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该起床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小心翼翼的站在我床边叫我起床。我一面想逗他,一时又实在是不想醒来,心里偷偷一笑,翻过身去,不理他。
“主人,已经7点了。”说着就跪在我床边仔细的揣摩我故意留给他的背影,他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猜这颤抖中不但有惶恐不安,恐怕更多的是焦急。
“恩,我知道了,再稍微睡一会儿。”
“主人今天不是要开会吗?迟到了怎么办?”清清估计真是有些急了,绕到我床的另一边,依旧小心的提醒着我,声音中甚至加入了哄劝和讨好的意味,“主人再不起来,早饭就来不及吃了,那样对body不好。”
我有些不耐烦,又觉得有点好笑,睁眼看到了清清正用那双清澈水润的眼睛看着我,而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明亮,透彻,这样清明的眼神,甚至不像个被人养在家里的宠物。
我笑了,坐起来,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手上的力不小,清清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你不是真的担心我开会迟到,怕是你实在忍不了了吧?”
清清垂下了目光,可下巴被我握在手里,也躲不到哪里去。只犹豫了一会儿,他便妥协了,小声的出口哀求:“主人,请让我排出来吧。”
“哦?”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许他闪躲,十分玩味的欣赏他不情不愿的羞涩,“排出来什么?”
他大概看出来我是故意在逗他,挣扎了一会儿,小声说道:“让我把后*里的东西排出来。”说完,*的脸庞上羞红了一片,煞是可爱。过了会儿见我没动静,他又忍不住催我,“主人,求你了。”
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这么容易就害羞,简直不像个被人T教过卖出来的奴隶。
不过我当初之所以会选他,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份难得的纯真,还有他清澈的眼睛里那一点点被小心掩饰的倔强和自尊。漂亮的孩子很多,而被折磨了那么久还能保持一些本色的,实在可贵。
他这幅害羞又委屈的样子着实可爱,要不是真的有个重要的会议等着,我恐怕还舍不得就这么让他解放,大发慈悲般的说道,“好吧,去卫生间等我。”
他如蒙大赦,“谢谢主人!”
“等等!”我叫住他,“我说让你去卫生间,等我过去了亲自看着你排出来。”
他一下子呆住了,原本欢快的身形慢了下来,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没理他,兀自进了我的浴室开始洗漱。
等我一切都打理好了过去看他的时候,他已在自己的_F_间门口跪好了等我。
“过来吧,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听我发话,他才缓慢的爬在我脚边,一点一点爬进了卫生间。
“想排出来?”
“是,主人。”他的回答有气无力的,却不敢再犹豫,怕是腹nei的阵阵绞痛早就已经折腾他很久,现在看到了厕所就在眼前更是_C_J_了他,恨不能马上跑过去又不得不等我的指示。
“好,背对着我趴好,让我看看你的小*有没有乖乖的听话?”
他_fu从的趴下,双tui分开,头点地,脊背中间流畅的线条非常优美,就是nv人恐怕也要自愧不如。白neng的*部高高的翘在空中,他用双手轻轻的扒开了一点,露出中间诱人的花蕊。
他在我的注视下微微的颤抖,粉红色的花蕊也在微微的收*,像是张小zhui一张一He的,还有些*润。我用手戳了戳,那朵花马上收的更紧,我笑了,拍了拍他*的*瓣,示意他稍微放松一点。
他闭上眼,咬了咬下唇,好像十分辛苦的放松了一点点,容我的手指穿Jin_qu。我试了试弯曲手指,又快速的将第二_geng手指也caJin_qu,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我抚mo着他的yao背让他放松。
两_geng手指一直向里,直到我mo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也就是他痛苦的来源:三个不算太大的玻璃球。
我推了推最外侧的那个玻璃球,马上换来了他的一声闷哼。我故意的推动那个小球,不一会儿它又滑到我指尖来。我连续推弄了那么几次,只见清清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紧紧咬着zhui唇不肯出声,身前的小东西却悄悄的有了j神。
当然,光是这三个小球_geng本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还给他灌了30的水和甘油,虽然不算多,但是一整晚也够他受的。再加上那三个玻璃球的直径_geng本不够大,加上有水的润滑,需要他好好夹紧才不会掉出来。而我的推动又让小球刚刚好的经过了那个敏_gan的地方,双管齐下,难怪清清忍不住。
我看了看表,快要没时间了,不然看他这幅mo样,真想再玩点什么。于是我可惜的拍了拍他的屁gu,说道:“表现的不错,现在,慢慢的,把这个小球排出来。”
清清咬了咬下唇,慢慢的放松后面紧张了yi_ye的肌r,这个力度其实很难把握,放的少了_geng本排不出来,放松太多又容易一泻千里,那个后果他_geng本不敢想象。
看着后面的花瓣一阵颤动,终于,第一颗小球被他排了出来,正好落进我的手心里。他掌握好了力度,第二颗也就没那么困难,我把两颗小球拿在手里,鼓励他说:“好了,只差最后一颗了。”
我突然想到,这场景怎么那么像给nv人接生孩子呢,可惜清清是生不出孩子的,这最多是下蛋。
他浑然不觉我的想法,正提气要将折磨着他的最后一颗小球排出来,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被我的手指顶在了*口。我坏笑着
问他:“清清,你不是只小公_chicken_吗,公_chicken_怎么会下蛋呢?”
