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睿登时火烧眉毛:“你**”
华素也瞪着他道:“再瞪戳了你的眼睛!”
邓睿一时傻了眼,这个长公主的刁蛮他早就见识到,路上有人不敬,她可毫不手软。便怏怏的歇了火气,起身蹲在一旁,直觉她存心让自己难堪报复。只是当着景秀的面,全无一点男子气概,让他又气又恨!
景秀见华素还真有此意,不像玩笑,忙要张声,被华素按着手道:“好啦!不过跟他开个玩笑,你有话快说,不是有重要事吗?免得被他打岔了!”
景秀顿时觉悟,请她来的目的,她简明扼要地道:“今上将太上皇软禁南宫,之后你有见过他吗?”
华素脸色一变:“见过一次,我有悄悄去探望他。我两位皇兄中,大皇兄一向最疼我,他被俘瓦剌,我日夜担心,好不容易等他被释放回来,就被二皇兄软禁南宫,我吵着要二皇兄放了他,可二皇兄就是不肯,还不许我踏进南宫。有一次我悄悄的Jin_qu,看到大皇兄被幽禁在里面,过的十分凄凉,我又跪又求的让二皇兄放了他,二皇兄知道偷偷我踏进南宫,就将那门锁灌铅,不许一个人再Jin_qu。此后隔着那重重宫门,再也没见过他!”
华素说的难受,眼底泛着水花,景秀安慰地拍着她手背道:“我也知道这种_gan受,你们是兄妹,总会团聚的。”
华素xi了xi鼻子,重重点头。
景秀继而从袖子里拿出那绣着白玉鹧鸪的帕子,那日傅四爷并没有接受,又一直放在她这里,她才记起当日华素见到这帕子时的神色有些怪异,再看这针脚,定是个不太懂针线的nv子所绣:“你见过吗?”
华素一把从景秀手里夺走,紧紧的攥在手心:“你到底从哪里得来的?”
“正是你大皇兄的。”
华素惊疑,恍若有些不太相信:“他**他在哪里?”
“傅府玲珑十二馆。”
华素凤目一睁,美目间已隐含咄咄bī人的气势,这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无伦的风华让景秀不敢直视:“你急着让我来滁州所为何事?”
想必华素已隐隐能揣测什么,身为天家nv,就算养尊处优,也该见识过宫闺nei斗政治险恶,自当比她有更shen的领悟。她眼波流转,定定的注视着她:“我想请你去劝他放手,你们是亲兄妹,你的话他说不定肯听。”
“不。”华素断然拒绝,直摆头道:“我何必要劝他,反而还要去鼓动他。我大皇兄一向仁慈,对我们几个皇弟皇妹尤其好。就是因为他仁慈,所以他被瓦剌俘虏后,二皇兄也不肯派朝臣去赎回他,让他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苦。他委曲求全的活着回朝,可二皇兄不顾念从小到大的兄弟情,竟就将他软禁南宫。他能逃出来,少受那些罪,身为皇妹,我该替他高兴才是A!再说这江山本就是他的,他夺回去于情于理,又有何不可呢?”
景秀有些震惊,可反应过来,她却很能明白华素的_gan受。华素shenshen在乎他亲哥哥的这份情谊,正如她一样,也始终在乎着大哥,他们都是有着难舍难割的血r情。
看景秀脸色变得不太自然,华素敛下冲动的语气,握着她手心道:“你知道邵大人在哪里吗?”
景秀手心一颤,却见华素抿紧唇角,眸光一瞬间黯淡失色:“那时我偷偷跑来滁州,他护送我回京,路上我央求他多陪我说说话,可他总是视若无睹,我负气出走躲起来,他却找也不找,害的我被jian人掳去**”
景秀呼xi间一滞。
“那一次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还会贞洁不保**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我真的就**”说到这里,她眉心酸酸楚楚的,堪堪落泪,“可恶的是那几个恶人还对我下了药,他们什么下流招数都有,打斗间他又帮我挡了一刀,眼睛也被洒了迷粉,还bī得我们到山谷**”
景秀静静的听着,看着华素脸上的悲怆,她心口一抽一抽的跳动,有些呼xi不来。
蹲在一旁的邓睿听了华素那番话,抬脸多看了她一眼,见她满面泪痕的,心里那头窝火也散去了,隐隐担心的竖起耳朵听着。
华素泪眼朦胧间看了眼近前的景秀,见她脸色素白,她咬咬唇羞愧地道:“只是**我身上中的**中的是那种药**”说着说着,华素语气渐渐低沉下去,几近不可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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