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将人处置后,膳_F_主事的位置便有了个空缺,这本就是个肥差,淑妃自然要安排自己的人顶替上去。
将此事禀报给皇帝后,皇帝倒也无甚反应,一切都应了淑妃去安排便可。
凌煜的事被太子拦截下来,皇帝便对这些事并不知情,可关于钱家的事却在yi_ye之nei传满华京遍地,即便是钱家想压也压不住。
一夕之间,民告官,官告官,全都指向钱家。
钱岳自负自傲,平日里自然得罪不少人,再加上有心之意的刻意安排,钱家还没来的及扮演冤屈的一方就先被钉在板上,成了施bào的一方。
皇帝坐在大殿里,看着言官弹劾的折子递上来,桩桩件件都是重罪,qiáng占民nv,qiáng行占地,bī良为娼,这父子俩做的好事都被抛在明面上,任谁也再袒护不得。
钱家与大将军jiāo好,当朝大将军便明哲保身,要求重罚钱家所犯的恶行。
皇帝左思右想,偏袒不得,只能按律处置。
这消息传到朝晖殿中时,两人正围坐在窗前喝茶。
福海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同凌朝和季禹述了一遍,这其中自有季禹的安排,他也不瞒着凌朝,直言道:“没了钱家,大将军必定会韬光养晦一段时日,凌煜也总该安份些。”
“不过,”季禹话锋一转,疑惑道:“我倒是好奇是谁伤了钱岳,竟是半点风声也查不出来。”
凌朝听了这话,心底一颤。
借着起风关窗的借口,走到窗前,窗外清冷的气息扑在身上,让他稍稍冷静下来,再转身时又是方才那副模样。
垂眼道:“钱岳这人一向眼高于顶,说话多有得罪旁人也未可知,这世上总有人有千百种手段,既是他做了恶,那便受了罚倒也不算冤枉了他。”
季禹笑了笑,道:“倒也是这样的道理,只是这几日你没去给淑妃请安,五殿下那里总惦记是回事。”
其实凌朝一直对淑妃并不亲厚,偶尔去请安也只是闲谈几句应应景罢了,可凌浚这人想的简单,他年幼也没想过那么多皇子储位的事,平日里就算脾气再大,可对于兄弟亲情倒是比旁人看的更重一些。
凌朝自然也知道这些事情都与凌浚无关,正打算这两日去给淑妃请安。
他虽未说话,但季禹却瞧出他的想法,便趁着个台阶给下,亲手倒了杯茶递到凌朝面前,试探的问道:“择日不如撞日,那便今日吧,正好我也想同淑妃娘娘商议下出宫的事宜。”
凌朝抬起眼晴盯着他看了半晌,好一会才道:“你要出宫了?怎么也没同我商量一下?”
“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凌朝“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手指在桌沿边滑来滑去,听到季禹要离宫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眩晕。
季禹浅笑出声,越发觉得凌朝可爱。
“不是,”季禹勾着唇角笑道:“你急什么,我不过是要出宫办些私事,总不好不打招呼就直接出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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