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蜜进屋直接跪下道:“给老爷请安。”
傅正礼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蜜:“你有什么话要说?”
白蜜一直垂着脸,不敢抬起头来:“太太突然病重,实际是六小姐所为。她见贺家小姐沉塘,扰得太太不安,心生一计,故意穿着和贺小姐差不多颜色的_yi裳,还D着一贺小姐死前D着的手串,有意趁着太太神志不清的时候,吓唬太太。同样的方式又利用白芷,把白芷吓的疯癫,还引着白芷冲到太太屋里,让人以为害太太的是白芷,好让她自个neng身。这件事奴婢知道的一清二楚,所说的也俱是实情,不敢有一句假话,恳请老爷查明。”
白蜜将事情jiāo代清楚,重重的磕了一记响头。
而这几句话,让满屋人皆不小的吃了一惊。
正文 第一八六回 能言善辩
景秀听到白蜜这一席话,心里头重重一跳,竟是非bī得她死吗?
景沫在听到这些话后,神色陡然大变,如水的双眸瞬间结了冷冷的薄冰,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景秀脸上。
白蜜道出的这件事,她并不知情,也万万没有想到,景秀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庶nv,竟敢在M_亲屋里斗胆耍出这样的把戏,不止让M_亲昏迷,还让父亲得知贺小姐的死是M_亲所为,她真是算准了好计谋。此时景沫nei心滋长的恨意愈浓,M_亲jīng明一辈子,最后却会毁在景秀这个庶nv手上,怎能不教她暗生恨意。
傅正礼的面色也变得分外难看,在听得白蜜这番话后,yu要保住景秀的决心渐渐动摇。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想起景秀这孩子曾经跪在大门前,指着广亮大门发誓,说再次回来要让府里不得安生,原来这句话不是她一时赌气的小孩子戏言,而是她一直记在心里头,没有磨灭。原以为让她回这个家,吃穿用度一样不短了她,也尽最大努力去补偿她,补偿她这么多年的在外受到的苦。哪里会知,这孩子的恨从没淡忘!
一时就像死了心般,傅正礼长叹短吁,脸上的神采顿无,只余下沧桑与无奈。
“父亲。”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娇柔的唤声,傅正礼目光微亮,视线落在一直站在chuáng榻前的景秀。
她缓缓走上前,面无胆怯,神情不急不躁,没有半分惊慌的样子。
“父亲方才说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白蜜刚才说的话,不过是片面之词,她又有何证据说我害得M_亲昏迷不醒呢?”
跪在地上的白蜜,听到景秀反驳,暗暗咬住唇*。
傅正礼见她终于开腔辩白,那心里的无奈又转为期待。隐隐盼望着景秀这孩子从没做过这些事。
看清楚傅正礼神色的变化,景秀心里流淌着丝丝暖意,她淡淡笑着,低头对跪着的白蜜道:“白蜜姑娘,说话要讲证据,你方才说的那些**全是在污蔑我!”
白蜜身子一震,抬起脸辩白道:“六小姐睁眼说瞎话,当时只有六小姐在太太屋里,不是六小姐所为,白芷又怎会疯疯癫癫的受到_C_J_,跑去太太屋里**”
“我说了,你拿出证据来。”景秀径自打断她的话,冷着脸色道:“你说,我既然能吓唬的白芷去害M_亲,那我何不直接让白芷拿着刀去杀了M_亲,何苦累着我在M_亲身边侍疾,还给M_亲一日日灌毒药,若是M_亲有事,想想也知道我逃neng不了gān系。白蜜姑娘,怎么不用脑子多琢磨,你觉得这些都说得通吗?”
白蜜被反噎住,张着zhui皮子却He不拢,好半日都说不出话。
景沫自然是相信白蜜的话,正要为白蜜做主,却听景秀提高了音,对傅正礼道:“父亲,为证明nv儿清白,nv儿恳请父亲去请已渐渐恢复神志的白芷姑娘过来。”
白蜜打了一个激灵,跪在冰凉地板上的双膝直发冷,冷的膝盖yu裂。
白芷何时恢复神志了,她全然不知情况。
傅正礼想也未想,喊了声川连,嘱咐川连去把人带来。
景沫见这架势,景秀是要反击了不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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