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是!”

夏司倒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硬是一声不吭。两tui都快被夹变形了,鲜血顺着刑具滴落下来。

沈执冷眼旁观,不为所动。只听咔嚓一声,夏司脸色一白, 冷汗珠顺,竟然真的被当场夹断了一条tui,难以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一丝痛楚。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身子骨, 原来也不过如此。”

沈执抬手示意众人退下, 缓步行至夏司跟前,随手按住他骨裂的地方,指甲往伤口处狠戳,勾唇笑道:“师父, 我答应了谢陵,今年不杀人, 所以我不会杀你的,但我也不会放过你。来人, 去找个接骨大夫来, 把夏大人的tui骨接上!”

语罢, 抬tui寻谢陵去了。

谢陵生怕顾青辞在京城出事,现如今沈墨轩躲在江州不肯出来,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传信给顾青辞,让他想方设法离开京城。

才将信件寄出去,迎面一团东西跃了上来, 沈执双tui环住他的yao,两臂勾紧他的脖颈,小jī啄米似的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撒娇道:“我要哥哥抱!”

“去哪儿野了?怎么一身血腥气,你受伤了么?”谢陵两手托住沈执的*tui,防止他摔下来,眉头蹙紧,“你做什么去了?”

“什么也没做A,我带兵出去抓人,结果抓了一圈也没寻到。不知道元吟躲到何处去了,不过也无妨,她一个人也成不了气候。”沈执故意岔开话题,含糊其辞,咬牙道:“元瑾那个小畜生!受了这么重的伤,看他能逃到何处去!”

谢陵蹙眉,上下打量他一遭,勾唇笑道:“吃饭吧,吃完睡做点别的事情。”

沈执心里打了小鼓,扑通扑通乱跳,同手同脚地往谢陵跟前凑,准备贴着他坐下,右手腕一紧,直接被谢陵拉至膝头坐着。

“凳子上凉,还是坐哥哥tui上罢,哥哥tui上暖和。”

沈执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小心谨慎地抬眸偷觑谢陵的神色,见其满目温柔,便渐渐松了口气,笑道:“哥哥的tui好温暖。”

“吃吧。”谢陵将饭菜推了过来,淡淡笑道:“哥哥哪里都很温暖,待会儿便让你知道。”

沈执猛提了口气,觉得谢陵是在明晃晃地Seduce人,攥着筷子的手发紧,甚羞涩道:“那我们吃快一点,然后去chuáng上躺一躺,好不好?”

谢陵但笑不语。

沈执猴急,一阵风卷残云把饭吃了,连碗都不让谢陵收拾,直接拉着人往chuáng上倒。

帐篷里温暖如chūn,桌案上的银制香炉里燃着淡淡的青烟,这个时辰也不会有人敢过来打扰。

谢陵的手心滚烫,将沈执的两只腕子叠放在一起,一并压过头顶,空出的一只手捧起沈执的脸,低笑道:“阿执想不想跟哥哥玩点花样?”

“什么花样?”

沈执傻乎乎地问,双眸蒙着一层似有似无的情yu,想起当初谢陵占有自己,每次类似于惩罚,狠狠地施以yín刑,将他收拾得面红耳*,涕泗横流。

浑然不顾此前六年的兄弟情分,更加不顾什么礼义廉耻。

该搞的花样早八百年搞遍了,现如今还能有什么新鲜的。

谢陵没回应,只是抽下了沈执的发带,将他的眼睛覆住,手掌勾起他的后脑勺,倾过去吻。

沈执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觉得谢陵身上温暖的很,越发往他身上紧贴。毫无警惕心,任由谢陵攥紧自己的手腕。

正是情浓到神识不清时,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悄悄解开沈执脖颈上缠绕的白布,直到完全解开时,谢陵的瞳孔瞬间放大。

入目自下巴到_Suo_Gu_,一条shen可见骨的狰狞伤疤,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开放血,终日被缠绕着不见天日,一直不曾结痂。

曾经吻过无数遍的修长颈子,现如今láng藉到让人无法直视,满目狰狞。

沈执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当场浑身一颤,抬tui要将谢陵从身上踢开,可二人贴得严丝He缝,就一个抬tui的动作,tui上的力气立马泄了个gān净。

他极其羞愤,_gan觉受到了莫到的屈rǔ,拼命挣扎着咆哮道:

“你混蛋!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沈执挣扎着要从谢陵的桎梏中neng离,可双手被按得死紧,连眼睛都被发带覆住,_geng本看不清楚谢陵的脸。

他怕死了,特别害怕谢陵的脸上出现震惊,嫌弃甚至是恶心的表情,怎么挣扎都逃不开,惊慌失措地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谢陵却始终沉默着。

好久之后,沈执哽咽道:“求求你不要看,你不要看我!你不要看我!你走开A,你不要看!”

就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谢陵亲手毁得一gān二净。

为什么要挑在自己最信任他的时候。

原来huan_yu和痛苦往往就在一瞬间,谢陵总是能敏锐地抓住他所有的_gan官,给予他极致的huan_yu,又让他这么难过。

沈执咬紧牙关,眼角的泪痣红得发烫,咆哮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活剐了你,我恨死你了!你出去,你出去!”

