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咏歌紧皱双眉,“你家中当初姑且给你购置了马车,你尚且走了三个月才从徽州赶到长安,她们这俩M_nv,一双草鞋,也能在你成亲两个月后的时间里横kua山河,来长安找你?一个个的竟都是蠢货!毫无察觉!”
谢谦意识到自己似乎进了别人设下的局,“我**没想到**”
“你爹娘不识字,你写信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chūn收,他们_geng本没空去城里找人看信,等你第二封信到了,chūn收结束了,才拿着信去了城里。看你第一封信要找人成亲,看你第二封信又不要成亲,他们不懂你什么意思,只知道你没什么事要他们做,就直接回去了。半个月前,才知道你中了探花,在长安成了亲。”
花咏歌一口气说完原委,谢谦后退两步,现如今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认知能力,当下大脑一片空白。
“你的位子,你做的那些事,不过按部就班,谁做都一样,为什么偏偏得是你?把你踢走要有多难?把你拉下马,把安康拉下马,把凤君拉下马,把太子拉下马**”
花咏歌闭上眼睛,“当时我就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和安康呆在王府,想不到你这蠢货还是进了局。”
谢谦听花咏歌细细分析,才知采荷进王府,就是为了_C_J_李子言,让他流产。
扬州刺史年老病故、凤君被打入冷宫、太子被疑血统不正,废后收押宗庙。
如今圣上膝下便只剩李子言一个孩子,倘若李子言流产去世,圣上便膝下无子。
届时,不管是重新选秀纳妃,还是过继旁系皇室的孩子,朝中所有势力都要迎来一次新的洗牌,只要洗牌,现有的利益分配模式就要被推翻,重新分配。
花咏歌说完捂住心口,连连喘气,摇头道:“本官如今时常有心绞痛的病症。今日不能再同你这蠢货说话了,不然寿命又要减去几年。你现下莫要呆在吏部,立刻回去,守着安康。安康是中庸,以他的情况,一旦流产,便要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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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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