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yi_ye被灭满门,谋反的证据也被送到了一位刚正不阿的老御史面前,一时间整个京华风云大动,闹的人心惶惶。
不过,这跟几位一直玩闹取乐的人好像也没多大的关联。
只有咸临远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不过他也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看而已。
归尘似乎也察觉到什么,见到左白池的时候眉头微皱:“你**”
“嗯?”正在冲茶的左白池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归尘顿了一下,心中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血腥味什么的应该只是他的错觉罢了,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他觉得悉明并非嗜杀之人。
“没什么。”他轻抿了一口茶,清香的味道瞬间让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
别的先不说,悉明的泡茶手艺简直天下无双了,跟他一比,自己泡的就跟刷锅水似的。
“归尘。”小少年哒哒的跑了过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很开心,事实上也却是如此,“归尘,归尘——”
“怎么了。”被这么叫着的小道士显然很受用。
“我姐姐怀孕啦,可以给我一道护身符吗?”傻笑着的小长生挺直了yao板,宣告着:“我要当舅舅了。”
“当然可以。”毫无底线宠溺的归尘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明天给你,你想要什么花纹的?”
“诶,还可以选花纹吗?”小长生惊了。
“只有你可以选。”归尘笑眯眯道。
“梅花,姐姐喜欢梅花。”小长生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那就梅花。”
“你看起来很开心?”咸临远玩味的看向不知为何一脸欣慰的左白池,“有那么开心吗。”
“有A,那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左白池轻声回答着,像是告诉咸临远,也像是为了警戒自己。
一切的灾祸与不幸就由他一人承担就好了。
咸临远笑了笑,只是眸色暗了下去,这样的笑容不知道还能继续多久?
——
“呜**”身着白_yi的小少年扶着棺木哭的不能自己,他不明白,为什么前几日还好好谢他送的护身符的姐姐怎么突然就没了。
响雷轰鸣,震碎了左白池的思绪。
对着满府的缟素,他只能神色木然的选择远远的观望着,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如此?
明明他已经更改了命运,就连当今的皇帝都已经被他掌控了jīng神。
可如果真的如此,为什么姐姐还会死?甚至比上一次的日期更加提前?
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在他不曾知晓的角落,发生了改变。
名满京城的左贵妃死于心悸,这是众太医诊断出来的结果,找不到任何蹊跷,只叹红颜薄命,还有那还未来的及出生的孩儿。
理智的弦绷断了,左白池几乎是发疯似的找到了在喂鱼的咸临远,径直拔出了长剑:“是你?”
他只能思考出这个结果,也唯有这个结果最为He理。
对着已经割破皮肤的寒锋,咸临远微微仰头,含笑道:“愤怒吗,明明我早就警告过你了!”
“自大之人终究会迎来失败,是什么给了你一切都会顺利的进行下去错觉。”
哦,大概是那冲昏了头脑的幸福画面吧,咸临远嘲讽的想着。
见对方动摇,他继续抛出压弯骆驼的稻草:“别误会,你的愿望确确实实的被实现了,这点来说他确实没有范违反承诺,只是**”
“说。”
寒锋又靠近了一分,咸临远像是_gan受不到痛觉,不慌不忙:“你以为你所处的这个世界会对改变历史这种事情置之不理吗?”
“世界意志这种东西可不是死物A。”咸临远低声嘲讽着,“你只是在重复着相同的悲剧罢了。”
就算回过了悲剧未曾发生的时间点,也只是让一切换了个方式重新上演罢了。
响雷轰鸣,连带着雨终于落下,咸临远轻轻拨开剑锋,迈步走开。
“哦,差点忘了。”走了几步,他停下了下来,回头看向面白如纸的左白池,眼睛拉开一个弯弯的弧度:“这仅仅只是开始,请尽情的挣扎吧,左白池!”
bào雨倾盆,瞬间将人浇了个透顶,左白池如一具雕塑,一动不动的在雨中站了整整一天。
直至太阳冒出了头,他像是醒悟了过来,开始疯狂的奔跑。
还没有结束,这只是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挽留。
就算挡在他面前是整个世界的意志,那又如何!
如果先出事的是姐姐,那接下**
大漠清苦,驻守边疆的战士一待就是数十年,风沙磨砺了体魄,锻炼了意志,如钢铁般死死的挡住了侵略者的脚步。
□□与弯刀相jiāo,面容坚韧的男子冷静的指挥着队伍,他们被包围了,被这帮只会烧杀抢掠的蛮族。
他想不通,明明才接到T令回家,想要最后外出巡查一番的他为什么会遇到这群蛮族战士?
这里_geng本就不是他们能触及的范围,可就在所管辖的腹地,这么一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蛮族人就冒了出来。
更奇怪的是这这群人似乎永远也不知道疲倦,只是面无表情的挥舞着弯刀,就算击中了对方也听不到一丝声音,就好像**亡灵一般!
大概,今天真的就要jiāo代在这里了吧!
一丝无力涌上了心头,只是身为战士的本能让他保持清醒指挥着作战,可他们终究是人,到底还是会累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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