“阿执,你疼么?”

谢陵缓缓fu_mo着沈执的脸,怜爱地fu_mo着他的伤痕,有水从眼眶里滴落下来,砸在沈执的脸上,“阿执,换蛊的时候,你疼不疼?”

沈执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怒道:“别问,再问就杀了你!滚开,不要碰我!”

“阿执!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你做任何决定之前,能不能跟我提前打声招呼?”谢陵的声音发颤,是沈执从未听过的艰涩,本不该出现在中书令大人身上的崩溃,几乎一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沈执咬牙,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窜,yīn恻恻地瞪着人,“我要杀了你!”

“告诉我,疼不疼?”

“我杀了你!”

谢陵忽然bào怒起来,一拳打在chuáng板上,震得沈执耳膜生疼,连眼窝都涩涩得难受。chuáng板不堪重负,轰隆一声蹋了下来,沈执的后脑勺往后一仰,一只温凉的手垫在了下面。

沈执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你说关我什么事?每次出事,你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我满世界的找你,发了疯的找你,掘地三尺地找你,恨不得扒开所有的dòng,看看你是不是藏在里面!”谢陵的眼泪顺着下巴滴在沈执唇边,像是雨后被打*的海棠,“沈执,你有心么?这么多年了,到底是你不信我,还是我不信你?你对我有没有一丁点的信任?有没有?你但凡对我有一点点信任,你都不会头都不回地离开京城!阿执!”

沈执tian了tian唇,*尖苦涩,谢陵的吻是甜的,眼泪是苦的,眼前黑漆漆的,他抬了抬下巴,问他:“你哭了?”

谢陵不再言语,眼窝里蓄满了泪,许久才低声道:“阿执,哥

哥也会心痛,我当时听闻你坠下了墙头,听闻你死在了láng口,我**我**”

屋子里静悄悄的,沈执看不见谢陵的脸,可能清晰地_gan受到他的悲伤。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在沈执的body里疯狂颤抖,沈执脑子里嗡嗡的,眼前雾蒙蒙的,看不见任何一丝光亮。

像是以前被囚在地宫里,连扇窗子都没有。他只能抱着膝盖蜷*在地,满脑子里想着谢陵,只要一想到谢陵,_gan觉自己又能熬下去了。

现在谢陵就在自己面前,两个人He二为一,那么紧密无间。沈执静静听着谢陵的心跳,以及血管里沸腾的火热,_gan觉身上不是那么冷的。

很想抱紧谢陵,可又不知道如何真正得到他,很怕这些美好稍纵即逝。

“阿执,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阿执,我要怎么做才能抚平你的伤口,你也教教我,好不好?”谢陵抱紧了他,一声声呼唤着沈执的名字,那一刻沈执就明白,少年时的热情与爱永远不曾老去。

他此生唯一shen爱过的人,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如果东陵注定要出一位乱臣贼子,沈执愿意挺身而出,用一身血r捍卫谢陵的尊严。

让谢陵永远gān净,明亮,永远高高在上,不染纤尘。

沈执微微并拢双tui,_yi衫松松垮垮地tao在身上,露出的Xiong膛上布满欢爱后的红斑,眼睛失神地睁着。

_gan受着谢陵在自己body里的跳动,那一颗鲜红的心脏对爱的追求永不停歇。

他本能地qiu_huan,卑劣地寻求温暖和huan_yu,贪婪地想掠夺有关谢陵的一切。

“阿执,你教教哥哥,好不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真正_gan到huan_yu?”谢陵从未如此情绪崩溃过,也从未如此泪流满面过,他的一生都是风光霁月的,好像认识沈执之后,才开始跌落尘埃。

沈执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真正_gan到huan_yu,每次同谢陵情shen时,他才能_gan到一点点温暖。

他恨死谢陵了,是谢陵把他变成了今天这样。

他也爱惨谢陵了,除了谢陵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阿执,是哥哥错了,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么,阿执。”谢陵开始卑微起来,紧紧拥着沈执不放,“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行么?”

沈执愣愣的,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至始至终求的都是一个公道,一句抱歉。可无论他怎么做,那些人就是不跟他道歉。

反而是一直以来最偏宠自己的谢陵第一个跟他道歉。

“哥哥,可你又做错了什么呢?”沈执睁大了眼睛,失神道:“说完对不起,再说谢谢你,之后,你就要离我而去吗?”

“不是这样的,阿执,没有让你_gan受到温暖,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阿执,求你给哥哥一次机会,让哥哥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哥哥拿命陪你赌,生死不悔!”

沈执摇头道:“我不要,我喜欢的谢陵仍旧是全京城最明亮的少年。如果注定有人要遗臭万年,那个人也是我,只有我。”

这是他对自己的生命画上最完美的句号,即便短暂的生命终将走到了尽头,还是竭尽全力地保护谢陵。

保护他悲苦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你是我此生信奉的神明!”

