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泽的事解决了。
阮星舒从白竹口中问出了“禁术”的事。原来霁林修炼的还真不是霁泽口中所说的禁术,而是天影戒中的一份功法典籍。
天影是王者权利的象征,但其实谁都不知道,霁泽并不能驱使它。
这件事若是说出去,只怕会让人觉得十分荒谬可笑,然而不管这件事多么可笑,事实就是如此。
天影并未认可霁泽这个主人,霁泽唯恐别人发现这个秘密,就将天影放在历代皇帝的祠堂里。
在那里,霁泽碰到了天影。
霁泽在天影戒中发现了一本功法,修为进速飞快,皇帝自然以为那是邪术。
这一点,倒跟阮星舒想的差不多了。也多亏了天影中的功法,霁林才能在与霁泽的战斗中活下来,并成功擒住霁泽。
从白竹口中,阮星舒还知道了霁林“手刃”亲兄弟的事情经过。
那日,大皇子摆了一场酒宴,邀请霁林去府上吃饭。
阮星舒眉头一挑:“鸿门宴。”
白竹点头道:“没错,是鸿门宴。”
大皇子,三皇子想要在酒宴上杀了霁林,以此向沈克投诚,也能哄皇帝开心。他们甚至将宫nei的jīng锐都叫上了。
趁着霁林被困,老三自背后偷袭,当时形势危急,霁林的剑护主,将老三捅了个对穿。
阮星舒听完后啧了一声:“活该。”
白竹点点头,确实是活该。
阮星舒原本想问,既然是老三自己作死,霁林纯属自卫,那杀手足的也不是他,为何要这般在意?
话到zhui边,他猛地意识到,霁林那样的x子,何曾在意过别人的目光,他只是**不想让他发现。
因为是心底最重要、最在乎的人,所以想要在他面前展露出最好的一面,那些yīn暗面,永远不想被看见。
想必在霁林心中,不管有再多理由,三皇子都是死在他手里的。
还有囚禁霁泽这件事,霁泽不仅是霁林的父亲,还是沧澜的君主。霁林不想被阮星舒认为,自己是个不忠不孝之人。
阮星舒转过头,看向坐在玄月湖边的霁林,心底是不可思议的rou_ruan。他正想跟白竹说什么,忽然毫无征兆的咳嗽起来。
白竹关切道:“阮仙师?”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阮星舒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阮星舒一手掩zhui,另一只手摆了摆,声音听起来虽有些低哑,却带着笑意:“没事,白统领,你去忙吧,我带他回去就行。”
白竹见阮星舒神色正常,只当是自己看错了,他朝霁林所在的位置望了一眼,又冲阮星舒一拱手,带着旁边的守卫离开了。
这个时候让陛下跟阮仙师独处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白竹离开后,阮星舒才将手放下,垂眸看了一眼,掌心中果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他闭了一下眼睛,唇边露出一抹苦笑,今天这一战,果真是勉qiáng了。
阮星舒若无其事地擦去掌心的血迹,走到霁林身后,没骨头似的往霁林背上一趴,虚弱道:“有点累了,娘子,背为夫回去吧。”
霁林起身,真背着阮星舒往青云殿的方向走。
一路静寂无声,阮星舒伏在霁林背上,忽道:“对不起。”
霁林偏了下头:“嗯?”
“我该陪着你的。”阮星舒认真的说,“一年前,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我应该**在你身边的。”
“都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霁林又道:“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我不不会欺瞒你,你也不要瞒着我。”直到现在,他想到阮星舒孤身一人去找沈克,仍觉后怕不已。
阮星舒盯着霁林的发冠,嬉笑道:“哦,你这是怕我跟你算账吧,小师弟,够机灵A。”
霁林也不否认,温声道:“好吗?”
“好。”阮星舒答完了,捏了捏挂在Xiong前的香囊,在心里说,再让我耍赖一次。
这次过后,以后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了。
*
随着霁泽身死,沈琪重伤,沧澜与魔族之间虚假的和平再也维持不下去,全面开战了。
数日后,青云殿nei。
阮星舒舒_fu的坐在藤椅上,一面用木签ca/着西瓜吃,一面笑道:“傅国师在前线?难怪这段时间一直不见他的人。这国师上前线,他是头一个吧?可以载入史册了。”
宁宇笑道:“是A,国师大人脾气倔,一定要去,谁都劝不住。”
宁宇见果盘里的水果快要吃完了,对阮星舒道:“我再让他们切一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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