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抚额,见她心情一时雨一时晴,勉qiáng笑着点点头。
华素想清楚这些后,心情开朗许多,“照你刚才说的,我想你也并不是不喜欢邓睿,而是被牵绊了,他那样痴心,迟早你会被他_gan动的。”
景秀笑笑不做声。
华素却又愁眉苦脸的问道:“可是他都不肯见我,我该怎么办呢?你和邓睿至少还能说说话,我和他话都没说几句。”
这就难办了?景秀长长叹口气,觉得华素喜欢的那男子可能真不喜欢她,不然一个姑娘家大老远连名节都不顾的找来,怎么他连面都不肯见一次?她缓缓问道:“你们可是有什么误会吗?”
华素脸一垂,神情黯淡,久久不出声。
景秀也不催她,她肯把心事掏心掏肺的全告诉自己,不是那爱算计藏心眼的人,足以证她的善良淳厚。这样的人,景秀却也喜与她多亲近。
须臾,华素才抬起脸,小声地道:“可能是因为我**bī婚。”
景秀吃了一惊,华素脸红道:“我知道这样很没脸面,可我当时急了,他不肯理我,我就说你要是不娶我,我就要把你斩了!他一定是生我气,所以一声不响跑来滁州。”她很是懊恼,敲打着自己额头,“景秀你说,我是不是太错了!当着那么多人面前,我还要二哥哥下命令,非要他娶我,让他颜面尽失。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理我了**”
景秀又一次被面前这个直白的nv子震惊,她的举止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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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芳斋,傅正礼见景秀走后,吩咐人把景沫和霍婷婷送出去。
见窗外头天色黯,霍氏没甚心情,按着脑门道:“老爷要没别的吩咐,我也回远香堂歇息了。”
傅正礼问道:“你跟贺太太都说了什么?我们两家是世jiāo,贺小姐又与荣儿有婚配,突然溺死在府里,不好好给个jiāo代,不止我良心不安,怕是将来景荣也不好再议亲。”
霍氏再怎么qiánggān,到底也是nv人。她为了儿子bī死贺琦君,倘她心肠再硬,也觉不好受,大为伤神。原不想再多纠缠此事,偏偏他还揪着要提,便是眉头一皱道:“老爷难不成又觉得我使了那腌臢的手段qiángbī了贺太太不成?”
语气横撞,傅正礼听后脸色难看,“和你好好说话,你又偏生的把话说难听,你是要和我过不去,还是和你自己过不去?”
霍氏听着傅正礼语气过重,满腹委屈地道:“老爷你可把话一气讲明,到底是谁和谁过不去?但凡家里出事,哪个不是我来解决?我明白有些事老爷你不好ca手进来,那就我来出面,恶人也是我来做,绝不耽了老爷的颜面。现下你又来问我,还指责我处理不好误了景荣,难道我就没有想往shen处想?”
傅正礼听她乱说一气,心下一横道:“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你跟贺太太说了什么,你把话jiāo代清楚了便是。”
霍氏气极,扶着Xiong口直喘道:“好好好,老爷现在是信不过我了,那我还需多说什么!老爷只管去问贺太太,还问我做什么!”
越说越混账,傅正礼脸色铁青,一拍桌子道:“我只问你跟贺太太说什么,你就扯东扯西的跟我胡搅蛮缠,是有什么难为情的话不好当着我说的?”
屋子里的下人听到两人争吵,没个人敢上前劝一句,皆唯唯诺诺的垂着手默立一旁。陈丰家的因她儿子陈胜不大好,早请几日假回去照料,也不在霍氏身边_fu侍,不然不会由着霍氏这样冲撞傅正礼,早拦下来了。
霍氏此番一gu气在Xiong腔难以咽,犹不_fu软地道:“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老爷这样问我,我偏没什么好说。”说着,shenshenxi口气,就要走出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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