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被送了出去,凌祁祐也就不管了,之后那半个月难得是清静了起来,萧楚谦带着小馒头再没在他面前露过脸,小丑儿偶尔提起,也是说萧楚谦被‘打’得皮开r绽,在屋子里养伤,下不了床。
当然每一回小丑儿有意无意提到这事,凌祁祐俱是面无表情,却也从来不打断他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却也不知道是听Jin_qu了还是没有。
昭徳殿。
手边的折子堆砌成山,凌祁祐已经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在御案前坐了有整两个时辰,小丑儿看他面露疲色,眉头越蹙越紧,体贴地给他换了一杯热茶,低声问道:“陛下,还是先歇一会儿吧?”
凌祁祐没有应声,半日,才将手里的折子按下,站起了身。
缓步走到窗边,推开窗,已经到了秋天,外头一片萧条之景,到处都是枯黄的落叶,凌祁祐看着心里有些不舒坦,就要将窗扣上,却突然听到了外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
双眉当下又蹙了起来,小丑儿赶紧提醒他:“是殿下在哭**”
凌祁祐当然知道是小馒头在哭,也只有那个小孽种哭起来会这么撕心裂肺又不能停,犹豫了片刻,他问道:“小楚子人呢,他是怎么办差的?”
“陛下,奴婢看殿下这些日子瘦了很多,小楚子虽然是殿下的**”话没说完就被凌祁祐一眼横了过来,小丑儿吓得赶紧改口:“毕竟您才是殿下的父皇,殿下想必是念着您才会这样**您还是去看看他吧?”
凌祁祐的唇轻抿了起来,微眯着的眸子里泛起了异样复杂的光芒,过了许久,才转身朝着大殿门走了去,小丑儿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跟上。
萧楚谦这会儿正翘着脚躺_On the bed_闭目养神,身边还有个小太监在给他捶tui,小馒头在床的另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喘,萧楚谦却仿佛没听到一般,身子挪也不挪,任由着他哭。
凌祁祐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当下眼睛就冷了,身后的小丑儿喝道:“陛下让你伺候殿下,你就是这么伺候他的?!陛下来了还不起身接
驾!”
萧楚谦睁开眼觑向凌祁祐,好半晌才懒洋洋地坐起了身,而那给他捶tui的小太监却已经哆嗦着身子跪到了地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凌祁祐冷声开口,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答话:“楚**楚公公是奴婢的师父,奴婢才**这样**”
宫里大太监带小太监,收小太监做徒弟的事情并不稀奇,小丑儿身为凌祁祐身边最得宠信的大太监下面就有一帮子小徒弟,而萧楚谦才进这昭徳殿没多久,竟然也开始收徒弟了,显然是沾了他身边这会儿正哭得可怜凄惨无比的小太子的光。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凌祁祐打断:“拖下去。”
小太监一边哭喊一边求饶,依旧是被小丑儿叫人进来毫不犹豫地拉了下去。
萧楚谦摇了摇头对凌祁祐的做法很不予苟同:“陛下针对奴婢就算了,何必连累无辜的人。”
听到凌祁祐的声音,小馒头扁着zhui满眼泪花子艰难地转过头,朝凌祁祐的方向看,凌祁祐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走上了前去,把人抱了起来,小馒头当下就用力扯住了他的_yi裳袖子,zhui里发着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却到底是停止了哭泣。
凌祁祐抱着他晃了晃,冷眼看向萧楚谦:“你就是这么照顾太子的?”
萧楚谦不以为然:“他是陛下的儿子,陛下都不心疼,奴婢有什么好心疼的,何况,奴婢早说了,奴婢没那个本事哄好他,陛下不肯来看他,他就一直哭,奴婢也就只能由着他哭,等他哭累了睡着了自然也就消停了。”
凌祁祐没兴趣再与他*费口*,抱了小馒头转身就走,临出门前,萧楚谦却又突然开口:“陛下,宣王请旨进京的折子已经呈到您这来了吧?”
凌祁祐冷淡道:“跟你有关吗?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萧楚谦却轻笑了起来:“一个徐国舅,一个宣王,前有狼后有虎,陛下,您之前费尽心思铲除萧氏一党,倒似乎是做了件错事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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