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骄那一下咬的不轻, 血流得夸张,直顺着薄唇往外冒,场面把林沸吓得够呛, 电视上的那些_fu毒流血的画面也不过如此了。
林沸慌里慌张地要给他止血,可等拿了药箱回来时, 程之骄zhui边已经没血了, 他自己清洗了一遍, 伤口也只往外溢着点点血丝,没先前夸张, 完全不受影响一样, 还在刚刚把沾了血的chuáng单换了**
林沸凑过去摸着他的zhui唇看:“还疼不?”
程之骄眼底红丝褪去, 说不疼。
他嗓子还有些余留的嘶哑,尽管表情已经恢复如常,林沸还是心疼。拿出药给他伤口消炎擦拭, 可程之骄似乎失去痛觉了,眉头都没皱, 最后拽紧他的手说:“今晚睡这儿。”
林沸眼皮都不抬:“以后你在我都睡这儿醒了吗?谁让骄骄这么守礼节呢。”
程之骄怔愣几秒, 看他半晌, zhui角再也压不住地微微动了动, 林沸连忙道:“别动, gān正事儿呢!”
程之骄登时不动了。
zhui巴上的伤口解决后, 林沸又在chuáng上开始*心明天的事, 他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在对方身上乱逗:“你说你这样,明天我爸还有爷爷看到了问你, 你怎么说?被自己咬的?”
说着就轻轻笑了,他声音低,有种疲乏后的懒劲儿, 让程之骄听了就忍不住往他颈侧贴:“不是。”
“嗯,那是怎么弄得的呢?”林沸配He他撒谎,哄小孩一样。
毫不迟疑,早就想好了似得:“_have a bath_滑倒了。”
林沸笑了两声,蹭蹭他脸:“行吧,一点儿都不像说谎,就这么来。”
次日,程之骄醒得很早,林沸起chuáng时他已经把出门要穿的_yi_fu换好了,还很“贤惠”地将对方的行头全收拾出来。
林沸刚坐起来,他就过来伺候婴儿一样地给他穿_yi_fu,心情好得都掩饰不住。林沸要自己来,他还不开心了,林沸只好大爷一样摊着,一边逗他一边任他摆弄。
林家文这段时间休息不多,应该是真的累了,好不容易回趟家就成了起chuáng困难户,等儿子他们吃完早餐才被三催四请地下来,之后随便吃了些就带人出门。
杨叔开车,今天外面日头不错,林沸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闷,在后头把窗户开了个口,挨着程之骄看外头。
冬天的风沁凉入骨,程之骄怕冻到他,大半身子帮他挡着,手扣在他后yao。
到目的地时,两人以一个极其自然的姿势窝在一起,光线洒在两人的头顶,看着倒是养眼。
林沸还打起了盹儿,半张脸埋在程之骄颈窝里。
程之骄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在停车时就坐直了身子,低低叫了声明明。
杨叔往后面看了眼,慈笑着:“这俩孩子也真是,非要开着窗报团取暖。”
林家文眉头微挑,他没扭头,通过后视镜与程之骄进行了一个意外的短暂对视,对方这次完全不像昨日紧张,对他颔首。
林家文撇开视线开门下车,他家儿子已经揉着脸起来了,带着小鼻音的嗓声从里面传来:“到了呀?”
“嗯。”
“我耳朵有点儿热**”
“捂的。”
“诶,你手好凉,再给我捂凉点儿**”
中年男人本以为要等等,结果里头的人没几秒就下了车,他意外地斜了两人一眼,林沸特有活力地走过来,两只耳朵被围巾裹得严严实实。
林家文咳嗽一声,带人进马场。
换了马术_fu,几人便到围场,林家文先一步骑上马慢悠悠地往前跑。
程之骄学过马术,国外的私人马场里他养了两匹最漂亮的青马,每次去那里都会一个人骑着好看却脾气不好的青马消磨过剩的jīng力。
这次他选了匹比利时温血马,林沸看了两眼,让人帮忙牵一匹最矮最温顺的出来。
他好久没骑过马,小时候被老爸带来玩,不敢骑,每次都坐在小矮马上磨磨唧唧地往前挪,像是骑驴,有时候骑完马回去和人聊天,问他gān什么去了,下意识就说和爸爸去骑驴了。
林沸骑着比程之骄矮上许多的马在前面溜着,程之骄则一字不发地骑着高大的白色骏马跟在后面。
他们走了一圈,林家文那边已经跑了好几圈了,很快又与他们并行一道往前,他是跑慡了,笑着对程之骄朗声道:“让明明自己玩会儿,他以前骑马摔过,怕了,就喜欢骑小矮马**你跟我跑几圈看看?”
程之骄微微愣住。
林沸不满:“什么小矮马,它已经是大马了,只不过比你们的矮一点儿而已。”
林家文浑不在意:“是,是大马!那老爸带你跑一圈行不行?”
林沸立马怂了,看向程之骄。
程之骄回了神,抬头看向林家文:“叔叔,我们比。”
林家文这才满意,骑马到起点。程之骄却下马先去把马上的林沸接下来,让他在围场边的休息区域看着。
林沸小声道:“那你别摔到了。”
程之骄问:“什么时候摔的?”
“**A?你说我吗?那都好多年前了,记不太清。”
“摔哪儿了?”
“屁gu,当时觉得要裂开了!特疼!”
程之骄往下看了眼,薄唇紧紧抿着,倏地道:“比赛完我带你骑马。”
林沸:“我会骑A。”
“那想骑这匹吗?”
林沸顺着他的视线仰头,他看向日光下的白色比利时温血马,那么帅那么有气势的一匹白马,谁不想骑呢?林沸笑了笑,又斜眼看他:“两个一起骑A?我爸看到了多r麻。”
程之骄目光沉静,说:“不,我给你牵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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