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作用。夏寰清楚自己是个天生的坏胚子,已经恶劣到骨子里去。总是学不乖,总是忍不住,像是明知危险、可能会要了命,仍照样往炽热火焰扑飞过去的小虫子。
「你**」
站在近到可以碰触到彼此鼻尖的距离nei,夏寰不用手,而以自己的脸颊乞求地磨蹭着他的。
_gan受他Ch_ao*、微热的脸庞,_gan受他颤抖、细小的哆嗦,_gan受他洋溢着生命热度的呼xi、动情的ChuanXi。
「原谅我,要不——罚我直到你高兴为止。」
美眸剎那间瞠大。
「从古至今,『讲和』少不了割地赔款,那我献上『自己』当作『伴手』。你可以任意鞭打我、奴役我,任何事只要你吩咐,我都会马上照你说的去做。期限是到你愿意原谅我、让我上你为止。」
夏寰挑战地、央求地问:「你愿意收下吗?」
半晌,英治慧黠的双眸一扫犹豫,斩断了烦恼,扬起傲眉。
「有何不可?我倒要见识一下,全世界最嚣张跋扈的男人,有办法信守诺言,当个完美的奴才吗?要是你做不到,我会大声地嘲笑你——等着瞧。」
执起英治的手背,在象征接连心脏的左手无名指上,烙下一吻。
「我随时听候差遣,主人」
夏寰希望自己的新主人,能够不注意到这份谈和的「礼物」,包藏着什么样的狼子祸心,直到图穷匕现的那一刻为止。
这恐怕是男人这辈子,说话最毕恭毕敬的一天。
「请问您的热水温度够吗?」
「还可以。」英治刻意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弯扬着上弦月唇。
「那么,您还需要其他的_fu务吗?更多香槟、巧克力,还是按摩的_fu务?」
见夏寰严肃地敛着眉,态度恭谨,像只拔了牙的老虎不见半点昨日威风,英治的肚子已经笑到绞痛N轮了。
不知夏寰打算维持这个「新生」夏寰到哪一天,但是他若打算一直维持下去,不变回原本的夏寰,他举双手赞成。
唯一的困扰就是,在吩咐过他准备热水、替自己刷背(当然不许他碰触任何不该碰的地方)、洗脚、送上香槟之后,英治的「整人点子」已经宣告一空。甚少玩什么刁难人的把戏,临时要他想,实在也想不出有趣的花样。
「你站在那边等,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他只好拖延时间。
「是。」男人保持着双手交叠遮在tui间的姿势,目不斜视地后退两步。
呵,偶尔这样悠闲也不错。
仰卧于满池——最少可供三人同时浸泡的薰_yi草j油热水中,英治心情愉快地摇晃着右手中的香槟杯,左手则支撑着微醺状态中的脑袋,慵懒地哼着他常听的莫札特钢琴曲。
答啦啦答、答答答啦啦地,高举起右手作势指挥。
「噢!」
香槟怀一个倾斜,闪闪发光的琥珀色ye体,泼洒在英治的_Suo_Gu_位置上,流往*的X_io_ng口。
真是*费**他正这么想的时候,犀利地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刺痛着他敏_gan的X_io_ng前皮肤。
他抬眼,对上了夏寰*L_uoL_uo的目光。
野蛮而狂放的Y_u望,剽悍凶猛地锁在shen邃、漆黑shen暗的双瞳中。
以前的夏寰发出这样的眼神时,通常早已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英治带到_On the bed_恣意T戏——就算英治最初不「想要」,他也有千百个方式,能让英治「想要」而主动为他敞开——最后再以自豪的傲物,贯穿英治的body,让英治耽溺在快乐中无法自拔。
蓦然之间,body的中心揪地悸痛了一下。
脑子里跟着回忆被勾出来的,是热楔在body里穿梭、mo_cha、*
的幻觉和幻想,似乎唤醒了禁Y_u多日的body。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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