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之中,白箫杯中探看夏秋那边的情况,眼见夏秋又拥吻住了小檀,白箫淡淡,信手泼了酒水。
“呃?白公子是嫌弃之笑招待不周吗?”主座上,那个红_yi花家的大公子花之笑温言问道。
白箫含笑摇头,“失手而已。”
花家世代医传,也属鸳鸯浦地名门望族。花之笑的父亲与夏决明jiāo好,夏秋儿时又与花之笑见过几面,现如今的花家也是由花之笑当家做主的,所以三人才会选择在此地会He。
花家花之笑有一个已夭折的妹妹名叫花之语,再下边是同父异M_的小妹妹,名叫花之歌,今年年纪也不过十岁。花家重男轻nv思想观念颇重,外人很难想象花氏姐妹在花家的处境。
花之笑相貌颇佳,为人风流温雅,也常往青楼跑去,当家之后,娶了不少姬妾,就没再去过,毕竟外面名声不好,家里多的是嘛。这花之笑早闻夏秋貌美擅琴,人也风流,爱往青楼里钻,他自己虽不会弹琴,却极好听琴,琴友倒也不少,但没能会会夏秋,一直以来挺遗憾的。
“白公子,这都已过四五日了,贵公子怎么还未到访呢?”花之笑盼之心切。
白箫淡淡,“再等等吧。”
客栈中的夏秋与小檀小住了几日,才往花家去了。一对玉人同行,说说笑笑,引来鸳鸯浦不少男子的关注,咳,少数是nv子。
同往花府,夏秋嫌那些人乱看,万一他跟小师弟都跟卫玠一样被看死了咋办?于是拉了小师弟一路小跑,往花家去了。
这边花之笑闻讯,亲自迎客去了。
“白箫小哥哥,你不去迎接小秋和小檀吗?”欧阳争渡不解笑问。
白箫自顾喝酒,“巴不得他别过来呢。”
她笑:“白箫哥哥好高冷。_gan觉小秋哥哥在你面前特别乖,每次做事前都跟你说一声。”
“他的桀骜,岂是我能束缚住的?”白箫自嘲。
欧阳争渡只笑不语。
“哪儿有酒哪儿有酒?”夏秋欢喜跑了进来,_geng本没拿自己当外人,“花哥哥带我真好,还专门为我备下了一桌美酒,我的心都**”碎了。
白箫抬眉,将口中的酒水吐回了杯中,幽幽递了过去,“最后一杯。”
花之笑笑得正He不拢zhui,忙随夏秋往屋里来。这夏秋果真名不虚传,相貌真是绝世无双,还特别懂礼貌,一口一个“花哥哥”,相比之下,夏秋身旁的小檀便显得有些平庸了。
刚要进屋,只听见里面一声怒叫:“你丫的别动本公子一琴板子拍死你!!!”
“呃?”众人进屋来,只见夏秋举着琴板子要拍死白箫,吓得白箫跌坐在地上装可怜。
哥们儿,咱的高冷呢?
还好有欧阳争渡拦着,否则还真的小命不保了。
花之笑接来丝帕擦汗,赔笑说:“夏公子莫急燥,我再让人备一桌就是了。”
“哈?不早说。”夏秋淡定地放下了片玉。
“死小秋,欺负人,A呸,欺负兔子,还是我这么可爱的。”白箫委屈。
小檀亲自去扶白箫,哪知白箫撤后一步,拍着袖子,淡然一句:“脏死了。”
“呃**我**”小檀玉指打了个颤,人低下了头。
是日,花之笑与夏秋把酒言欢,白箫一个人喝闷酒,只有欧阳争渡诧异,小檀去哪儿了?
外人看来,花之笑跟夏秋一见如故,两个人说笑不止,一旁的欧阳争渡一连拉了夏秋好几次,“小秋,小檀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丢不了,没事。来,我们继续喝。”夏秋扯过来袖子,依旧同花之笑说闹。众目睽睽之下,夏秋竟然喧宾夺主,直接坐在了花之笑身旁,“花哥哥也喜欢琴A,平生难遇几个琴友知己,再敬花哥哥一杯。”
“请。”
“哈,改日我为花哥哥弹一曲,届时还请花哥哥品评指点。”
花之笑只笑,“择日不如撞日,gān嘛还改日,拿你的琴当下弹一曲不好?”
“不行,这样不尽兴。”夏秋仍笑。
一旁喝酒的白箫倚在座上,悠悠摇着杯盏,杯中酒水泛起阵阵涟漪,“人家弹琴有个规定,非宴不弹,非战不弹。”饮了一口,满带笑意又添一句,“非爱不弹。嗯?我没记错吧?”
“没没没,喝你的。”夏秋甩来个似笑非笑,满带利刃的眼神。
花之笑慡朗地笑了笑,“你小子可真会闹事,弹个琴还讲这么多规矩。”末了,他又凑上身低声小语一句:“等着,总有一日定要你为我弹上一曲。”
“呃呃。”夏秋只笑,身子往后退了退,“哎,小渡,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唔?人呢?”
此时,花府外,一处溪岸,小檀坐在岸上出神已经很久了。欧阳争渡缓缓走来,都不忍心打扰这一份平静,这一份温雅,这一位千古温和君子。“小檀。”
“呃?欧阳姑娘。”他抬眉温和一笑,“坐下吧。”
“嗯,你叫我小渡嘛。”她笑,而后又问:“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不开心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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