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口。
「連你現在這副安靜地聽、冷靜地動腦筋,仔細分析現在情況的表情,都讓我很想找個藝術家將你裝框起來,一直擺在客廳中,好讓我隨時都可以欣賞到。」
黑白分明的透澈雙眸,警覺地注視著他,並不時瞟往包廂門口。但是他毫不計較他對自己萬分戒備,一副將自己當成壞蛋的態度--因為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大壞蛋沒錯。
「張議長,我想你酒喝多了吧?」即使身處危機,優雅的男中音,仍非常有禮貌地說。
「你卻一滴也未沾呢,是覺得這裡的幾瓶酒都不好喝嗎?要不要再開一瓶別的?」蹺起了二郎tui,他道。
「也許改天吧。」
看俊秀男子就要起身的姿勢,他支著下顎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歐陽先生。我很喜歡你,你覺得呢?」
還是站了起來。眼睛瞥過包廂中的鶯鶯燕燕們。
「大家好好款待張議長,這裡的帳單全部由我買下,沒有金額限制,請讓議長玩個痛快。」
再朝他點頭致意。
「張議長,再次_gan謝你此次義助。未來有什麼我能出力的地方--」
「我對末來沒有興趣,你要出力,現在就可以為我出力了。」
男子沈默地思考了一會兒。「張議長希望我幫什麼忙?」
「當我的道具。」
男子冷峻地瞪著眼。
「欸,這句話我說得很認真。我可不是在拜託你幫忙,歐陽先生,事實上你是當定了我的道具--其實你已經當了有好一陣子了呢!好奇我在說什麼嗎?來,坐下來我講給你聽。」
他抬起下顎。也命令那些陪酒公關離開,別妨礙他們「談事情」。
小姐們魚貫走出時,男子第三次舉足嘗試離開,這回在他使了個眼神的命令下,某人掏出了傢伙,將男子攔在門內。
「你必須照他的話做,英治哥。」
「**土豆你**為什麼?」震驚還不足以形容他臉上的表情。
這一慕真是太j彩了,j彩得令他不禁拍手叫好。
「哈哈哈,想不到吧?你們找了半天的內賊,現在就在你的眼前呢!他協助我蠶食鯨吞夏家--『近海幫』的一切,已經好一陣子了。」
「夏家**和你有什麼仇?」舉著雙手,神情未見慌亂,僅是困惑的男子,轉頭問道。
「過往是有些小過節,我不否認。但這次想吞下『近海幫』的計劃,可不是膚淺的復仇而已,對我而言這只是一個跳板。」
議長不是他的最終目標,他要不斷地拚命往上爬,利用手邊能利用的一切人事物,不停地踩著那些愚笨的人們為他所築起的人牆,直到最頂端。到了權力的頂端,他沒蠢得認為自己就可呼風喚雨了,但他可以改變這不公不義的社會結構,讓一切重新洗牌再來。
所以,稱之為復仇,太侮辱了他這一生嘔心瀝血的大作。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選舉是件很花錢的事,如果規規矩矩地等He法捐獻,我早就喝西北風了。另外,我也需要一條能替我處理一些檯面上見不得光的事的聽話狗。想來想去,最快的方法,當然是與這一帶最大的幫派結He了。」
他衝著英治一笑。
「聰明如你,應該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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