他难过的呜咽了一声,又被我的问题窘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低低的哀求我:“主人,主人,我*”
“好,你等着,公_chicken_下蛋这么罕见的场景,我要好好纪录下来。”我让他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跑去找了一部dv出来,然后快速的跑回厕所。
“小公_chicken_,抬头看我。”
清清此刻却闹起了别扭,凭我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抬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肚子里。我没了耐心,火气一下子上来,上去给了他一个巴掌,他吃痛,也不敢出声,只是默默的用手撑着地,眼圈却红了一圈。
“主人,不要,求你了。”
我还从没见过清清哭过,不管是当时在T教师手里还是差点被卖去当鸭子,或者是来了我这里之后,他一直都是顽强的,有一点点拧,更多的时候是无声的接受。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更加惶恐不安,“主人,别拍下来,求求你了。你想看的话,我每天早上都给你看,好不好?”
我沉吟了一下,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把dv暂时关上,只是通过镜头看着他,问他:“清清,你在害怕什么?”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镜头,不说话。他的睫毛上沾着小小的水珠,忽闪的像是蝴蝶的翅膀,只是蝴蝶大概只有在被捕食之前才会扇动的这么快,却怎么都难以逃出生天。
我问他,“你怕别人看到你这样?”
看表情我知道该是猜的差不多,他咽了咽口水,小巧的喉结上下浮动,还是不说话。
我凑过去,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略带诱惑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别人看到了怕什么,清清,你_geng本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有多美。”
我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发现清清的body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他很敏_gan还是因为紧张。我继续用诱惑的声音对他说:“清清,你抬头看看,这只是台dv,没什么好害怕的。我用它纪录下来你现在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别怕。”
他听了我的话,试着看了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dv,眼神有一点闪烁,还有一点点水气在眼底,那神情简直漂亮极了。我在心里止不住_gan叹,生的这么漂亮的男孩子,仿佛生来就适He当个玩物。这样的美丽,既然没有被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就该被人狠狠的rou_ling,撕裂,踩在脚下。
我伸手mo了mo他的脸颊,丝绸一样的质_gan,*而rou_ruan,皮肤实在好极了。另一只手悄悄打开了dv,对准了清清还有些迷茫的眼睛。
他看到了摄影开始亮起来的灯,这次没有再躲,只是微微的垂下了眼睛,刘海有一点长了,低头时有些挡眼,我拨弄了两下,想看到他最漂亮的部位。清清眨了眨眼,有些木讷的对着镜头,像是一种认命。
我绕到他的身后,开始拍他下蛋的镜头。
这次的清清除了颤动的后*之外并没有任何额外的动作,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只是默默的完成了我的要求。
我暗暗的不爽,但是也没有再为难,只是拍了拍他的屁gu,示意他坐到马桶上去,解决最后一步。
他慢慢的爬到了马桶上,抬起双tui,双手掰着自己的膝盖,将最隐秘的部位尽数展现在我的眼前。尽管他极力掩饰,我还是注意到了他咬的红肿的zhui唇,和不断张阖的那张迷人的小zhui。
我看了他一会儿,shen知现在对他来说才是最难过的时刻。之前难以忍受的y_u望现在已经到达了顶峰,再加上坐在马桶上这个潜意识里可以排xie的_C_J_,如果我手里没有这个dv的话,此刻他大概已经忍不住开口求我了。
我突然有一点小小的后悔,现在的清清眼神空洞,刻意低头用刘海企图遮挡住眼睛,跟刚
才那种脆弱的美丽完全没法比。这样的他,完全不符He我当初想要拍下来的初衷。
我用手按了按他的肚子,他就闭着眼拼命忍耐。
“睁开眼。”
他睁眼,看着我,眼神空空的,有些呆滞,一点都不适He他。
我又用力按压了他的肚子,他发出一声凄惨的shen_y,我教导他道:“想要排出来吗?”
