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荣却像是神游太虚般,未能看到。
廖大夫已走到景沫身前:“大小姐抬手让老夫看一看。”
景沫无法淡定了,她知道景秀这些日子受廖大夫喜爱,不管廖大夫能不能看出,只怕都会按照景秀说的来。
箭在弦上,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举动,她若是扭捏辩解,则昭示心虚,再三犹豫后,抬起受伤的手背,给廖大夫细看。
这种伤确实看的出时辰,景沫是半夜被划伤,不到三四个时辰,就算敷药,也能看出来。
廖大夫叹口气道:“是才伤的,伤口的血还没止好,断定是三个时辰前的伤。”
景沫眼波重重一跳。
想要张zhui辩解,却是景秀抢在她话前道:“除了被簪子划破的伤外,还有一个证据,证明大姐姐当时就在宗祠里。”
景秀_geng本不给景沫动zhui的机会,唤了声白苏。
白苏从人群中走来,手上还拿着一件烧破的_yi裙,她展开来看,_yi裙上的花纹样式还有做工剪裁,明眼细心人一看就知道是景沫穿的。
只有嫡出的小姐才能穿这种富贵jīng致样式,庶出的小姐却只能在袖裙上简单的绣几朵花纹。
这就是嫡庶之分。
看穿着_yiD,便能知道府里哪些是嫡出,哪些是庶出?
景秀从白苏手里接过_yi裙,拿到景沫跟前道:“大姐姐的_yi裳,应当不会不认识?”
景沫目光一沉,yīn狠的眼神,蓦地转向身后的灵芝。
灵芝畏畏**的身子向后一退,低着脸。
景秀看在眼底,如冰似刀刃的眼神游走在她全身,径自问:“大姐姐昨日穿的_yi裳,好端端的被灼烧,大姐姐不跟大家解释一番吗?”
当下,便是那些叔公们也无人站出为景沫说话?
毕竟是铁铮铮的证据摆在眼前。
景沫看周遭人失望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略思索一番后,蕴着温和的笑道:“六妹妹到底是从乡下长大,没经过事,没见过场面,单凭我手上的伤,还有被烧毁的_yi裳就能说明我纵火是烧宗祠,便是父亲也不会如此武断断案。”
“哦?”景秀意味shen长的笑,半眯起眼,眼神明亮犹如一把利针,“那大姐姐该如何解释你手上的伤和被烧毁的_yi裳?”
景沫冷笑一声,“昨日晚上,我是去了宗祠,但并不是我一个人,我是跟着大哥一块去看望六妹妹的伤势。”她转脸,看向傅景荣:“大哥,我说的对吗?”
傅景荣shen思一凛,醒神过来,看到景沫对着她紧蹙的眉头,再看景秀淡漠冷静的表情,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昨晚,我和大妹一块去了宗祠。”
景秀心里有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下来,一瞬间,压的她有些喘不来气。
景沫反笑道:“六妹妹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是我和大哥一块纵火,要烧死你呢?”
正文 第二零一回 拭目以待
景沫反笑道:“六妹妹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是我和大哥一块纵火,要烧死你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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