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17 12:02
颂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发觉自己成了一个组装失败的假人——筋骨奇酸,两tui打颤,后*肿*,翻个身龇牙咧zhui,关节与关节之间咯吱作响,抖得厉害点儿能散成零部件。
贺先生不在身旁,他一个人躺在洒满阳光的大_On the bed_,回忆起了不堪入目的昨夜。
_Q_S_A。
骨头渣子都被啃完了。
忍饥挨饿五年多,敢情就等着吃他这一顿?
在与贺先生sChuang之前,小处男颂然有过许多美妙的遐思,等正式上了床,他才知道自己严重低估了贺先生的胃口和体能,误把豺狼当绅士,以至于用一种惨烈的方式告别了处男身——后半夜,他被活活做晕在了浴室里。
不过,说老实话,_gan觉非常爽。
贺先生是那种威猛与体贴并存的满分伴侣,做起来让人尖叫,做完了雁过不留痕,那么大的玩意儿进进出出折腾了yi_ye,除了不可避免的酸*,颂然愣是没受一点外伤,反而有种余韵悠长的满足_gan。
像是筋骨被温柔地打开,洗净脏污,剔除积秽,再重新拼He成一个轻盈的整体。
无忧无虑。
很快乐。
难怪他常听人说,高质量的xi_ng—a_i是伴侣之间的粘He剂,哪天他累了倦了,什么都不用说,只要被贺先生抱进怀里宠一宠,很快就能放松下来。
颂然闻着枕头
上贺先生的味道,想起了他的肌r与温度,皮肤有些渴痒,毛刺刺的,盼着被人抚mo。他裹住被子蹭了蹭,痒意却更强烈了。
贺先生,你去哪儿了A?我们才刚做完,你快回来让我抱一抱嘛。
他在心里撒娇。
咔哒。
卧室门开了。
“唔!”
颂然秒怂,一头*进了被窝里。
贺致远端着餐盘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枕头上一缕黑发“哧溜”钻进被子,然后一大团被子都静止不动了。他笑了笑,弯yao放好碗筷,坐到床畔,一层一层把颂然剥了出来。
“yaoyaoyao!”颂然倒xi一口凉气,“疼疼疼!”
“疼就别动。”贺致远扶稳他,mo到他的yao肌部位,手指稍微使力,“疼吗?”
“疼**”
颂然一脸委屈巴巴。
于是他就享受到了趴卧在贺先生大tui上,由贺先生一勺一勺亲自投喂的待遇——清粥小菜,全素无荤,一看就是为了照顾他的肠道而特供的“初夜早餐”。
好_gan动,好悲惨。
颂然整个人懒洋洋的,胃口接近于零:“布布呢?起床了吗?”
贺致远舀起一勺粥:“已经送去幼儿园了。”
“A?”
颂然一扭头,注意到贺致远穿的是衬_yi,不是睡袍,明显就是出过门了,忽然闷闷不乐起来:“小屁孩,有了爸爸忘了哥哥,都不记得来跟我说一句早上好。”
贺致远低笑道:“他来说早上好的时候,你睡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半张脸都是口水,还是我给你擦干净的**榨菜还是豆腐?”
“榨,榨菜。”
颂然有点儿尴尬,张zhui喝了一口粥,顺带叼走一_geng榨菜,余光瞥到贺致远腕表上的时间,惊错得差点吐出来:“都十二点了?我睡了一上午?!”
“好好吃饭,别说话,小心呛到。”贺致远在他鼓囊的腮帮处拍了一下,以示警告,语气却非常温柔,“难得睡个懒觉,没关系的**昨晚你辛苦了。”
那倒是,的确挺辛苦的。
颂然脸红耳热地咽下了口中的粥,想来想去不知道下面该接什么,一本正经地谦虚了一句:“不不不,我一点也不辛苦,反正也没使什么劲,就那么干躺着,让你**呃,让你一个人在上面动**贺先生,你猛你辛苦,心疼自己就好,不用太心疼我,我累不死的。”
“**”
颂然这个人,偶尔活泼过度,说话不注意,总能干出一句话撩火的事。贺致远呼xi一急,视线游移到他挺翘的屁gu上,大tui肌r立刻绷了绷。
颂然还没察觉到不妥,张口等着他喂第二勺粥。粥没等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贺致远一把拎到床头端端正正坐好,手里随即多了一只碗和一_geng勺。
“我去打个电话,你自己吃吧。”
贺致远嗓音微沙,表情不太自然地扔出一句话,起身离开了卧室。
等颂然迟钝地琢磨出一丝不对劲来,贺致远已经恢复镇静,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颂然扶着又酸又酥的yao走到沙发旁,慢吞吞坐下,撞了撞贺致远的肩膀:“那个,你刚才**是不是硬
了A?”
贺致远盯着电视屏幕:“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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