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杉旗帜鲜明地拒绝了去医院这个提议,她把自己包进被子里,像一只愤怒的蚕蛹。
“我思想狭隘!我不要因为这个去医院,这种事简直比‘zhui里塞了电灯泡去医院取’的丢脸程度还要高十倍!不,一百倍!”
叶臻弯yao哄她:“乖,没有人认识你的。再说了,受伤去医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程杉哭腔渐起:“这是我们的新婚夜,新婚夜谁会在医院里过A?再说了也就是一点皮r伤,我相信我body的自愈能力。”
伤在那样的地方,严不严重,会不会发炎,需不需要塞药都不清楚。
叶臻实在很难被程杉说动,他直接上手去掀她的被子,板着脸说:“不行,必须去。”
程杉跟他较劲,眼看落了下风了,就苦着脸喊疼,叶臻_geng本不敢用力。
她软硬不吃,最后叶臻实在没有办法,无奈地半蹲在chuáng边:“小杉,你这样我很难受。”
程杉这才试着跟他讲道理:“你也不要太紧张,第一次谁都没经验A。今天实在太晚了,折腾着去找医院,我一定会很不舒_fu的。要不然我们先简单处理一下,然后再观察两天,如果没有好转的迹象再去医院好不好。”
眼看叶臻有动摇的意思,程杉赶紧放软了声音:“你抱抱我A,你抱抱我我就不那么疼了。”
明知道她是在撒娇,可叶臻还是妥协了。
他抱程杉去浴室清理,看见她身上也有揉捏发红的痕迹,轻轻蹙眉道:“做的时候,怎么不说?”
程杉顺口道:“我看你挺带劲的,简直如láng似虎,不想打扰你。”
叶臻:“**”
程杉瞟到叶臻一脸“给我好好说话,否则没完”的表情,知道马虎眼打不过去了,才蔫蔫地说:“就**很少看你对我这么热情A,我很喜欢,万一我喊疼,你肯定就不愿意了**”
所以忍一忍也没什么,你能尽兴就好A。
叶臻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擦gān水渍后,他把程杉带回chuáng上,非常严肃地矫正她道:“小杉,我不知道你从小所受到的有关这方面的教育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做|爱不是一个索取一个付出,而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我有快_gan,那毫无意义。”
程杉又累又困,窝在叶臻怀里嘀咕:“你这个人,得了便宜就卖乖。”
叶臻双手捧着程杉的脸,让她看向自己:“小杉,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很认真。”
她没睁眼,只低低地嗯了一声:“我知道。”
叶臻执拗劲上来,他说:“你不知道。”
程杉不得已张开眼,辩解道:“我真知道。”
叶臻:“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爱你,我也费尽心思地想要取悦你吗?”
他没关灯,程杉隐约瞥见叶臻眼底微微发红,有一种别扭的委屈。
程杉的心忽然就被撞乱了,她还从没见过他用这种神情看过自己——这让她心里发虚,好像不经意间就从他的眼中触碰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程见溪。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能安抚他也抚平自己心里突然起伏的情绪,只能仰头凑上去给他一个吻。
叶臻揽着程杉的后背,将她带向自己,迅速回应。
这是他们从没尝试过的一次shen吻。
无关yu望,反倒像是两个人,都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愿意完全坦诚,愿意尽力去爱。
**
第二天,程杉醒得很晚。反倒是叶臻,作息健康得令人发指,一早就出去晨跑。
十点多了,程杉半梦半醒的,觉得有人俯身亲吻自己的额头,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又想起没有刷牙,一下子捂住了zhui巴。
“留着等我漱口以后亲。”
程杉闷声闷气道,掀了被子就要跳下chuáng,下一秒痛呼着又躺了回去。
靠,nv人真惨A。
叶臻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没有好转。
他说:“我去咨询了医生,买了帮助粘膜修复的药膏,主成分是鱼肝油,不会有副作用。”
不用去医院就好,程杉松了口气:“你真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小天使!”
她说完这话,看见叶臻站在chuáng边拆塑料包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_gan:“你这是gān嘛?”
叶臻:“带指tao,给你抹药。”
程杉:“A?”
叶臻没什么表情,说:“ku子自己neng还是我来?”
程杉:“等等等等等!”
她老脸红透,觉得昨晚趁着事后余情,被他抱着这这那那的也就算了。
可这明晃晃的大白天,她一个昨天才出阁的“新妇”,怎么可能这么没羞没臊。
叶臻困惑地看着程杉,说:“你在介意什么?”
程杉以手抚面,说:“我**我就是觉得这一切太快了。”
叶臻试着去揣测程杉所谓的“太快了”:“你是觉得昨天的婚礼太草率?还是觉得只有具备法律效力的婚姻才会让你_gan到放心?”
程杉:“不,都不是。其实有没有结婚证明我_geng本一点都不在乎,在我心里,我们昨天就是正式结婚了,是水到渠成的结果,一点也不草率。”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