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桌撤走后,两人相拥而睡,如胶似漆。
第二天一早谢谦就去了吏部,酸梅汤来不及做,切了柠檬给李子言泡了冰糖柠檬水,李子言头一回喝这玩意,倒也稀奇。
天气越来越热,谢谦没再给李子言布置功课,让李子言多休息,李子言求之不得,一觉睡到大中午,铜钱端来午饭,李子言扒拉两口觉得没意思,倒是吃了不少鲜*皮子。
铜钱凑上身说怡红院的L鸨又在后门蹲着了,李子言听后一口*皮子差点喷出来,笑了半天。
这时门口一声苏苏软软的“铜钱哥哥”飘进了屋子,采荷端着一个茶壶站在门口,铜钱皱眉,走到门口说了几句话,李子言没听清,接着就瞧见采荷跪在地上磕头哭泣。
铜钱脸都绿了,破口大骂。
这时,谢谦恰巧回来,李子言皱眉,把铜钱喊进来,问是怎么回事。
采荷跟着进来,抢先一步跪地哭泣,呜咽道:“不关铜钱哥哥的事,是我瞧着表哥给王爷做的冰糖柠檬水快喝完了,想着表哥下午不回来,王爷要没得喝酸甜的水,就自作主张做了点。谁知让铜钱哥哥不高兴,觉得我在王爷面前邀功讨赏,都是我不好,求王爷别怪铜钱哥哥。”
铜钱听了,绿豆大的小眼睛睁成了被水泡过的huáng豆,张口就是一声“臭|婊|子”。
谢谦听后皱眉,“住口,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你怎么也是王府里的老人了,算是半个管家,成天说这种市井脏话像什么样子?你主子已经不是长安十三少了,你以后也不是谁的狗tui子了。”
铜钱听后不说话,想了想,折yao道:“奴才在主子面前没了规矩,自个讨罚,这丫头厉害,奴才是带不动了。”李子言无奈,让铜钱先下去。
谢谦打开茶壶看了看,倒出来喝了一口,跟采荷说:“糖放太多了,安康有身孕,喝了腻嗓子。你拿回去自己喝吧。你娘也快出来了,剩下的日子,你就着元宝吧。”说完把帕子递给采荷,让她出去了。
李子言继续吃*皮,“娇花花,你不是说今天吏部有事情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谦是赶回来的,此时恰是下午最热的时候,换下来的_yi_fu有大半*了,李子言想起昨天夜里谢谦撒娇,伸出手对着谢谦招了招,夸奖道:“美人的汗也是香的。”
谢谦gān脆关上门,把亵_yi也换了,李子言看着那瘦削却隐现腹肌的yao身,“哇,好一个chūn色无边A。娇花花,你还没回我呢,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掐着点来救你表妹?”
“不是你让铜钱来找我,说怡红院的L鸨又来了么?”谢谦换了身月白色的丝绸袍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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