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正开着一场牌局。
其中一家是个年轻的俊俏男子,丹凤眼微微上挑,唇红齿白,小分头油亮,穿一件青色长衫,雪白的袖口挽起,手上D着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动作间光芒闪现,显然是火头十足。另两家均是青年的美貌nvxi_ng,烫着现下时髦的波*卷发,两袭花团锦簇的旗袍,浑身上下珠光宝气。
这三个人一边打牌,一边竞赛着向坐在左首的那一方飞媚眼儿。
那一方,坐的却是两名摩登青年。一样的高大身材,一样的白衬衫条纹马甲金怀表,但仔细一看,两人的气质做派却截然不同。
其中坐在旁边观战的那一位,手里夹着一支香烟,一条tui架起来放在椅子架上,迫不及待的在那里指手划脚,“八条!唉,错了,你打三筒做什么?!明明白白八条已经成了绝张,另外的肯定在小杜手里攥着!”
正在打牌的那一位,一看就斯斯文文教养良好,显然已经被呱噪得受不了了,忍无可忍的说了一声,“闭zhui,再吵你就自己来打。”
却原来李虎的这座金屋所在的区域,是达官贵人酷爱的藏娇之处,附近接二连三的小公馆。李虎住在这里不久之后,就和其中的很多邻居都交上了朋友,时常在一起凑个牌局。
他有他的计较。戏子、姨太太、窑姐儿之流,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消息却最是灵通。这些人的金主,个个都是北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牌局上的八卦,便是他打听外面消息风声最好的渠道。
这个圈子里nv多男少,男人也都是小杜这样比娘们更娇气的货色,于是李虎便大受欢迎,日日的牌局都是满满当当的。
三少爷向来一贯的君子大度,从不过问他这些私人往来。
这一日,他来探访李虎,正遇上李虎手气不顺,输得一塌糊涂,便拉着他替自己打上两局,换换手气。
另三人见了他,就好似绿头的苍蝇猛然间见了鲜r,齐刷刷的j神大振,只缠着他要一直打下去,牌桌上是娇声笑语不断。
穿红色旗袍的那一位,是警察厅王副厅长的五姨太,她一边娇滴滴的打出一张白板,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A告诉你们一件新奇事体,听我家那个老头子讲哇,前儿个,国民政府采购军备的运输船被打劫了呀!”
另一位穿碎花旗袍的nv子娇嗔的在自己*的x_io_ng口上拍了拍,“喔呀呀,这可了不得了!哪里来的那么大胆的狂徒,连国民政府的军船也敢抢?!三爷**您说是不是**”
三少爷正忙着砌牌,闻言便冲她一笑,风度翩翩的点了点头。
倒是李虎在旁边问了一句,“知不知道是在松州港上面还是下面被抢的?”
五姨太飞了他一眼,“虎哥问得真奇怪,被抢就是被抢了,还分什么上面**下面**?”
李虎奋力抽了一口香烟,“要是船还没过松州港,那抢走的就是真枪实弹。要是过了松州港**那只怕到手的就只有破铜烂铁了!”
三少爷自顾自的打着牌,闻言,便转头看了他一眼。
李虎和三少爷的身材都很高大,现在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就难免有点拥挤。
浴缸边沿滑溜溜的,李虎的手又没有力气,好在
三少爷从下面牢牢的把住了他的yao,他便靠在三少爷的x_io_ng膛上,只管扭动屁gu。
泡在热水里干这种事情,滋味别有一番不同。两人都像是要慢慢享受似的,慢条斯理的放缓了节奏。
三少爷靠在浴缸壁上,一边享受着李虎的扭动,一边用手把玩着他小小的ru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船过了松州港,就只有破铜烂铁了?”
李虎正闭着眼睛享受这gu滋味,听了这话,就回答道,“A**松州港那里有条暗河,黑货都从那里走,直接水路就可以到南方**嗯**A**运送军火的陈司长,他有个三姨太住这附近,刚刚买了新轿车**”
三少爷的手从他的ru头上下滑,移到了他的两tui之间**
不用再多说,他心里已经明镜似的,这是有人监守自盗,先把东西来了个偷梁换柱,只怕就等着有傻瓜来顶缸呢!
李虎全身ch_ao红,舒_fu得直哼哼。
三少爷自嘲的笑了笑,一边继续tiao_dou着李虎,一边追问道,“那已经走了那条暗河的货,还可能截住不?”
“嗯*哈*中途有一个地方,叫芦甸子,那里有个小码头**要是错过了那里,船就直接到了汉口**下家一定会带重兵去那儿等着取货,可能还不止一个下家**那就再没法子了**A**”
三少爷乐了,好奇的追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在那里干过两次买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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