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在暗,谭振和苏朗在明,这事儿想要继续查下去,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那个送匿名信的家伙揪出来。
可是他们要怎么做呢,谭振想了个办法。
“咱们继续高T地查这事儿,那人忍不住肯定还会出现,只要咱们再做一次,让我变成透明,在暗中看到他的样貌就可以了!”
“说得简单,你变透明只有四十分钟,怎么能那么巧让你守株待兔?”苏朗觉得谭振的想法很幼稚。
谭振却不以为意,动了动喉咙说:“那大不了就多做几次A!”
苏朗偷笑,觉得刚才转过去的那一笔钱很值得了。
接下来的两天,这两人继续大张旗鼓地T查着,每天都去地下暗道转一圈,没事就呆在监控室里。
晚上,苏朗推着谭振在自家酒店开了间_F_。
他说:“我告诉客_F_部,这间_F_是给你住的,其实**”
谭振Xiong口小鹿乱撞:“要开始咱们那个计划了吗?”
苏朗闷声说:“想要你了,顺便逮个兔。”
谭振嗤笑,微微点头,这两天,这两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身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徘徊,他竟然看苏朗格外顺眼。
苏朗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就吻了上去。
谭振_geng本不扭捏的,几天没开工了,业务却依然熟练。
一阵酣畅淋漓之后,苏朗看谭振渐渐透明,便穿回自己的_yi_fu,捏着那人的手悄悄出门进电梯回到自己的屋子。
苏朗已经有几天没回住处,_F_间却依然gān净整洁。
他以往站在高处看看灯火阑珊,心情就会好很多,现在竟然有些随时被人从身后推下去的危机_gan。
他进了屋子之后就和往日那般,直接去浴室泡澡,疯狂地拉小提琴,假装没有谭振那个人的存在。
谭振则得空细细地看苏朗的住所,闻敞开_yi柜里衬_yi的气味,看书橱里的书名。
他听得出苏朗在拉《钟》,他小时候,总听钢琴老师弹这首音乐的钢琴版。
他又开始怀念有父亲的日子**
那个夏天,他八岁,他本来就比别人上学迟,父亲总觉得对他有亏欠,所以,当他提出想学点乐器的时候,父亲表现出了全力的支持。
他原本喜欢的是钢琴,可是一架钢琴怎么都得上万,他选择了相对便宜一半的手风琴。
都是黑白的按键,都能弹出悠扬的乐曲,小谭振想。
然而,年幼的他本以为足够为家里的开支节省,却不料学习音乐的费用才是最大头的开销。
那个夏天,他的父亲谭国富,开着大车连轴转,就是为了给儿子多赚点学费,却没想到终于在疲劳驾驶后,把自己的命和另外一对年轻夫Q的命一同葬送了。
谭振越长大越明白这些。
在父亲刚离开的那两年,他还会卖力地去练习手风琴,可是当他逐渐意识到父亲是如何去世的时候,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个琴了。
乐曲声停,苏朗从浴室出来,谭振已经*身|luǒ|体恢复原状。
“你怎么哭了?”苏朗上前,用宽大的浴袍裹住谭振。
谭振转身,抬手快速抹去眼角*乎乎的泪水,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我**是我,害死了我爸,很多年前,为了我,为了让我有钱去学音乐,他才拼命工作出的车祸**”
苏朗似乎猜到了些什么,贫困的家庭只有孩子是未来的希望,一家人把压力都聚焦在年幼的肩膀上,这事司空见惯。
他掰过谭振,轻柔地fu_mo对方的后脑,亲吻他的侧脸,谭振的泪水酸涩,居然和他自己的是一个味道。
那一晚,苏朗和谭振,一人裹着一件浴袍,站在海天大酒店顶层的私家花园,面朝绚烂霓虹,悄无声息地呆了很久很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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