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英治哥你要走了?我才刚到耶,再聊一聊嘛!”
与夏寰的手下擦身而过,英治也没有多停留半秒。
“怪怪,这是怎么了?”碰个无情软钉子,搔着脑袋,阿超望着英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Yin暗的舞池彼端,再一回头,“哇A!”吓得贴到墙壁上。
“夏**夏哥**你怎么了?”
只见堂堂七尺大男人无力地趴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夏寰咬着座垫(只差没有在地上洒摊水当眼泪)哀怨地说:“还怎么了,当然是被人欺负了。”
“欺**”噗,哇哈哈哈地捧腹大笑,阿超摇头说:“那个人那么厉害,有办法欺负我们的夏哥!”
“靠,没心没肝的东西,笑、笑、笑,笑死吧!你。”丢开座垫,夏寰不再演戏地拿起一_geng烟,重新点上说:“真XX的,都已经六个月了,让我做一下会死喔!难道要我学王宝钗苦守含窑十八年,再这样下去,瞧我哪天直捣黄龙,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夏、夏哥**”阿超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说:“喂,你真的没问题吧?看你脸色好像**”疯狗咬人这四个字,阿超还没有笨到说出口。
“没问题个头!问题可大条了!”不说则已,要他吐苦水,那可真是一缸黄河泪,道不进诉不完A!
自从发现自己最欧阳英治有了歹念后,他的下半身就点上了把无名火,平时还挺安分,但只要英治处在他半径一公里nei的距离,无关脑子怎么想,body就会产生再自然不过的反应,立正站好。这种事发生的次数,随着日积月累,不但没有减缓的趋势,最近甚至已经到达了,只要让他们两人独处,他就会想要──
找一张最近的床,拉着他上去,学妖j打架个三天三夜。
可恨的是**英治那个臭小子,那道最后的防线实在太滴水不漏了。
嗳,他不是不懂,毕竟他也是男人嘛!要他乖乖地趴在_On the bed_,让自己好好疼爱,于自尊上是需要时间来克_fu。所以!所以!他不是已经很体谅地,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了A!从他们第一次*L_uo相见算来,已经三个月了耶!换成哪个nv人敢这么拽,他早就拍拍屁gu走人!
_Kiss_,可以。
MoMo,也可以。(虽然会反抗)
溜小鸟,勉强可以。(得花不少功夫就是)
这些阶段都已经经过了,那接下来很自然的不就剩下最后的**金刚He体,嘛!
他是不晓得一般男人对上男人的时候,都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也许有人止于前面三个步骤就已经很满足了,但他玩遍天下的胃口,实在不是停留于“mo_cha生热”就可以满足的。
怎么说呢?有种没搔到痒处的不满足_gan。没有切切实实地尝到那家伙全部的滋味,他就永远只能在梦中,咬着手指头,幻想jin_ru他的体nei会是什么样的**嗯嗯嗯**
“AA!不行!我还是去买一副手铐,干脆把他铐在_On the bed_,这样就不必管他反抗不反抗,可以尽情的做个痛快了。”
“夏哥,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对谁用手铐,但是那么做等于是犯罪喔!”阿超窃笑着,他猜的到夏寰的苦恼,以及害他苦恼的对象,不过不方便说破,到底是攸关某人的“后门贞*”,要是传言弄得不好,会害人身败名裂的。
“要不然我迟早会死于自己的Yin梦底下呀!”忿忿地一踢矮桌,夏寰自暴自弃的灌一大口酒。
阿超叹一口气,“我很不想说种话,不过,夏哥你就在自爆前,先找别的管道,疏通疏通如何?”
夏寰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没那么做A?”
“既然这样,那应该不至于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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