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雨初歇,空山水雾溟濛。
重九端着面盆从外头推门回来,将*冷的外袍搭在屏风上,抬手挑开chuáng帐。北山蘅睡得正熟,薄唇微微张着,汗*的头发贴在耳际,肩颈上印着零星昨夜纵情之后的痕迹。
重九静静看了一会儿,捉住他的胳膊轻摇,口中道:“师尊**醒一醒。”
北山蘅迷迷瞪瞪地掀起眼皮,轻睐他一眼,觉得浑身疲乏得很,又翻个身朝里头睡去,顺势将被子卷走。
“师尊**”重九软软地唤。
北山蘅拉起被子捂耳朵,将蚊蝇嗡嗡似的声音隔绝在外。
重九见唤不醒他,沉默半晌,转身把面盆端过来搁到chuáng头,将帕子摆*了往被褥里探去。
北山蘅倏地惊醒,惶然道:“还来?”
“师尊想什么呢**洗洗。”重九扯走被子,把他捞过来放在自己tui上,拿着帕子像给小孩擦身似的往那地方擦,口中哄道:“不弄出来要生病的。”
北山蘅难堪地并着tui,推拒道:“我自己来吧。”
重九顿了顿,把帕子塞进他手里,好整以暇道:“那师尊自己来。”
北山蘅方要动,抬眼一看却见他目光炯炯盯着自己,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一时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作。
重九笑着将帕子抽回来,知他难为情,便让人背对着自己坐下,张zhui衔住圆润耳垂,一手安抚x地摸着他手背,一手勾着帕子润*了那处,指尖引着nei里的东西出来。
方平息不久的火又被勾起来,北山蘅枕在他肩上,细细喘着。
喘着喘着,这声音就变了味儿。
经了昨夜一番折腾,他的身子对这种事变得格外敏_gan,明明知道此刻是例行流程,却仍止不住地去_gan受那两_geng手指的动作。
重九也呼xi也有些乱,见他面上cháo红,不觉心神dàng漾。
他哑着声问道:“再来一次?”
北山蘅眼波迷离地回望过来,虽然初识云雨,却也知这事该有个节制,便道:“不来了**你还能行?”
重九闷声笑起来,扯开_yi袍。
北山蘅蓦地瞪圆了眼睛,碧蓝色的眸子盛满水意,“不行**别来了**”
重九将他推在榻上,脸埋进_yi裳间。
“师尊下次拒绝的时候,可别问行不行。若要问,便是死在师尊的榻上,那也是行的。”
帐中旖旎,被翻红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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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九chuī着口哨从_F_里出来,一路穿过城楼,下楼梯时步子快得似要飘起,雪青色_yi摆随着他的动作翻飞跃动。
林làng刚清点完战中损伤,抬眼瞧见他走过院中,好奇地将人叫住。
“殿下做什么去了?这般开心。”
重九zhui角一翘,“吃r。”
林làng寻思着这几日也没饿着他,生怕哪里伺候得不周,忙问道:“殿下喜欢吃什么r?微臣叫人多备一些,吩咐炊事营去做。”
重九顿住脚步,笑容和善,“不必劳烦林大人,我吃饱了。”
林làng露出活见鬼的表情。
自打去年他折返白水城却遍寻不到北山蘅之后,自己就跟着受了厌弃,一年到头见不到半点好脸色。今日倒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般,不但客客气气地答话,还笑了!
他琢磨了片刻,倏地想到一个可能x,“听说前日西城门守军抓了个细作,殿下带回去审问了?”
听得细作二字,重九笑意更shen,“审了,招得gāngān净净。”
他回头遥遥望一眼_F_间,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在心底回味一番,冲着林làng拱手行礼,“我还有事,先告辞。”
林làng愣愣地点头,连说话都忘了。
重九猛xi两口风中的水气,捺下脑中绮念,继续向目的地走。
他先去小厨_F_,吩咐人炖一盅十全大补汤给北山蘅送去,又寻到沈心素的_F_间,叩响了木门。
沈心素正同陆青吃茶。二人穿着蓝白两色的道袍,往竹帘下一坐,映着窗外的千山层林,端得疏落落超然尘外的仙人之姿。只是一开口,便俱bào露出本x来。
“看殿下这样子,是得手了?”沈心素笑吟吟地问。
不消重九回答,陆青已从他神态中得出答案,揶揄道:“蘅教主的tui白不白?喘得好听不好听?”
比起不要脸来,重九_geng本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忙把话题带开,问沈心素道:“经年累月持续如此,真的能助师尊恢复武功吗?可还需要别的什么?”
“持续如此?”沈心素脸色古怪,“你可饶了你师尊,也饶了你自己吧。两三日一次就行。”
重九挠着脑壳,一知半解地点头。
沈心素又道:“欢好只是一个媒介,主要还需用你的nei力去帮他重塑_geng基,殿下可莫要忘了初衷,只顾着闷头gān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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