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一愣,心道谢陵此前不近nv色,又不懂怜香惜玉,难道三年之中,脑子灵光了,有出息了,长本事了,知道在外头撩拨姑娘了。
半是吃惊,半是好奇地问:“真的假的?谁家姑娘A?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我认不认识?”
“**”谢陵沉声道:“你问这么多作甚?”
“那可是我未来嫂子,我岂能不问一问?”
沈执觉得谢陵这种脾气的,能遇见个不讨厌的姑娘,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是“心爱之人”,十有八九以后是要成亲的。只要一想到谢陵以后会娶Q生子,和自己再无关系,心里就闷闷地疼,但又不愿显露出来,于是更加热络地询问。
“哥哥,好哥哥,我真的特别好奇,你就告诉我吧?到底大嫂长什么样,若不是天仙下凡,怎么能让哥哥如此着迷,我也想见一见!”
谢陵松开手来,不动声色地整理好_yi衫下chuáng,背对着他道:“你嫂子脸皮薄,很怕羞,平时家里管得严,轻易不出府的。也是高门望户出身,家里还有个当京官的哥哥。”
沈执一听,抚掌道:“怕羞好,怕羞好!说明是个很自重的姑娘,家里管得严,教出来的孩子定然知书达礼,善解人意,以后相夫教子肯定不成问题!”
说着,他又昂着脸笑,“可有个小像什么的?拿出来看看呗,我帮哥哥掌掌眼A!”
“不必了,我不允许别人对他评头论足。”
“那也得我喜欢吧,万一嫂子面相不好,以后同我不对付,哥哥岂不是每天都要受夹板气了?”
恰好谢陵转身,随手拿过铜镜往沈执眼前一横,板着脸道:“好好照照镜子,就你这样,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同你嫂子吵架?”
“我哪样了?”
沈执望着镜中的少年,见他五官无一处不端正,无一处不俊美,遂两手捧着脸,叹道:“我竟生得如此容貌!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哥哥对着我这张脸都能下得去手,可见哥哥心肠之歹毒,手段之狠辣,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只可怜我年纪小小饱受摧残,日后新嫂子进门,若是不喜欢我,我恐怕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呢。”
谢陵将铜镜拿开,实在不明白沈执大晚上发什么失心疯,他曲指一敲沈执的额头。
“你怎么就饱受摧残了?我是毒打你了,还是让你睡马厩,吃残羹冷炙了?你每晚挤在我chuáng上,连枕头被子都要一并抢去。yi_yeyi_ye地枕我胳膊。为你好,让你多看书考个贡生,你当我拿刀剐你似的,你且说说看,我要如何待你才算好?”
偏偏沈执就是那种没心肝的东西,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半都很气人,闻言,很认真地想了想,试探着问:“把红莲水榭还给我,我就听你话。”
“好!我明日便让下人清整出来。”谢陵一口答应下来,估计也是被沈执晚上纠缠烦了,很快又狡辩一句,“你以为我很喜欢跟你同chuáng共枕?”
沈执嗤笑:“我也不喜欢跟你同chuáng共枕,你身上那么凉,你晚上搂我睡,我还嫌寒得慌!”
谢陵此人向来言出必践,说把红莲水榭还给他,翌日就打发人清整出来,当晚就把沈执赶过去住。
沈执倒也自在,见屋里陈设焕然一新,远比什么马厩柴_F_通气多了,谢陵为了让他考中前三甲,那可谓是煞费苦心。
命人整理一间书_F_出来,四面临水,简直就像是建在红莲池上的凉亭,可惜现在才开chūn,若是到了夏天,晚上睡在里面,不知道有多凉慡。
不仅如此,谢陵还特意请了教书先生上门,有时候公务不那么繁忙,还会抽空过来探望他。
连续半月,沈执都过得顺风顺水,心里默默猜测是沾了沈墨轩的光。
可好景不长,元祁传了密函过来,说再给他十天时间,如果不能让沈谢两人割袍断义,后果自负。
这个后果自负可就严重了,虽然沈执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但此前种种告诉他,不要轻易挑战一位帝王的底线。
沈执想过很多法子,像什么挑拨离间A,陷害A,泼脏水A,都显得太低级,就以谢陵的聪明,定然不会上勾。
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也并非没有,兵书有云:苦r计。
顾名思义,就是要活受罪,这点让沈执很头痛。他一点也不想活受罪。
恰好沈墨轩的未婚Q随父亲从兰陵远道而来,他公务繁忙,正为
一起两省总督贪污案忙得焦头烂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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