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舒并不否认,他笑道:“这酒不错,你记得去御膳_F_多给我提几坛。”
宁宇绝望道:“所以阮仙师,您偷偷去了御膳_F_?在陛下离开之后!为什么我没发现?”
霁林在的时候,宁宇虽不入殿,但也是待在附近,没道理阮星舒有动静他听不见。
不对!
宁宇想到以前跟丢阮星舒的情况,沉默下来。
阮星舒若真不想被他发现,他还真的发现不了。
看着宁宇连翻变幻,最后有些失落的脸色,阮星舒安抚道:“你放心,我没去御膳_F_,这酒是我昨天从落英台带回来的。”
可能连傅凡朗都没注意到,昨夜阮星舒趁他回忆往事的时候,悄悄藏了两坛酒。
没办法,这酒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阮星舒平日里碰不到,只能这么gān了。
也多亏他机智,要不现在他还“病”着呢。
说到落英台,宁宇忽然回过神来,昨晚他跟霁林久等不见阮星舒过来,霁林就亲自过去寻人了。
当霁林跟宁宇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傅凡朗趴在桌上,已睡死过去,阮星舒却没了踪影。
若非影卫及时来报,还真是不好找。
宁宇抱着酒坛,关切道:“阮仙师,我已让御膳_F_准备了解酒汤,待会你喝一碗,会舒_fu些。”
阮星舒巴不得一直“醉”着,可不想去喝那醒酒汤。
“没事,我昨晚喝的不多。”阮星舒说完又道:“对了,老傅怎么样了?”
宁宇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阮星舒说的“老傅”是谁,他哽了一下,才说道:“国师昨天喝的实在太多了,宴席散了都没醒,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白统领送他回去的。”
阮星舒笑了一声,说道:“这样,你让人给他送一份解酒汤过去,就说是我给他准备的。”
宁宇有些惊讶,傅凡朗与阮星舒一直不对付。
阮星舒是记着傅凡朗给霁林“说媒”之仇,傅凡朗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见到阮星舒就十分容易被激怒。
没想到这只是在一起喝了场酒,二人的关系就有了这么大的缓和,阮星舒还让人给傅凡朗送解救汤。
宁宇心中有些_gan动,还不等他说话,就听阮星舒接着道:“对了,顺便帮我带句话。”
宁宇道:“您说。”
阮星舒一脸坏笑道:“就说我一大早就起chuáng晨练了,神清气慡,问问他,头还疼不疼,疼的话,喝完解酒汤,再睡一会儿。”
“嗯。”宁宇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A?阮仙师,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这话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其实就是在炫耀A——我同你一起喝酒,第二天一大早我活蹦乱跳的,你还躺着呢。
依傅凡朗的x子,听了这话肯定要气死的,指不定还会冲进青云殿跟阮星舒拼命。
“没事,照实说,出了事算我的。”
宁宇:“**”
阮星舒走到旁边开始洗漱,见宁宇还站在原地,说道:“怎么还不走?去呀。”
宁宇也知道阮星舒的x子,一咬牙,点头道:“好,我这就下去吩咐,阮仙师您稍等片刻,我让人准备将早膳端上来。”
阮星舒笑着点头:“辛苦了。”
宁宇离开了。
待阮星舒洗漱好,早膳也被端了上来。
瓷白的玉碗中盛着熬的软糯的白米粥,配上晶莹的虾饺和金huáng苏脆的小油条,勾的人食指大动。
阮星舒刚刚落座,就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同脚步声一同传来的还有一道温柔的、带着关切的nv声:“团团,你走慢一些,当心脚下。”
阮星舒抬头,就见一个生的十分可爱的小娃娃出现在门外。
那小娃娃身上穿着*huáng色的小_yi,似是怕他着凉,头上还带着一顶虎头帽。
小娃娃生的白白nengneng的,眼睛又大又圆,仰着头看人的时候,简直能把人萌化了。
那小家伙走起路来还不稳当,不仅速度慢还摇摇晃晃的,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摔倒,从而哭鼻子。
跟在小家伙身边的nv子一脸紧张,想要将他抱起来,奈何这个小孩十分倔qiáng,不仅不让抱,也不让扶,就要靠自己的力量走。
小家伙很快走到门边,门槛kua不过来,只能站在门边,眼巴巴地瞅着阮星舒。
这个小孩子不是别人,正是阮星舒那来历成谜的“儿子”——团团。
看着扒拉在门口的小家伙,阮星舒zhui角挑起一抹笑,他放下筷子,从座位上站起身。
跟在团团身后的rǔM_冲阮星舒一行礼,阮星舒道:“你下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rǔM_应了声是,就离开了。
阮星舒走到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扶着门框站着的小团子。
小团子冲阮星舒咧开zhui,并做了要抱的姿势,简直可爱到爆炸。
阮星舒眼睛一弯,笑的温柔无害:“我正想着要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甚好,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小团子:“**”
意识到不对劲,小团子脸上的懵懂天真转换为凝重,他也不求抱抱了,迈着小短tui,颤巍巍的就要去追离开的rǔM_。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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