他点点头。
我生气了,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想就求我A,发什么呆!”
他这才发现我的怒气,小声的说出了一个奴隶最基础的语言:“主人,求求你。”
今天的会议看来是要迟到了,我想到这里,冷冰冰的说道:“抬起头看着镜头,准你排出来。”
他遵从,body由于xiu_chi和过分紧张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难堪的声音传来,而我和我的dv都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清清不堪的闭上了眼睛,然后说:“谢谢主人。”
我一言不发,看来看表,早饭已经来不及吃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而他的表现又着实让我生气。于是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将dv摆在洗手台上,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清清残忍的吩咐道:“我要去开会,来不及看着你了。你今天的表现不好,就罚你对着这个dv灌 肠三次,好好的洗干净了录下来等我回来检查,听见了吗?”
清清的body有些僵硬,但是料到了我不会再施舍任何同情或怜悯,他并不敢再求我。这个惩罚实在够轻了,别说对这么个经受过整整三年的T教的奴隶来说,就算是个新手也没有多难。对他来说真正困难的,恐怕还是面对摄影机。他为什么这么抗拒呢?
不管了,如果他真的按我说的做到了,大不了晚上奖励一下罢了。_geng据我的经验,他不敢怠慢我直接下达的命令。
在路上匆匆吃了两口面包,刚一进公司就被一群gu东包围了。人事T动,gu价Zhang幅,gu东的要求,各种繁忙的事务很快就让我没功夫再去想清清的事。本来嘛,他本来就是为了让我放松取乐才买回家的,如果还要为了他分心,那还不如不要。
说起来,买清清回家其实也是计划之外的事。那个时候我刚刚接手公司没多久,每天忙里忙外压力大的没处发xie,看什么都觉得没兴趣,连家里的管家都要看不下去了,问我要不要养只宠物狗缓解压力,我懒懒的说狗多麻烦,又要喂饭又要_have a bath_还要培养_gan情,一不注意几天没人管就饿死了,什么时候培育出了 即可爱又能自理见到我就认主人的狗再说吧。
清清的来历也巧,我刚说了不养狗,就有人偏偏要拉着我送我一只宠物,说什么温顺听话还有各项技能,最重要的是干净卫生,并且方便。
我对于人口买卖这种生意从来不_gan兴趣,风险高利润低,还不如买卖枪支军火干净利落。虽然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但是商场上呆久了就知道任何大家的背后都难保干净,我的家底说到底也没干净几十年,现在我虽不做这种生意,还是觉得但凡有一天要沾黑,肯定不做人口生意。可惜我的一个好朋友,偏偏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的家底太黑,洗不干净,也懒得洗,黄赌毒加枪支弹药均沾,好在关系网四通八达,人人皆知,也没人敢惹他。
就着生意的方
便,他身边的美人换的就跟换_yi_fu似的,男nv不限,风光无穷,一茬又一茬,来来换换,真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用他的话说,他肯玩,那是他赏脸,美人放在那里,他不动自然有人动,自家的花怎么能轮到别人采呢,当然要他先来鉴赏一番,赏评完了归还大众,那是因为美的东西应该与大家分享,这是一种艺术。总之歪理邪说一大堆,意思就是劝我,生意是忙不过来的,不如找个美人来陪陪我,就当是解压也好。
我苦笑着回他:“你风流潇洒我比不了,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现在也分不了心,没有功夫管那些美人。”
白潇楠忍不住拿白眼瞥我,“说你没见识,你还真没见识。谁说让你花功夫了,这儿有的是_geng本不用你费心的,所有的心我们都替你*了。”他看看我,又好不容易的正经了起来,“你那事儿也过去有一阵了,你总不能让他影响你一辈子。没准儿你试试就觉得,其实男人也不错。”
从来都不正经的朋友正经一次,我拗不过,就说有空去他那儿看看。小白的心意我懂,他觉得我太孤僻,六亲不认,五毒不侵,心疼我天天自家一个人独守空_F_。
我却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这是我难得的自由。情爱的事,是男是nv我都不_gan兴趣。
不过为了给小白面子,我还是陪他去看了一场拍卖会。
