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带着顾玉竹逃出来的时候正是半夜,闹了这么一场,也远远不到天亮时候,天色依旧乌沉沉的。秦瑟说起本派的名号叫做抉微门,随即便将顾玉竹带到自己以前住的院落里洗浴安歇。
两人躺在chuáng上,顾玉竹仔细替他裹了伤口,道:“师父,这都是怎么回事?”
秦瑟亲亲他脸颊,在他耳边低柔道:“都道小别胜新婚,你先陪我,有什么闲话待会儿再说。”伸手在他_yi裳里fu_mo,轻声笑道:“想我不想?”
顾玉竹低声道:“想。我被师祖抓着,逃不出去,想你什么时候会找到我。”
秦瑟剥开他_yi裳,手指灵活地在他gu间*,暗示道:“还想别的没有?”
顾玉竹被他弄得情动,将脸扭到一边,低低ChuanXi道:“没有**那时候我都不知能不能再见到你,哪有闲心想这个。”一面拨开他的手,道:“你身上有伤。”
秦瑟笑道:“无妨,你来便是了。”
顾玉竹一惊复一喜,却又迟疑,道:“你**你肯?”
秦瑟微笑道:“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上一红,道:“才两日没见**你**”
秦瑟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将顾玉竹搂在怀里,肆意摸来摸去,在他耳边柔声道:“那日你一早出去,傍晚也不见回来,我找不到你,心里不知有多着急。洛前辈的住处离这里不远,师父一定知道你来了,或许便将你捉去杀了。我猜他要同你为难,那时候先绕道去了一趟镇江,让师弟回来帮着说几句话。谁想到你在金陵中了毒,我们赶路却比师弟先到了。”
顾玉竹眼圈一红,道:“我**我死了也是应该的。”
秦瑟笑着在他屁gu上拍了一记,道:“说什么傻话。”
顾玉竹低声道:“师父,以后我绝不违抗你一个字,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秦瑟笑道:“师父要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颊通红,迟疑片刻,坐起身来,果然将自己_yi裳neng了,又替秦瑟宽_yi解带,俯身将他那物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tian弄。
秦瑟舒展body平躺在chuáng上,舒舒_fu_fu地叹一口气,道:“乖孩子,没白疼你。”
顾玉竹觉得那物在口中逐渐硬挺*大,撑得唇*有些不舒_fu。之前秦瑟虽将他T弄得知情识趣,却从未教他chuī箫,如今顾玉竹虽是十二分的用心,多弄几下,牙齿终究不免在那物上轻轻磕了一下。秦瑟哎哟一声,道:“好利的牙口。”
顾玉竹急忙松口,低声道:“我**我以后一定**”
秦瑟笑道:“罢了,上来。”顾玉竹乖乖应了一声,kua坐在秦瑟身上,他方才自行开拓过了,此时扶着秦瑟的分身,试着慢慢坐下,幽xué一触到那火热的顶端,却不由得yao身绷紧,说什么也做不了下一步。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抬头哀求地看着秦瑟。
秦瑟低声笑道:“乖些,慢慢的。”
顾玉竹横了横心,qiáng迫自己坐下去,一点点将那硬热巨物纳入体nei,试着动了动yao身。
秦瑟叹息一声,道:“不用费劲儿真是不错。”
顾玉竹见他喜欢,哪有不卖力的道理,摆动yao身上下吞吐,体nei敏_gan之处时时被擦过,时候稍长,却又忍不住tui软。
他刚刚停下来歇一口气,便见秦瑟的手有意无意地从胁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处摸过去。顾玉竹心头气恨恨的,咬牙奋力_fu侍他。细细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秦瑟Xiong膛上,秦瑟看他努力得可爱,忍不住笑,将他拉到身前亲吻。
顾玉竹同他唇*纠缠半晌,实在无力再动,体nei那物却依旧硬热,小声央求道:“师父**”
秦瑟微微一笑,托住他的yao*,着力一顶。
顾玉竹A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扶在秦瑟肩头上,胳膊微微发抖。
秦瑟撑起身来,将他抱在身上温柔顶弄。
顾玉竹yu_yue得全身轻轻发颤,嗓子里忍不住呜咽出声,靠在秦瑟身上,泪眼朦胧地挣扎亲他脖颈。他头发散开了,黑鸦鸦地披在汗*的肩背上,双眼*润润的,眼圈微微发红,一副任人rou_ling摆布的模样。
秦瑟看得yu火大炽,翻身将顾玉竹压住,抬起他一条tui折在身侧,挺yao重重撞击。
顾玉竹向后仰着颈子,大口ChuanXi,喊也喊不出声,听任他搓扁揉圆。
事毕之后,顾玉竹也不知自己给秦瑟压榨了多少遍,最后只觉得连一个小指头也动不了。
秦瑟抱着他洗浴过了,柔声道:“累着了?睡吧。”
顾玉竹眼皮都要黏在一起,几乎站着也能睡着。他勉qiáng支撑,伸手去摸秦瑟yao间,口齿不清地道:“你**伤口怎么样**别**别裂开了**”
秦瑟轻轻拍他脑袋,道:“没事。”
顾玉竹听了这两个字,再无牵挂,头一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凌晨时候,顾玉竹迷蒙睁开眼睛,只见chuáng头红烛结了好长的灯蕊,烛光摇摇曳曳,扭头便见秦瑟躺在自己身旁熟睡。顾玉竹凑过去挨在他脸颊上轻轻磨蹭几下,小声道:“师父,醒醒。”
秦瑟翻个身,将他抱紧了些,咕哝道:“大清早的,别吵。”
顾玉竹道:“那些事你还没说呢。”
秦瑟打个呵欠,道:“睡醒再说。”
顾玉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道:“我睡不着。”
秦瑟道:“再闹就打你。”
顾玉竹亲他zhui唇,纠缠道:“师父,师父。”
秦瑟无奈,抬手揉着眼睛,勉qiáng打起jīng神,从头讲述道:“本门叫做抉微门,这一代的门主便是你师祖,名讳叫做卢微。钟乐之是我师伯的弟子,师伯前些年去世了,之前照看过你的那少年,便是师兄的弟子。李雁书是我师弟,原本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便是给他留的,只不过他x子不爱受拘束,不肯做,我也没给别人。”
顾玉竹道:“他**师祖怎么年纪比我还要小?”
