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这件事告诉皇上的,是吏部派去巡查的刺史严溥,还是丞相手底下做事的人。
洬州对派来的刺史并不大在意,毕竟洬州由怀南王管着,这刺史自然神气,在各地巡查一圈回来身上捞了不知多少油水,可入了洬州都得收敛收敛,毕竟也忌惮怀南王,随便查一查,走走过场也就事了,也有那么几个郡县的官员没给他好脸色。
可到了誉丰县,县主张瀚文八抬大轿敲锣打鼓的迎接他,私下里设宴款待,暗地里塞了多少金银细软给他,四下张罗的要多周到有多周到,还总是打着笑脸说着客气话,夜晚还单独找他谈事,说是自己手里头有一件好事,只要做成就有不少好处。
严溥自然心动,他也瞧见了这个小县主的宅子,就差用玉石铺路了,不知在哪捞的财,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zhui脸,可严溥也思忖着这事的后果,得留一手,先是答应了。
张瀚文这人满脑袋浆糊,只想着钱财作乐,既然两人栓一起了,他藏着掖着也没必要,他手底下做事的来禀报要事,他只是将此人拉到一旁问话,严溥在一旁看着,也不回避,就依稀听见紫铜的事,以及此人称呼他张师。
严溥知道铜元镖局一事,以及失窃的紫铜,这事有关昱侯,他可不敢趟这滩浑水,思前想后,到底是钱财重要还是命重要,可这两样他都想要,一筹莫展,茶饭不思,最后他一咬牙将此事告诉皇上自然将功赎罪,小命保住了,可也没捞到好处,还被贬官。
就在巫乐天从寒阳离开的那个夜里,商邑在御书_F_打开了韩权的那封信,看到信开头韩权写的那些碎碎念的话,他还摇头笑道“哈哈哈,这个韩权,甚是胆大妄为。”
可越往下看眉头越皱越紧,看完后,商邑将信He上,坐在桌前望着殿nei摇曳的烛光,窗门是He上的,烛火为何无风自舞,他眸子微凝低声道“殿外风chuī个不停,殿nei烛火也跟着晃,朝中人心亦不稳A...”
商邑思忖着要如何解决此事,他虽有除怀南王之心,可赫连嵚战功赫赫,若不抓到把柄,难以说_fu众人,反而激起民愤,又会传出当今圣上残bào无情,yu杀有功之臣。
商邑又是忆起当年兵荒马乱时遇到的那个救过自己命的nv子,神色柔和,片刻后摇头道“终究要食言,此恩只能来世再还。”
第二日,商邑让商鸠来御书_F_见他,商鸠刚进到御书_F_之中,就已经_gan受到这殿中的肃然之气,行了一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老三A,快坐,朕有事要问你。”商邑示意商鸠坐下说话。
商鸠应声坐下道“父皇要问儿臣何事?”
“朕知道,云天辰离开了寒阳,本想招他进宫,看来这孩子忙着东奔西跑没有时间,前朝的事情,你们进展如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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