那场拍卖会在公海上举行,是白家一年一度的大活动。各地收集来的美人经过训练和T教后都送到这里来进行拍卖,能参与竞拍的人当然也都来头不小,所以对于奴隶们的要求也都很高。连续三天的拍卖不光是集会,更是一场盛大的,活色生香的表演。
男nv奴隶们在台上配HeT教师们进行展示,有人喜欢的就被买会家去,如果连续两年还没卖出去,拍卖结束之后直接发放到世界各地的色情行业进行_fu务。
伺候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是个人就能想明白哪种好。所以走到这一步的奴隶们多数已经放弃挣扎,只求能被不那么变态的主人买走,少经转手,就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偏偏就有个不长眼的。
T教师牵着他上台,行礼,然后等候指示。他静静的跪在台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的T教师。他的眼神很平静,像是一种巨大的绝望下接受命运的平静。但是我知道,那种平静恐怕只是他极力的掩饰,只要再多加一点砝码,他马上就会崩溃。
T教师先是陈述了他的基本情况,介绍了一下特点,随后就命令他摆成各种动作展示自己。他被绑成各种姿势,body大开的任由观众点评,然后是各类器具的jin_ru,tiao_dou。
奴隶在没有卖出之前都是处子,虽然body已经被各种或工具开发的完好,却始终没和任何人做过。
他被放下后重新跪好,这次要表演的是k_jiao。为了演出效果,T教师要从现场观众中选三人上来配He。
三个人摩拳擦掌的走了上来,抽签决定谁先上。看了这么久的表演,场下观众恐怕人人都早已兽xi_ng大发。要不是奴隶没卖出前不允许ca入,恐怕他们当场就要轮了他。
随着这三个人越靠越近,那奴隶开始止不住的发抖,T教师给了两鞭子以示警告。那三个人对着他上下其手,抽得头签的人美滋滋的解开yao带,掏出东西往那奴隶的脸上顶。可惜,还没爽两下,就传来一声惨叫:那奴隶咬了他。
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个会咬人的奴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是T教师的耻辱。当着这么多观众,还有自家的老板这样下不来台,那T教师暴怒,开始鞭打那奴隶要他为客户赔罪。那奴隶也奇了,大概是知道自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估计是活不了了,任他怎么打就是不肯再张口。
由于他一直不肯求饶,很快就被打的晕了过
去,被人拖下了台。T教师脸色铁青的向观众道歉,也跟了下去。
好在主持人训练有素,迅速的向那被咬的客人提出了补偿,承诺他在拍卖期间所有公共奴隶都可以随便玩,然后招出别的奴隶进行更加j彩的表演。
这样的一个小ca曲很快就被观众忘在了脑后,我却好奇,那名咬人的奴隶要怎样处理?
“这就是你说的温顺听话,干净方便?”我故意这样说,小白笑的讪讪的,给我个白眼,“这就是个意外,你继续看,好的多的是。”
“我偏偏觉得那一个就很好,可惜你们驯_fu不了。”
“这你就不懂了,有的时候征_fu一个人的过程才是最有趣的。你要真喜欢,咱们去后台看看,省得一会儿真给打死了。”
到了后台,我才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奴隶世界是多么的多姿多彩,怪不得小白的后宫不断,做着这样的买卖,这方面可是真方便。
各色的美人浑身*l_uo的跪成一排,只在脖子上带一个项圈,上面挂着他们的号码,等着他们的号码被叫到了就由T教师牵着上台进行展示。他们*l_uo的body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息,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_Zhen_D声。这些奴隶们的body本就敏_gan,此刻都紧紧咬着牙忍耐。理由很简单,他们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高ch_ao的,连触mo自己都不可以。
我们绕过这排奴隶下了楼,先是听到了几声惨叫,叫了几声后声音变弱了,只剩凄惨的shen_y。
刚刚犯了错的奴隶就在这里,双手绑在背后,zhui里塞着一个防止咬*的口塞,后*里ca着一个巨大的*,在他的body里疯狂的扭动。他倒在地上,后背上已是鲜血淋漓。而他最痛苦的来源却不是鞭打,而是一_geng小小的电击Bang。
那是一_geng极小的电击Bang,小到可以ca进他身前的小孔里。那么敏_gan的地方被电流经过,可以把人生生疼死。
见白潇楠来了,T教师先是行了个礼,暂停了那奴隶身上的惩罚,问他的示下。
“老板,这奴隶今天不但得罪了客人,更重要的是损了我们的名声,您看怎么办?”
