由人协助完成。
清清被关在那个_F_间里,黑三天,看三天。连续进行了一个月之后,在无限的黑暗里,人的所有_gan官都被无限放大,body的每一个知觉都那么的清晰。他body的敏_gan度倍增,甚至到达了不用碰就可以sh_e出来的地步,可是迟迟不被允许发xie。
一个月后,在清清不断的哭喊和哀求中,T教师终于出现,拿掉了一直堵在清清分身前的棉Bang。而清清面对着自己被T教的画面,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主动sh_ej。
从拿以后,清清的body变得非常敏_gan,有时甚至不需要人的_C_J_,只要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摆出各种姿势就可以让他xing_fen。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漫长的一个月中的黑暗,和录像。
阿凛有些歉意的说,没有告诉我,是因为他们认为奴隶的敏_gan是好事,而且这只是T教中一个小小的ca曲,属于必需手段,应该不会影响使用。
“没事,我其实只想弄明白而已,的确不影响,你们做的很好。”我夸奖了阿凛,他很开心,毕竟我是他们老板最好的朋友。
挂了电话,我不由的想,清清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却对录像怕成这样,他不敢面对的到底是那地狱般的一个月呢,还是这个敏_ganyin*的自己呢?
我又自己坐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最终还是下楼去,看看清清现在如何了。
一推门,眼前的清清已经变得十分凄惨。电视上在无止境的播放着早上的画面,而他整个人已经neng力了一般几乎是挂在了那个枷锁上,还好有那个枷锁架着他,不然他一定早就倒下去了。他的双tui早已保持不了直立,可是被前后锁住也没有挣neng的余地,只是双膝不时稍稍弯曲,压迫到了肚子又受不了的直立。
清清的后身更加凄惨,整个背面,从后背到大tui上都布满了红肿的檩子,*部几乎整个都是红的,估计要好几天不能坐下。而他的后*里那_geng_Zhen_DBang还在称职的_Zhen_D,分身几乎像是也肿起来那样绷得直直的,却被那_geng管子封住了任何发xie的去处。
他_gan觉到了我的视线,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向我哀求:“主人,您饶了我吧。让我排出来,我什么都告诉您。”
我沉默着将他从枷锁中解了出来,他几乎砸在我身上,用最后一点力气保持着平衡,我将他的脚也从地面上的锁中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就原地跪在了那里。
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示意他过来。
他见我不说话,变得更加紧张。费劲的双膝慢慢挪了过来,跪在我脚边不远处,轻轻的叫我:“主人。”
我抬眼打量他,额头上全是汗,脸上有好几条泪痕,zhui唇被自己咬破了,有一种独特的脆弱。我叹了口气,清清真乃尤物A,惨成这样都让人觉得诱惑。
“你想好了?”
“是,主人。”清清痛苦的回答,body不时颤抖,应该是也
快憋到了极限,“主人,求您让清清排出来吧。您想知道什么,清清全都告诉您。”
我将一个水桶踢到他身前,命令他找放松的_gan觉,小心的将那_geng管子拔了出来,对他说:“想Niao就在这里吧。”
他刚来的时候由于前面受伤,所以ca了一个礼拜的Niao管,我早就已经见过,他也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这个时候,body的本能占据了一切。
“谢谢主人。”他闭上眼,只见水珠先是缓缓的流出来,然后愈来愈快,我估mo着就在他Niao了一半的时候伸手捏住了他那里,水流嘎然而止。他睁眼哀求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着他哀怨的眼神,幽幽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怕录像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要问的,是你为什么瞒着我?”
说罢,我撒开手,让他畅快的解决剩余的部分。
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排出来,分身依然挺立着。我用摇控器关掉电视,让他将ca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舒_fu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脸色黯然的清清:“说吧,为什么瞒着我?”
他显然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本来已经想好的回答现在又不用再描述一遍了。他思索了一会儿,低着头回答:“其实清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怕,怕主人知道了之后会讨厌我。”
他又一次使用了“我”这个奴隶在接受T教时绝对禁忌的词汇。可是他这样说,我反而就信了。
心里的火已经消了大半,看着随时要晕倒的清清,我自己也很纳罕,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他不愿意告诉我而已,为什么刚刚就动气了?
“起来吧,你今天晚上也闹够了。回屋休息吧。”
我的话刚说出口,清清就松了一口气一般,直接倒在了我面前。
我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他趴在我tui上,用微弱的声音挣扎道:“主人,我*清清只是太累了。我不是故意的。”随即彻底晕了过去。
我庆幸还好我一直都坚持锻炼,而且清清瘦成这样,抬回_F_应该不成问题。
我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提起来,甚至没来得及给他穿_yi_fu。等到我把他扔到在_On the bed_,自己也出了一头汗。不够强壮,一直是我心头最痛恨的弱点。
我这一扔,忘记了他身后的伤,他疼的几乎从_On the bed_跳起来,低声痛呼,人也稍微清醒过来。我让他趴好,去厨_F_把刚才没吃完的粥热了,端过来,让他赶快吃点东西。
“谢谢主人。”他要起身,被我按住了。我看他坐又不敢坐,趴着又不能好好吃饭,于是把粥拿在手里喂了他一口。他大吃一惊,连忙说:“主人,清清不敢。”
“我既然喂,你就好好吃饭,身子这么瘦,动不动就晕倒,以后怎么伺候我?”
听我这样一说,他也不再挣扎,默默的喝着我手里的粥。一碗粥见底,我知道饿着的人反而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东西,就只把那杯牛*指指让他喝了。
他听话的将那杯牛*喝干净,我满意的点点头,问题应该不大,只是这些外伤需要处理一下。清清听我要叫医生过来,连连的摇头,“主人,您不必叫医生,这些伤并不是什么大事,以前也常常有,抹点药就没事了。清清不想被主人之外的人看到。”
我本来还坚持,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得有些心软。他终究只是个孩子,挨了这样的打却还说没事,仅存的自尊就是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去拿了药来,亲自帮他仔细的涂抹在打过的地方。方才打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只顾着生气,现在冷静下来发现打的的确不轻,皮肤下紫红紫红的全都泛着血印。我尽量轻的帮他涂着药,止不住想,刚才觉得他颤抖的样子美极了,冷静下来又只觉得这伤口瘆人,这种游戏我究竟会不会喜欢?
上好药,又让他吃了一片消炎药预
防伤口化脓。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准备回屋睡觉,清清却突然叫住了我:“主人*您不要走,好不好?”
我回身望着他,暧昧的说:“怎么,伤成这样了,难道还有力气伺候我?”
“不是的,”清清脸红了,不敢看我,其实我当然也知道他并不是那个意思,“清清只是,只是*”
他只是怕黑而已。
我轻声说:“不用怕,清清。你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现在是在我家,你睡醒之后自然会见到太阳。睡觉吧。”
我躺在_On the bed_忍不住自嘲,明明最怕黑的人是我,现在却宽we_i别人黑暗并不可怕。人生真是讽刺,或许,人生只是一场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