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這絕對不是交換條件!您要是不愿意接受採訪,我們馬上離開!這個隨身碟只是個友好、善意的——」
「我可以讓你們採訪。」
像要截斷姚記者長*的辯解,夏寰說到。他和在場的眾人全神貫注地看著LED熒幕中出現的清晰畫格,尤其是陸禾琛的臉色已漸漸慘白,隨時暈倒過去都不奇怪。
「這的確有交換條件的價值。」
後視鏡中,先出現了姚記者等得不耐煩,下車去查看的畫面。
接著,畫面中的車內當然是空無一人的,只收錄到旁邊姚記者尋人、撥打電話報警的聲音。就在他們看著車后窗靜止不動的風景時,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後窗前。
那張左顧右盼,一副怕被人發現他的男子,正面臉孔在監視器中完全曝光的瞬間,陸禾琛再也忍耐不住地拔tui,奪門而出!
「哇!陸律師,你怎么了?」
剛好端茶入內的眼鏡仔,手上的茶盤差點翻了。「我去看一下他。」他迅速地將茶盤一放,便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夏宇及英治都不解地看著夏寰。但是夏寰搖了搖頭,讓記者們先行採訪。一直等到採訪完了,才向他們解釋這段影像的相關內幕。
「這家伙是一個經營私娼寮,讓我給掀了的『新門幫』頭頭,道上綽號『鬃狗』的男人。那之后他被條子以幾條命案和販賣人口的罪名抓起來關,因為一直進進出出監獄的,我也搞不太清楚他後來究竟是被關了幾年。但半年前有聽說他在南區想捲土重來,卻欠了一屁gu債,落得凄慘落魄,昔日舊兄弟翻臉不認人,還到處被討債,有如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的下場。」
私娼寮?莫非——
「鬃狗恨我恨得要死,他想要我死並不是新聞。我想他當時大概沒想到車上載的不是我,而是禾琛吧。說不定,他早已經忘記禾琛了,那個變態人渣哪曉得他以前凌_N_過的小孩子,如今是個j明能幹的律師。」
果、然!
當向來把情緒藏得很好的陸禾琛,突然臉色驟變,就像當初見到自己家人時那副shen受震撼的模樣,英治便猜到此事非同小可了。
「再加上,禾琛剛剛才把這個鑑定結果送到我手中。」
掏出了塑膠袋裝起來的一封信,和信紙。
夏寰口氣冷靜,眼神卻散發著殺人的銳氣道:「阿宇,發動全幫的人,翻遍全台的土地也要把『鬃狗』立刻找出來,並把他的活口留給我。不可以讓他落入條子的手里,也不許弄死他,這兩點絕不許出錯,一定要傳下去。」
如果鬃狗死了,真相將會永遠埋葬在黑暗中,所以他不能死。
至少在夏寰逮到他、親自盤問出阿爸死亡的真相之前,無論那傢伙逃到哪裡,都難逃他們「近海幫」及其他成千上百的友好組織所佈下的天羅地網。
早晚,絕對,會逮到你的,鬃狗!
──夏寰對著筆電螢幕中,停格狀態所映出的那個面色暗黑、形容憔悴如槁灰的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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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律師、陸律師**怎麼了?」
眼鏡仔好不容易才捉住了一路狂奔的陸禾琛。
「讓我走,我沒有臉留在夏哥這邊!是我惹出來的禍!要不是當年夏哥出手救我的時候!惹得那變態記恨在心,今天又怎會賠上老先覺的一條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怎麼會是你的緣故呢?」
「就是我的緣故!那張紙條我拜託朋友幫我在鑑識組裡做比對,結果雖然字跡潦草,但和鬃狗過去的自白書的字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吻He!寄字條威脅,約見夏哥的人,就是鬃狗!老先覺的槍殺案,也是他幹下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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