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找本王何事?”安远伸手端过桌子上的热茶喝了一口问道。
秦睿伸手摸了摸胡子眼神意味shen长:“自然是关系大月江山社稷之事。”
秦睿本以为他这么说了之后安远会重视,谁知这个人竟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大月如何与我何gān?”
“你!”秦睿伸手想要指着安远,却又因为上次之事有所忌惮而放下了手。
“安王当年请战边关难道不是为了大月不是为了大月百姓吗?”秦睿质问。
安远喝着热茶,唇因热水而变得红Yan。在喝了几口之后他才抬眼看向秦睿,吆脸竟然都气红了。安远觉得秦睿魔怔了,所以理智也跟着消失了。
“真不是。本王请战只是想要快一点得到实权罢了。”安远向后一靠对着秦睿勾唇继续道:
“再说当时太傅又不在这里,道听途说的可不能信,太傅可不要信了谣言。”
秦睿气得胡子都要歪了,他当时的确不在这个大月但是他可以同周围人打听,更不用说那日陛下在朝堂上说的话了。即便他当时在不在场,但是事后还是有人会将话传到他的耳中。
这个安远真的是zhui硬,明明那么看重大月却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秦睿不打算在此处与安远计较,他今日来另有目的。
“安王与陛下的关系,老夫已经知晓了。”秦睿shenshen的看了安远一眼说道。
安远桃眸之中划过厉光,他笑着对秦睿道:“太傅慎言,本王与陛下到底是何种关系太傅真的知道吗,太傅可要想好了再说。”
秦睿被噎了一下,启帝多次夜探安王府还不能说明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吗?还有启帝对安远的态度以及对他的态度,不都在说明安远已经将启帝蛊惑过去了吗?
这个安远真的比逸亲王难缠百倍,秦睿咬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哼!他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过往,然后慢慢叙说:
“当年边关战乱忠亲王奉命出征,等忠亲王抵达边关时老皇帝却突然bào毙了。而这个时候逸亲王笼络朝臣,趁此机会得了皇位。”
秦睿说道此处时停顿了一下睁眼看向安远,见安远面色平静眼中还带着疑惑,似乎在问:太傅为何不说了?
秦睿心中难受,安远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秦睿继续说道:
“逸亲王截断粮草想让忠亲王死在边关,而忠亲王却大胜归来。忠亲王打败敌军之后率军回朝,缉拿了叛贼原安。”
秦睿说到此处再次停顿,在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安远。这个人只是挑了挑眉毛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气,甚至还好心情的拿了一个梨来啃了一口。
“你不是没有味觉吗,怎么还吃梨?”秦睿一个没忍住问出了口,随即就后悔了。这是他从青烟姑娘那里tao话得来的,如此说出来也许会害了那姑娘。
“咔嚓咔嚓,因为本王已经好了。”安远挑眉一脸得意,咬着梨子吃的津津有味。其实他的味觉并没有好,但并不耽误他吃东西。尝不到梨味难道还不允许他_gan受一下梨的水润吗?
秦睿耳朵嗡嗡的,最终还是抬起了手指着安远:“安王!你有解药竟然不先给陛下用!你果然láng子野心!”
安远咔嚓咔嚓啃梨,甚至还抬手抠了抠耳朵。“本王想起来了,上次太傅还为喜塔腊安图求情,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太傅有没有劝一劝喜塔腊将解药jiāo出来?”
“你!”秦睿气得鼻孔都张大了,他一挥_yi袖道:“那毒来自毒箭树本就无解,安王又怎会不知?”
他可是听说安远将所有出产这种树的地方都圈了起来。
“呵呵是吗?本王还以为是太傅与那喜塔腊的关系不够好,他不肯告诉你呢。”安远笑的花枝乱颤,整个屋子中都是他的笑声。
秦睿本是生气的但是细想心中也有些游移,若真无解药那么安远的毒是如何解的?那喜塔腊安图真的对他说实话了?
秦睿在思考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安远zhui角那邪恶的弧度。秦睿清了清嗓子看着安远道:“安王不要转移话题,老夫今日找安王的确是有要事。”
“明明是太傅在转移话题,如今怎么还倒打一耙?”安远将啃了一半的梨扔在盘子里,端起了茶杯。
秦睿觉得肺都快要气炸了,这安远的zhui皮子真的是不饶人。不过他不打算和安远纠结那毒有解还是无解了,他先将今日的目的达成了再去和启帝说一下安王毒已解之事,到时启帝还会这么护着安远?
秦睿又将方才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并继续往下说道:
“忠亲王缉拿了叛贼原安,而后忠亲王下落不明启帝登基。”
秦睿说道此处时却被安远开口打断了,安远指尖摸着茶杯上的花纹问道:
“等等。不如太傅说一下为何忠亲王会下落不明?”
秦睿听后心中一痛,他觉得安远是故意这么问的故意在他的心口窝上ca一刀。秦睿shenshen的xi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无力:
“忠亲王痛失爱人后下落不明。”
秦睿的手指有些打颤,想到忠亲王抱着满是染血的宝儿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他心如刀割,他的宝儿没有苦尽甘来反而惨死。秦睿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向安远的目光更加的不善,原安死不足惜即便碎尸万段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哦?原来是疯了。”安远大笑,若不是杯中水只剩下一半了此时说不定会洒出来。
“你!”秦睿眼睛更红了,这个人这个恶毒的人,总是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安王觉得老夫的儿子何错之有?”秦睿握起了拳头,他的宝儿何错之有?
安远的笑慢慢的停下,他托着腮看向秦睿问道:“他也许没错,错就错在太傅将儿子送给忠亲王做妾,错在太傅选择了忠亲王。”
“胡说!当时逸亲王和忠亲王都想要我儿,我能如何?且老夫选了忠亲王是对的,最后天下是忠亲王的!”
秦睿手指哆嗦,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可不要官位带着儿子出京,也不让儿子去忠亲王府。
“可是你儿子死了,忠亲王失踪了。”安远继续笑,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秦睿怒火中烧的模样。
“明明是你下令杀死的宝儿!”
秦睿上前一步,脸部神情扭曲。而安远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点都不在意,他挑眉笑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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