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虽是铁骨铮铮的忠臣,但却忠的是新帝,可谓势不两立。想拉拢过来,可以他那种qiáng硬的为人,不是那么好劝说。偏偏他还几次坏事,四爷早晚都会忍不得他了。
良久,才听得傅四爷淡淡的出声道:“你去宗祠候着,若是他来了,派人截下他。”
曾九一愣,邵谦和六小姐难道**
念头一闪,忽然明了,邵谦第一次能顺利踏进来,可是六小姐从中牵线,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简单。
“还不快去。”傅四爷声音陡然一冷。
曾九忙应了是,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邵大人会为六小姐特意赶来吗?”
被傅四爷shen幽不见底的目光望过来,他眸子一*,向后拱手退道:“我这就去。”
他也摸不着头脑,怎会突然说出那句来?
邵谦这人在京城素有冷面罗汉之称,从不近nv色,便是赏赐的美人,他也几言几句把人家姑娘奚落的一无是处,后来再也没有哪个高官小姐敢去招惹他。
没有想到,他竟会对那六小姐**
同是谋臣武将,私心里说,他敬佩邵谦这个人。
不愿最后忠君不同,而有jiāo战那一天。或使大明朝失去这样一个忠君爱民的好官。
曾九叹气一声,正要踏出门时,听到背后傅四爷温然地道:“万不得已时,跟傅大人jiāo代,手下留情。”
脚下半顿,曾九脸上含笑。
他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两个人到底谁能掳获那六小姐的芳心?
隐隐有些期待着。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头次遇到如此趣事,便仰头低笑走出去。
*****
外院宗祠里,景秀被一gān人等几近拉扯的赶去宗祠。
被力大的粗事婆子按压在蒲团上跪下。
“当着傅氏列祖列宗的面,傅氏景秀,你从实招来,你对嫡M_下毒的解药在何处,不然这家法棍仗打在你身上,有个三长两短也死不足已。”
景秀跪在蒲团上,抬头看了眼傅氏一族列祖列宗的牌位,事隔三个月,大有时过境迁之_gan,当初她回府,霍氏领着她来认祖归宗,将她的名字填入家谱,景象倒也风光。
而三个月后,当她查清真相,却又重新跪在这个地方,等待她的却是家法厉刑。
她冷冷一笑。
自作孽,不可活,当初一心回府,始终坚定不移,却换得如今棍仗,亦是她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族中人见她还笑的出来,不再好言劝说,让粗事婆子动家法。
景秀背后被一gu猛力推倒,整个身子匍匐在地,拼接无缝的大理石地面光滑冰凉的贴着她脸面,磨得脸颊生疼,她眼角噙着点点泪光,微微闭了目。
在场的人见得此景,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的为景秀_gan到怜惜,捏着一把汗。
霍氏掌家以来,一向法度严明,但从未对何人施行家法,纵有也是对那力壮的男子施行,何曾对一个瘦弱的小姐动用?
再看趴在地上的景秀一声不响的闭了目,没有任何怨言,不喊冤不挣扎,只是默默的承受,周遭人大有观者动情流泪之_gan。
几个手拿粗重木棍的婆妇,战战兢兢等着号令。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前段时日,六小姐还掌管nei宅,下人们莫不听从。转眼就轮到此番境地,无不令人_gan叹府里变幻莫测。爬得越高,摔下来就越惨。
一时,屋nei却无人发话。
三叔公看了眼地上像昏死过去的景秀,对傅正礼道:“已到了这个地步,正礼,你就发话吧,毕竟你是族长,她又是你nv儿,还是你做主发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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