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rǔ父和宫人的帮衬,但带一个孩子还是万分辛苦,半个时辰就要喂一次吃食,谢谦偶尔也想看书,但没看两个字,孩子就开始哭闹,吵着要抱。
文坛流传的好书著作都需细细品味,宫人知道谢谦爱书,淘了许多孤本送来,但谢谦_geng本没有时间看。
那些零碎的时间只能看一些不用过脑子的小话本,久而久之,退化到连打油诗都写不出来了。
满脑子都是,“毓然要睡觉了。”、“毓然要换Niao布了。”
谢谦受苦受难,李子言却乐得逍遥,每天批批奏折,看看沙盘和疆域地图。有时批奏折晚了,谢谦喊李子言回_F_睡觉,却看见李子言盯着手中的毛笔,zhui角还微微翘起,好像在看了不得的东西。
“安康,你在看什么?很晚了,要睡了,你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李子言把东西收拾好,尤其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毛笔放进了盒子里。
晚上,谢谦睡得正香,突然_gan觉到有人抽自己yao带,按住那只手,却听李子言在他耳边说道:“娇花花,来嘛。明天往后,每天晚上我都要去父皇那儿聆听教诲,要很晚才能回来呢。”
谢谦无奈,起身把头发束起,“那我去洗个鱼泡?”李子言亲了亲谢谦zhui唇,“不要了,有那玩意不舒_fu。”
谢谦脸一红,“那又有了怎么办?”
李子言拍拍肚皮,“哪儿那么容易,再者说了,有就有了吧。”
两人盖上被子,_F_里满是香甜的信香。
一转眼过去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李子言每天晚上都去上次被抓着割血的倒塔。这座倒塔是皇室机密,也是宫nei的逃生所在,倒塔底层有一条地下暗河,可以直接到达长安城五十里外。
李昭在倒塔nei给了李子言两本书,一本是帝王术,一本是治国策。
这两本书是李子言的太爷爷开始动笔撰写的,后来经历了数代人的迭代更新,如今已是厚厚两本。太爷爷主要是写了针对蛮族的治理策略,但是那时候的方法到现在已经不太够用了,爷爷对此进行了批注。
爷爷主要是更新了治国策,李昭主要更新了帝王术。
李子言每天吃过晚饭以后,都拿着小板凳坐在李昭身边,听李昭教他这两本书的具体nei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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