秦瑟道:“他年纪可不小了,比洛前辈还要大上几岁。他少年时候受过重伤,洛前辈给他_fu了一种药物保住x命,样貌再也没变化过。他自己也觉得别扭,因此早早把教主位子传给了我,自己回来执掌门户。”
顾玉竹道:“**钟**钟庄主真的是我师伯?怎么会这样?”他以前只当横云山庄是死对头,忽然得知此人是自己师伯,总觉得怪怪的。
秦瑟道:“横云山庄与青雀教是百年前本门师兄弟二人各自创立,他二人虽然亲密,但x子迥然不同。之后各自在江湖上闯出名头、立下基业,也是挑选秉x与自己相近之人传授_yi钵。后来渐渐成了如今之势,却不是那两位祖师爷能预见的了。”
顾玉竹道:“原来如此。”
秦瑟同他说了许多话,逐渐jīng神起来,道:“那日在金陵,越明川带的就是师兄手下的人,我猜想他是不知怎地遇到了师父。知道我不会水的人当真不多。”
顾玉竹低声道:“师祖他**一定不会认我做徒孙。”
秦瑟微笑道:“多半如此。”
顾玉竹心下难过,道:“那会不会不许你跟我在一起?”
秦瑟笑道:“他又不是我爹,这种事管不到。”
顾玉竹道:“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秦瑟拍他脑袋,笑道:“乖,叫声“爹”来听听。
顾玉竹呸了一声,道:“睡了。”适才秦瑟被他硬生生吵醒,边说边时不时打呵欠,顾玉竹被他带得也打了几个呵欠,早有些昏昏yu睡。此时窝在秦瑟怀里,逐渐睡过去。
秦瑟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儿,越躺越是睡意全无,听顾玉竹呼xi逐渐低沉绵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东西将人闹起来,自己却睡得香。
这一日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虽然渐渐到了辰时,天色也明亮起来,却终究带了些蒙昧之意。秦瑟起来穿_yi,一面在顾玉竹屁gu上轻拍一记,道:“别睡了,起来。”
顾玉竹此时却睡熟了,窝在被子里不肯动,迷糊道:“这样早,再睡一会儿。”
秦瑟道:“我带你去见师祖,今日算是正式拜见,不能缺了礼数。”
顾玉竹顿时清醒了三分,翻身坐起来匆匆穿_yi,心中不免忐忑,道:“我**我**”
秦瑟柔声道:“别怕,至多不过是他不许你入门,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玉竹发愁道:“这还不够糟糕吗?”
秦瑟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改改称呼,唔,以后你叫我秦郎便是,那也不错。”
顾玉竹被他r麻得浑身一抖,气恨道:“你正经点儿!”
秦瑟笑着摸他头顶,道:“我带你过去看看,若是师父在正厅见我们呢,这就不太妙;在他住处的话,就好得多。”
顾玉竹匆忙穿_yi洗漱,随着秦瑟到了卢微居住的院落,见秦瑟命那侍从通报,一颗心不由得高高吊起。不久听那侍从回来道“二公子两位请里面走”,这才放心。
卢微似乎也刚刚起chuáng,坐在椅上系_yi带,一面打呵欠。
顾玉竹kua进门去,跪在地上叩头,道:“不肖徒孙顾玉竹拜见师祖。”
卢微道:“是不是你师祖,这个再商量。你们吃了没有?”
秦瑟行了个礼,道:“还没有。”
卢微道:“正巧我也还没吃,一起吃。嗯,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别跪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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