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禹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进宫了,凌朝忙着处理朝政,季禹忙着处理骊川的事,安南王最近的情况不好所以季禹盘算着什么时候回去一趟,这样也省得那些言官有事没事的拿着他来和凌朝叫板。
可凌朝自己在宫里却憋闷的不行,刚打开折子就看到季禹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又是言官弹劾皇帝对安南王世子太过宠信,规劝他要适He而止。
季禹被贴上个红颜祸水,魅惑君主的罪名,偏这个涉事的妲己不在身边,凌朝厌烦的将折子往桌上一扔,骂道:“无中生有。”
屋子里伺候的太监听了这话,吓的一激灵忙连忙跪下道:“奴才该死。”
云安被凌朝T去做禁军统领,不能像从前那般在跟前伺候着,虽是有诸多不便,但凌朝心里上还是更舒坦些,云安本来就不是太监,当初被混进宫来照抚自己多年,他如今当了皇帝这事就不能装聋作哑的还让云安一个好好的男人做着太监的活。
给了他这样的一个差事,也是他自己担的起,所以现在近身伺候的都是重新选拔上来的宫人。
他们对待皇帝无敢不用心,只是有时摸不清皇帝的喜怒无常。
凌朝抬眼瞥了那太监,沉声道:“起来吧。”
那太监看着陛下脸色不对也不敢多言,只老老实实的候在一旁。凌朝素白手的指在季禹的名字上按了按,心里逆反起来,左右都要被这些个言官念,那还不如做出些事实来。
眉言舒展后,笑着吩咐道:“将季世子召进宫来,就说朕有要事要同世子商议。”
凌朝有心让季禹在朝中参事,可季禹却不同意,两人整日腻在一起三天两头的就被大臣们搬出来说事,不止如此还劝谏凌朝早选皇后,每每如此,凌朝便拿先帝的丧期没说当借口。
季禹不愿意让凌朝总陷在这些事情中,所以每月只进宫两次,凌朝在宫里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熬过了小半月不见还好,见了之后心里的念头就像长了草似的抑止不住。
所以当季禹被召见时还真以为是凌朝有事要同自己商量,正好他也想和凌朝提回骊川的事。
只不过季禹来时凌朝还在处理政事,季禹就先在朝晖殿里等着他。
冬日里刚下过雪,自是格外冷冽,朝晖殿里摆了四个火盆,烧的极旺,炭火都是由宫人们看着更换的生怕火灭了,温度凉下来。
凌朝回来时,就看到季禹枕着胳膊睡了过去,他neng了外面的袄子在火盆前站了半晌,直到身上的凉气被热气融掉才敢往季禹那边去。
偏头一看,季禹睡的并不踏实,眉尖还拧着,只是一张小脸泛着绯红,看起来特别可爱。
凌朝轻轻的伸出手在他的眉头上按了按,有些不乐意,小声嘟嚷着:“这么久没见竟还能睡着,我可是一处理完要事就巴巴的赶回来。”
季禹抬手拂开眉间的手指,打着哈欠无奈道:“五日前不是才见过的么?”
凌朝这才笑出来,将季禹打横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要睡在chuáng上睡,小榻上容易着凉。”
季禹抬了抬眼皮,哼唧一声,撑着jīng神坐了起来,哑着嗓子说道:“陛下召我进宫不是有要紧的事要商议么?”
凌朝边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边将季禹压在chuáng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笑问道:“你不困了?”
季禹闷在被子里“嗯”了一声,人还没露头就被凌朝按在怀里亲了亲,手也不老实起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我想你算不算要紧事?”
季禹只觉得这话莫明熟悉,似乎从前也听过,还想再说什么,到了zhui边的话就都被吞没了声音。
两人只五天没有见面,对于季禹来说并不算长,但凌朝却想他想的不行,没多一会季禹的兴致就被凌朝勾了起来,凌朝_gan觉到他的反应,碰了碰后,哑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
凌朝揽着季禹,让他背对着自己,一会让他放松一点,一会又让他把tui分开些,季禹羞臊的说不出来话,只是压抑的小声的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真的.....受不住了。”
翌日,季禹睡到中午才醒,醒来时凌朝已经不在身边了,问过宫人才知道凌朝在正厅里和太医说话。
听见太医两个字,季禹担心是不是凌朝病了,忍着浑身难受起身,简单的梳洗过后就往前厅去。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