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胡司乐已经通过了岳麓书院的考试,到了规定的入学时间便要离开家乡求学了。
父M_在镇上还有不少产业,妖jīng也不适He与人居住在一起,他准备独自前往书院,以磨练自己的意志。
涂灼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似乎又忘记了。胡司乐也没提醒他,走的那天也没跟他道别,心想过不了几个月就会回来,不知道到时候妖术会不会有长进,能不能长大一点成熟一点,也不知道会不会忘记他。
嘁,他那么在乎他gān什么,一只小兔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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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就读的某天,他收到了涂灼的来信。信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胡司乐亲启,nei容大部分都是画,大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好奇新书院好不好玩,他也好想去看看;问饭菜He不He口,他有没有长胖一点呢。最后是落款,以及一个兔子脸。
有同窗无意间瞥到如此清新neng俗的信件,好奇地凑过来。胡司乐脸红着将信件折好,马虎地塞进_yi襟里。
见状,同窗露出一副我懂了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便走开了。
胡司乐见他走远才提笔回信,一一回答化身为小问号的涂灼的问题,并答应有机会带他来看看。
只是jiāo通不便,不知是信寄丢了还是时间太久涂灼忘了,胡司乐没有等到涂灼的第二封来信。
后来胡老爷为了生意举家搬迁,也鲜少回到镇上。带涂灼看看的这个机会等了将近400年才等到。
“哼,明明上次也没能带我看看。”涂灼反驳他说。
自从涂灼把胡司乐和那只臭屁狐狸对上号后,他每天睡觉前都要亲亲胡司乐,以弥补那个没能送出去的第一个晚安吻。
“现在又不像以前能随便进出。”胡司乐把早餐推到他面前,催促他快点吃完去上班。
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第二天带涂灼回家时还忍不住在车上来了一发。结束之后胡司乐才知道这是涂灼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发情期。来得这么晚大概是因为最近才开了荤,正式从一只小兔子变成大兔子了。
一说到工作,涂灼就变得非常不好意思,因为他旷了太久工,这个月工资都快被扣光了。
“好吧**”他有些遗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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