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站在大树下,阳光被树叶剪得碎碎的,洒在他的头发和_yi_fu上,一如李子言第一次见到谢谦,那时阳光潋滟、翠柳成*、美人美得不成样子。
最初的时候,李子言是真的被迷了心窍,用心血去灌溉那一朵小花,恨不得连命也给他了。可后来,谢谦却偷偷逃跑了。
现在的谢谦得了仕途的风华,比从前稚neng的书生气更多了几分成熟和魅力,看人的目光从清澈变得幽静了。
李子言慵懒地*在靠椅里,故作T戏道,“探花郎穿得那么单薄走在路上,遇到歹人怎么办呢?”谢谦看着李子言没有说话,李子言有些失落,原来自己这么招人讨厌,自嘲道,“不过也是,除了本王,长安谁敢光天白日的做歹人呢?”
“王爷**”谢谦终于开口了,“我刚才看到铜钱,和他说了几句话。你的事他不愿说,元宝也不愿提。”
“朝廷里的人呢,对皇家的事情,从来是不敢多问的,你倒好,直接问本王的随从。”李子言打了个哈欠,他这两个月不知为何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一吃好午饭就要头粘枕头,不然整个人都像魂魄离体一样,刚才没睡着,body已经开始疲倦。
谢谦看出了李子言的疲倦,他本来就是个心细如尘的人,关切道,“王爷,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谢谦的关切引起了李子言的愤怒,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接受了朝廷的恩奎,变得和其他人一样虚伪;还是从始至终都是一滩温水,大火和冰块都改变不了温度的温水。
“谢谦,本王看有病的人是你吧。本王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你要是不记得了,本王可以提醒你。”
李子言往后依靠,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本王把你绑在chuáng上,羞rǔ你、折磨你,蜡烛、鞭子、冰块**能玩的本王都玩过了。一个这样对待过你的人,你不说打他两拳,竟还跑过来对他说,‘王爷,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李子言摊开双手,不可思议道,“戏文里那些‘善良’的旦角,都没有你这样的吧。还是说你觉得你跟那些旦角一样有能力,可以按照戏文里的tao路去_gan化一个大魔头?真是太可笑了。”
不知为什么,李子言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发虚又难受,好像有刀子在割他心口。其实他本意并不想说这些话,但不知怎的就neng口而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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