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利用你,所以心里难受了?”
沈执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能胡乱地点头,他不敢把手臂放下来,生怕谢陵抽他耳光,可事实上,谢陵从未抽过他耳光,但沈执就是怕得很厉害。
想起自己年幼时,有一回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元祁了,被连抽了十几巴掌,半张脸都肿成猪头,zhui角都裂开流血,不敢哭也不敢求饶,只能睁着一双同元瑾相似的眸子,满眼祈求地望着他。
虽然过去很多年了,可沈执就是忘不了,连晚上睡觉梦见了,都能吓得满脸大汗,那种滋味实在太煎熬了。
谢陵将他的手臂推开,沉声道:“我那么在乎你,可你在乎过我么?你在乎过我们的家么?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当年我熬不住刑,死在了诏狱呢?或者我死在了蜀地,尸骨无存呢,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
“我养了你整整六年,对你还不够好么?你觉得委屈,你就跟我使x子,那我也觉得委屈,是不是应该把你吊起来打死?”
沈执突然后悔了。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也没有任何资格埋怨谢陵利用他,更加不该任x地耍脾气,肩膀一哆嗦,颤着声道:“我**我没想使x子,就是觉得有一点难受,现在不难受了。”
谢陵心知沈执不愿吐露真心,也不想过多地bī他,轻声道:“哥哥又不打你,你怕什么?”
“我**我没有害怕。”
沈执zhui硬,body却很实诚地*成一团,两臂环膝,将脸埋在膝弯,好乖的样子。
谢陵翻身上chuáng,将人抱在怀里躺下,低声道:“好吧,就当是我委屈你了,我道歉。哥哥抱你睡,好不好?”
“我真的**真的不是孩子了,你不能**嗯,额,好吧,抱着睡也行。”沈执妥协了,将头贴在谢陵的Xiong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觉得心里很踏实,沉浮世间十余载,能依托的人不多。
元祁不算,沈墨轩算半个,还有一个就是谢陵。
他对谢陵的_gan情,实在复杂得要命,既想跟他shen入,再shen入,又怕身份败露之后,死无葬身之地。即便侥幸不死,哪怕只是谢陵一个绝情
的眼神,就能让他当场痛断肝肠。
沈执从来不敢轻易对人动_gan情,生怕自己输得一败涂地。他抬眸望着谢陵的下巴,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_yi裳。
谢陵拍了拍他的头,意思是不要淘气,沈执觉得他太把自己当小孩子了。
于是很不满道:“我已经长大了,我以后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会成为对江山社稷有用的臣子!我不会丢你的脸!”
谢陵忍不住笑道:“我也不指望你能为黎民百姓作出多大贡献,你只要活得开心,成为一个对老百姓无害的人,已经足够了。”
“你对我的要求这么低?”沈执趴他Xiong膛上,探着脑袋问:“我还以为我今生竭尽全力,也追赶不到你的脚步,原来我只要做到这一步,就能令你满意了。”
“要求很低么?我自己都做不到。”谢陵如此道,夜色下一双眸子熠熠生辉,里面的温柔仿佛月下凌凌波光,沈执微微看得痴了,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眼睛。
很快又触电般地*了回来,悻悻然道:“哥哥的眼睛好漂亮。”
“哦,是么,谢谢。”
谢陵挺客气地道谢,垂眸望着沈执,眼里光芒更盛,烈烈灼眼,沈执不敢同他对视,赶紧往被窝里钻,作贼心虚一般地催促:“睡了睡了,困死了,明天一早,哥哥还要处理贪污受贿案,万一查不出什么来,定然大祸临头!”
他一边说,一边背过身去,蜷*得像个虾子,闭紧双眼,使劲咬着手指,Xiong膛处跟打鼓似的,有只该死的小鹿都快撞死在里面了。心也快跳到了嗓子眼。
沈执心里暗示自己,千万不能对谢陵痴心妄想,否则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当谢陵的body贴过来时,浑身都紧紧绷住了。
温热的呼xi缓缓从背后传来,谢陵语气颇为戏谑道:“晚上睡觉老实点,前两日一同睡,你睡相差得可以,yi_ye夜地枕我胳膊睡,唉,我这早上一起来呵,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小兔崽子。”
沈执羞愤yu死,总觉得谢陵就是故意过来撩拨他的。于是壮着胆子,反唇相讥:“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夜里一直圈着我yao,我每天早上起来,yao都疼得很,我都怀疑你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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