沈执一字一顿,满脸认真道:“唯一的神明!”

“**阿执,我的阿执。”谢陵伏在沈执颈窝里流泪,将人环得紧紧的,恨不得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这样两人就永远不会分离了。

当初换蛊自然是很疼很疼的,而且还是沈执自己动的手。全程意识清醒,jīng神抖擞。

当时他也好害怕,抱膝蹲在破烂的屋子里,周围杂草丛生,人烟稀少。zhui里咬着匕首,满脑子里都是谢陵。

耳边是元殊一声比一声痛苦的低吟,喉管里的血ye都沸腾起来。

浑浑噩噩了好几个晚上,疼得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了。

每次在生死之间苦苦挣扎时,谢陵总是不在他的身边。

沈执偏过脸去,仍旧冷冷道:“请你出去!”

谢陵不吭声,低头亲吻着沈执的脖颈,将他全身上下吻过一遍,神色专注认真,仿佛对待圣贤那般。

沈执蹙紧眉头,等谢陵的唇贴过来时,张zhui就咬,一直尝到了血腥味才肯停手:“还不出去?”

“阿执。”颤颤的吃痛声缓缓响起,耳畔滚烫,沈执被烫得浑身一软,当即就软了心肠。

“哥哥,你是想以此惩戒我么?”他放软了语气,tian舐着唇边的血,牵着唇角笑了起来,“来A,狠狠地鞭挞

我,教训我,管教我,让我再也生不出半分邪念,来A,正直无私的谢大人!要不要叫点人进来,让大家都看一看,堂堂中书令大人谢陵,是怎么跟我共沉沦的!你身上的白衫还gān净么?”

“阿执,你明知我并非此意。”

“嗯哼,我怎么知道你哪个意思?”

谢陵没兴致同他绕*,才将人松开,迎面一阵掌风,沈执高高扬起拳头,努力了很久,这一拳就是打不下来,气得抓过_yi衫。

里_yi*了半截也没法穿,只能抓了亵kutao上,光着膀子随便tao了件外裳,匆忙之间抓了个东西就走。

谢陵被他攥住手腕,跟着下chuáng,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关你屁事,别跟着我!”

“**”

沈执顺着他的目光一瞥,见自己竟然攥着他的手腕不放,当即更恼火了,觉得自己真是下贱,送上门来供人*,一点骨气都没有。

怒而甩手,沈执跳脚怒骂:“谢陵,你这个混蛋!我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了,这辈子才遇见了你!”

“这点我不否认。”抬手将沈执的_yi衫拢好,谢陵抬起*漉漉的眸子道:“_yi_fu穿好,别让人看见了。”

沈执这满身的凌乱,脸色通红,一看就是才狠狠地欢爱过。

“混蛋!谢陵,你这个疯子!”

“多谢沈公子夸奖。”谢陵不由分说地将人拉回去,按坐在梳妆台前,沈执几yu弹跳起来,又被谢陵按坐回去,“别动,这又不是哥哥的tui,椅子也坐不住么?”

“我不理你了!”沈执打也不舍得打,骂也不舍得骂,只能双臂环Xiong跟自己生闷气。

谢陵重新扯了白布,一圈圈地帮沈执缠绕后,之后打了个漂亮的结,望着铜镜里气鼓鼓的少年,笑道:“阿执,你看镜子里面有个好俊的少年!”

“哼!”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生得这般俊俏,到底是谁家的少年郎?”

“哼。”沈执从鼻孔里出气,眼尾的余光往铜镜上瞥,见里面的少年气红了脸,旁边一位公子笑容满面地哄,当即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又哼了一声。

“我来看看是不是我家的。”谢陵捏正沈执的下巴,红着眼眶微笑着道:“笑一笑,好不好?”

“哼!!!”沈执重重地哼了一声,两边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反正不是你家的,凭什么笑给你看!”

“哦,原来不是我家的,对不住,认错了,告辞。”谢陵松手,抬tui就走。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沈执忙拉他的手腕,恼怒道:“再哄一哄不行吗?我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给块骨头我就冲你摇尾乞怜!你多哄一会儿,难道会死么?”

“我的小公子A,饶了我罢,让我去冲个凉行么?”谢陵摊手,苦笑道:“哪有哥哥当成我这样的,竟然成了D_D的阶下之囚。”

“哼,哪有D_D当成我这样的,竟然成了哥哥的*之臣。”沈执同他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谢陵回眸瞥他:“你别跟着我,我只是去_have a bath_。”

“我也去_have a bath_!”沈执qiángT道:“只是去_have a bath_!”

二人一前一后跑去_have a bath_,中间隔了个屏风,一人在左,一人在右,互相不看。

沈执气得狠,抓过一把澡豆使劲往身上搓,试图将身上搓洗得gāngān净净,最好把属于谢陵的气味全部洗掉。

在水里一直扑腾捶着水面。làng花震得屏风摇摇yu坠。

谢陵在另一面慢条斯理地清洗,曲线流畅的手臂和后背极好看,就连手腕上的青筋都恰到好处的跳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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