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手不足,不少医工都因连夜*劳而病倒,祝落和沐棠他们几人便也帮忙去送药。
麻子脸chuī了声口哨,压低嗓音,“看看看看!谁来了,谁来了!”
“祝落和沐家的两位公子,还有钟家的那位公子竟也来了。”
“哼,谁知道是不是来做样子的。”
“做做样子也罢,要是能把他也拉下水来”,麻子脸诡异的笑了一声,“还愁朝天阙不会给我们用心治吗?就算不用心治,能拉他们几个垫背也不枉了此残生。”
有人怯懦道:“祝落毕竟是上阙的公子,下一任的朝天阙阙主,这样....这样不好吧。”
“你都到这时候了还替他们想呢?”
麻子脸嗤之以鼻,“是不是被他们压榨的跪久了反而站不起来了,咱们都要死了,还管什么朝不朝天阙的。”
“既然要死,那大家就一起死吧。”
*
医工把药从栅栏缝隙递给麻子脸。
麻子脸一反往常的装出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甚至还说了声谢谢。
医工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这麻子脸可是病坊之nei出了名的刺头儿,就没有他挑不出的毛病,今天倒怎们这番的和气。
麻子脸趁医工转身送药的片刻从地下抓了把草灰撒进碗里。
“劳驾”,他晃了晃手中发给自己的这碗药。
医工转过身来,“怎么了?”
“这药....”
这汤药上明晃晃的飘着一团浸*了的枯草。
医工狐疑的看了麻子脸一眼,刚刚他舀药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
麻子脸不好意思的笑道:“帮忙再盛一碗吧。”
医工又重新盛了一碗给他。
麻子脸又抓了一把灰撒了Jin_qu,如此反复。
不多久禁火卫便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怎么回事,你故意的吧?!”
麻子脸凄怆的哎哟了一声,“这哪能A,我也知道这汤药有限,但我也不能喝里面都是灰的吧。”
禁火卫甩出火鞭,“我看着你喝。”
“这....”
“快喝!”
麻子脸两颗黑眼珠在眼眶里一转,从医工手中接过碗,就快到zhui边的时候装作手抖的样子,把碗打碎在地。
禁火卫手中的火鞭破空一甩,带出风声,“我看你就是诚心的吧。”
麻子脸哭丧着脸,“这我哪敢A,就是...就是你看着我喝,我...我有点害怕。”
“喝个药有什么好害怕的,我看你就是诚心。”
“哎哟!”
这火鞭还未落在这麻子脸身上,麻子脸便先大叫了起来,他不光大叫,叫的还极为凄惨,恨不得声音越大越好。
“你!”
禁火卫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怎么了?”
祝落走了过来。
麻子脸恶人先告状,作瑟*状,“他....他打我,就因为我碗里都是草灰,想换一碗药他却不给。”
禁火卫气道:“你这是qiáng词夺理,怎么就你的碗里有草灰,别人的碗里就没有草灰,就你要求换药,别人不要求换药,你自己数数你都换了几碗了?”
“此话非也,假如我吃糕点吃掉了牙,那便一定是我的牙的问题,而不是糕点的问题?”
“你这是顾左右而言他!”
“好了好了”,祝落安抚x的拍了拍那禁火卫的肩,对那麻子脸道:“我再给你舀一碗罢了。”
禁火卫拦住祝落,“公子,还是我来吧。”
“无碍,我来。”
祝落把盛好的汤药递给麻子脸,而麻子脸看好时机,狠狠的咬在祝落的手腕上。
说时迟那时快,祝落身后的池雨伸手挡了上去。
祝落的灵力本就比一般人shen厚,更遑论反应速度,就在这麻子脸扑向他的那一刻,他早就把手抽了回去。
祝落猛的倒抽了口气,反掌一击,这麻子脸顿时脑浆崩裂,红红huánghuáng的散落了一地。
祝落拉着池雨,拨开_yi袖,一截细白的胳膊上已然有一道shen可见血的齿痕。
身旁的禁火卫立时紧张的不得了,“怎么办,怎么办...见了血了,会不会_gan染。”
周围人见了麻子脸当真言出必行,惨死于祝落手下,竟也纷纷效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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