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史承福,后来去了东宫!”huáng鹤皱眉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他现在全家都在huáng泉路上!”
谢谦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个打他的人的模样了,“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
huáng鹤又说道:“当年他鼓动前太子变革,得罪许多士族,你知道有多少人暗中投靠他了么?”
谢谦急忙反驳道:“当年,安康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那件事本来也不一定能成功的。”
“小谢,你真以为他是为了你才那么做的吗?同样的事情,不管那个人是谁,是赵谦还是孙谦,还是一谦、二谦、三谦四谦,只要那个人被打断了右手,他都会那么做。”
谢谦摇头:“不是这样的,安康在长安的名声是坏了点,但他本x真的不坏,只是没有人好好管教他,他很乖的。更何况,他连论语都不会背,怎么能想出那么复杂的计策呢?”
huáng鹤无奈道:“左仆she也是那么说的,可一个人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他想,没有哄不好的人,即便做了坏事,也能让别人觉得他是率x而为,不是有心的。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个酒囊饭袋么?”
“小谢,你有没有想过,怎么什么坏事都是别人bī他做的呢?难道他当年qiáng迫你,也是被bī无奈么?”
面对昔日故友抛来的一个个疑问,谢谦虽有疑惑,却也依然选择维护李子言,“安康没有qiáng迫我,酒是我自己喝的。你说的所有一切都没有证据。当年太子被废,我们躲在王府里,安康在我怀里哭,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害怕,我都是知道的!是我没有用,我没有办法保护他。”
“你以为,他是哭给你听的?他是哭给监视你们的影卫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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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尘埃落定矣 对朕而言,娇花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A。
李子言午朝结束没多久,看见一朵娇花拎着食盒走过来,赏心悦目,朝堂里的难事好像也不是很多了。他拉过谢谦的手,柔声道:“怎么今天过来了?不带孩子了?”
谢谦没好气道:“你又不管他们。”
“朕忙嘛。”说完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看,白头发都有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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