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第一代帮主算是有血缘的堂兄弟。我老头是个玩咖,什么东西都碰,看上眼的nv人,别人家的赌场**用抢 的、用骗的都要弄上手。有回就这样子惹到个棘手的家伙,被对方恶整了一顿,丢尽我阿公的颜面,阿公就派人把那家伙的家给抄了。」
英治脑中模糊地浮现了曾经听夏彪提过的悲惨的过去。
「没 想到就因为这样,触怒了陈香的阿爸**他认为这件事情是我阿公做得过分了,因此单方面地切断与我阿公的关系,彻底决裂,不许阿公再挂近海帮的名义,还赶尽 杀绝地不让老顾客和我们做生意。失去了最大的靠山,阿公的地盘很快就被其他帮派给瓜分掉,整个组织瓦解,不到一年,阿公就抑郁寡欢而死。」
张广收激动地舞着手,口沫横飞地开始描述兔死狗烹之后,钱和势力大不如前的家人的悲惨遭遇。
包括习惯用钱或用关系解决惹出来的麻烦,却忘了自己已经没钱没势,跑去别人酒店nei惹事,被逮进牢里后,莫名其妙地在一场监狱暴动中死亡的父亲。以及推动依靠,频频改嫁,却每年况愈下,怎么改嫁都嫁给人渣的M_亲。
还有担心穷困得付不出大学学费,高中便到牛郎店靠着哄一些老nv人欢心来赚钱养家兼存学费的他自己。
要不是张广收始终怨怼陈香她父亲的翻脸无情、对外面的人(夏彪),远胜对自己人(父亲)好及把家族事业交给外姓的人,让外姓的劣币逐良币,消灭近海帮中的陈家势力等等,始终坚持自私自利的角度,以及责怪别人却绝不检讨自己的偏执,张广收其实算得上是野心勃勃、上进的人。
可惜,野心一旦neng离了常轨,也只是害人不浅的玩意儿。
「说 到底,干流氓还不是被人瞧不起?要做就要做更大尾的、更不会被逮到的。」张广收换上笑嘻嘻的和善zhui脸。「所以,我决定搞政治。善用我和气生财的外貌和丰富 的学养,为自己打开从政的大门。先xi引了我的老丈人的好_gan,再追求他的nv儿,学习夏彪利用入赘一步登天的方式**唉,当上议长的这条路,真是漫长A!但 是,一切都很值得。」
他重新把枪口移回了英治身上,抵着他的tui间说道:「看我和夏寰就知道了,现在我是人人尊敬的议长先生,他却是满街喊打的过街老鼠通缉犯。这场夏家与陈家的恩怨,纠缠了三代,终究是我陈家略胜一筹,占了上风。」
枪管上下磨擦着,张广收Tian着zhui说:「我这辈子还没玩过人妖,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我等不及要看你被改造后的模样了。」
英治连开口说话都没力气,更懒得点明他,在国nei动Xi_ng转换手术,不是想就能做的,必须经过专业的咨询。
「**让我Jin_qu!你们放开我!」
外 面传来阵阵喧哗,张广收挑起眉,转头命令保镖去看看是谁在那里大吼大叫的?片刻后,保镖在他耳边嗫语着,张广收叫他们放人进来。不一会儿,一名状似崩溃的 陌生nv子,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刹那,张牙舞爪地说「我要杀了你」、「张广收你这没良心的!」并作势要扑上前来。当然,又能保镖挡下了。
「这,是她带来的。」
保镖将一把裹在白布里、怵目惊心的染血菜刀,丢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张广收离开英治身边,捉起那把菜刀,朝着nv人走过去问:「你这刀子拿去杀了谁?这是谁的血?」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宛如坏掉的唱盘般不停跳针的nv子,哭吼着说:「我阿爸是你害死的,我要你赔!你这负心汉,纳命来!」
「蛤A?」张广收嘲讽地笑着。「你这蠢M_猪,居然改弑父?你杀了土豆吗?」
nv子一颤,马上摇头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是张广收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上nv子的肚子,她
惨叫一声跌了出去,撞到墙壁又滑坐在地上,嘤嘤啜泣了起来,边遮着脸边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一个道具不懂得好好地做一个道具的本分,告诉你已经结束了还不接受,跑来这里死缠烂打―――」
每讲一句,不是揪起她的头发毒打她的脸,就是任意乱踹她的body。
「像你这种货色,就是欠扁欠骂欠教训!你以为拿刀子就能对我怎样吗?也不去掂掂自己有几两重!当初要不是为了要你父亲的配He,你这种下姿色的nv人,我_geng本不屑上!我去X个男人的XX都比X你松垮垮的XX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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