“一般不听话的奴隶都是怎么处置的?”
“如果是实在不愿意配HeT教的,就会用来给奴隶们上公开课,让岛上所有想上他的人上个遍,直到没人有兴趣了就处死,也是一种警醒。其实基本上让所有人上一遍的,挨不到最后就死了。”
“哦,这样。”白潇楠走过去用皮鞋抬起那奴隶的脸,啧啧了两声,“这么漂亮,就这么杀了,太可惜。”
“本来他是已经听话了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原本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现在虽然卖不出去了,但是想问问老板的意见,拉去当mb,也许会有人喜欢这样的玩法。”
“啧,看样子年级还不大A。照这么个玩法,估计用不了两年就废了。小白,你们也真够狠的。”我吩咐那名T教师道,“解开他,让我看看。”
T教师将他身上束缚的东西解开,将口塞拿了出来,电动Bang和电击器都还留在他体nei。那奴隶一时松了绑body还不适应,T教师毫不留情的又给了他两鞭子,“还不赶紧跪好!”
他慢慢的跪了起来,body的动作很迟缓,大概是绑的太紧有些麻木,或是痛的太厉害一时还回不了神。
他面对我的方向低头跪好,我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却看到了令我惊奇的景致: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眼角还留着刚刚疼出的泪水,*漉漉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他看着我,并不闪躲,眼神里写着绝望和不屈两种迥然不同的神态,却完美的结He在他身上。
我被这双眼睛惊Yan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白见我有点_gan兴趣也转过来,赞叹道,“你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他这副mo样没准儿有希望当上今年的花魁呢。”有些叹息的看了看他凄惨无比的下半身,“上了这种刑罚,以后还能不能用?”
T教师赶忙解释道:“这种电击Bang是专门用来惩罚奴隶的,虽然疼起来厉害但并不至于残废。况且一般T教中其实很少需用到他们前面,但是为了保持body的完好还是会保证安全。他这样最多*一周,很快就可以恢复。”
我听了,拍了拍他的脸,“你今年多大了?”
“_geng据我们拣到他时的年龄算,应该快十八了。但是由于不知道具体生日,所以只是估算。”
“让他自己回答。”我让他看着我,“不到十八,那么是十七岁?”
那奴隶看着我,缓慢的张口回答:“是。”
他的嗓音由于刚刚的嘶喊显得有点沙哑,声音很轻,还有些男孩子特有的清洌。
“才十七岁,就已经不想活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很快又低下头去,“奴隶刚刚犯了大错,听凭主人处置。”他口中的主人就是他的T教师,在没卖出之前他们都称自己的T教师为主人,一为养成习惯,二为灌输他们早晚会成为某个人的所有物这个思想,早早适应的好。
“呵呵,”我笑了,“你有名字吗?叫什么?”
他一时有些犹豫,回答我:“奴隶没有名字,我的编号是25号。”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叫清清,好不好?”
“清清,是个好名字,很适He他。”一旁的小白忍不住ca话了,踢了踢那奴隶,“还不快谢谢主人赐名字。”
“诶,等等,谁是他主人,我什么时候说要买他了?”我白了小白一眼,干嘛擅自替我做主,我看了两眼就是我的了?
小白笑道:“我看他不错,杀了可惜,丢出去给那些酒囊饭袋们亵玩也不值得。你就当回好人,我把他送给你了,你回去爱养就养,爱丢就丢就好。”
我无奈的看看他,又看了看清清,这个有些别扭的小奴隶。他听到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也并没有显得太激动,也没有努力讨好我,仍旧规规矩矩的跪着。
于是我问他:“你愿意跟着我吗?”
他抬头望着我,显得有些惊讶,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问他。很快,他重新垂下眼睛,跪直了轻声说:“清清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