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拍了拍她的肩膀,无比宠溺地道:“傻丫头,还替别人*什么心?”
“不会了,再不会了!日后我就*心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
邵谦听到这话,眼睛里溢满了笑,便抛开话道:“府里请了大厨,哪会真让你天天做菜!”
“那你也再请个绣娘给你做_yi裳吧**”
两人一唱一和,躺在船舫里述说着将来共同的日子**
七月二十八,便是到了成亲的吉日。
霍氏说到做到,说_fu傅氏长辈们立柳如眉的牌位进傅氏宗祠,又吩咐管事们备了六十八抬嫁妆,果真是没亏待景秀。傅正礼见霍氏这般尽心,才缓下面子去看了她一回,霍氏看傅正礼肯来见她,心里也舒坦不少。
一切彩礼齐备,景秀却是在出嫁前那晚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有忐忑有期待又有不安,各种情绪参杂着。
躺在大红罗帐里,景秀翻来覆去,眯了会眼,还是睡不着,遂想起身走走,可当她刚一撩开纱帐,面前出现一个人影。
她险些叫出声来,紧接着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是我!”
温热带着cháo*的语气,景秀虽看不见,但听得出声音,她呜呜两声,暗示他放手。
傅四爷放下手,坐在她chuáng头,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道:“眼睛好了吗?”
景秀点了点头,却看自己只着了单薄的中_yi,忙抱紧了身上的锦被,警惕地看着他。
又闻到那gu花香,她惊疑道:“你每晚都出现在我屋里?”她是闻到这气味才睡的安稳,那么他是不是又住在玲珑十二馆,_geng本没去江南?
傅四爷拿出锦囊来,放在景秀手里:“安眠香,会让人睡得安稳,不用想太多,睡得很熟。你与我一样,睡眠不好,闻一闻就好些了。”
他的嗓音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而眼眸却亮的发寒。
景秀望而生畏,身子不住向后退,乞求着道:“四叔,我明日我就要和邵谦成亲,他待我很好,我爱他,他也爱我,将来我会很幸福,这份幸福是谁也不能给与我的!而你的这份情不属于我,我也受不住,我只愿你早日和钱皇后团聚,我知道你心里有她,最在意她,只不过是把对她的shen情转到我身上,可我不是她,你别再对我好了!”
她语无伦次。
傅四爷听言,眼神shen沉如水,陡然间觉得五脏六腑一阵剧痛,只得紧紧闭上眼睛,将那些无奈、悲哀,心痛一点,一点压了下去,他捂着Xiong口处,qiáng笑道:“我不勉qiáng你。”
景秀松了口气。
可是紧接着他的一句温柔细语又撞进她耳膜:“但我会等着你。”
景秀震惊地无以复加。
傅四爷在黑暗中的眸光微微一闪,转瞬即逝:“景秀,我不勉qiáng你去爱谁,你也莫要勉qiáng我。我成全你和邵谦成亲,今日之后再不打扰你,你好好保重。”
他落下这话,就要站起身,景秀失声诉道:“四叔,四叔,我喊你四叔,是敬你,视你如长辈一般,我们绝无可能,你别再等着我,我会和邵谦会相爱一世,你何必如此qiáng求呢?”
“nv人是水做的骨r,总有被融化的一刻,你现在被邵谦融化,将来**待他或病死或老死或**你也会和他共赴huáng泉吗?”在说出最后这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绞痛猛地向他的心脏袭来。
“我会!”景秀斩钉截铁。
而傅四爷却留下那香囊,好似没听见的转身走出去**
这一晚,景秀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这样的夜晚闷热而绵长,外头月光明亮,透过窗棂撒落在青色的地砖上,如烟似雾的月辉弥漫在静谧的屋子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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