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打车回到公寓所在街区。
叶臻现在心浮气躁,脑子里放鞭pào似的“砰砰”炸着。
今晚他明知道那几个人有意灌醉他,可因为相信自己不会被酒jīng支配意识,所以并没有收着喝。
现在想来,一个人还是不能太过于自信。
下车后,叶臻没急着上楼,站在街边chuī冷风。
“先生!”
有穿着警_fu的男人朝他小跑而来,神情严肃,问他:“你住在这附近吗?”
叶臻:“是的。有什么事吗?”
警察例行公事,向他询问:“最近这一两天,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一带有一个流làng汉,身高约一米九,白人。”
叶臻揉揉额角,说:“没有,昨天我不在本地。”
“我们接到报案,一个身材高大的流làng汉在这一带对数名年轻nvx进行过*扰,并且附近居民反映,他曾多次伪装管道修理工人,试图jin_ru私人住宅。”警察向他简单介绍,“我负责这个街区的T查,如果有什么发现,请及时和我联系。”
叶臻点头,眼看着警察离开,思绪混沌间突然抓住些许一闪而过的念头。这让他在一瞬间惊醒,陡然坠入冰窟似的通体发寒。
叶臻转身猛地推开公寓大门,飞快地冲了Jin_qu。
“程杉!”
叶臻没有耐心等待还在七楼停留的电梯,顺着安全通道nei的楼梯一路狂奔到十五楼。他咣咣敲门,喊程杉的名字。
屋里没有回应,叶臻心脏狂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程见溪临终前的嘱托在他耳边循环回dàng着。
叶臻捏紧拳头,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口袋里拿出_F_门钥匙,shenxi一口气打开门。
屋里一片漆黑,双层窗帘被He拢得没有一点缝隙,家里静得可怕。
叶臻隐约闻到饺子醋的味道。他打开客厅顶灯,看见餐桌上有一盘几乎没动过的水饺,旁边陪着筷子和一小碟醋。
叶臻径直朝里走去,他打开主卧的门,里头一样伸手不见五指。
叶臻摸到墙壁,按下灯的开关,借光看见chuáng上空无一物。他心下发冷,但很快意识到chuáng上的被子和枕头也不翼而飞了。
叶臻定了定神,终于在环顾一圈后,在chuáng底发现了被子的一角。
他跪下去,伏低身子,竟然看见程杉裹着被子窝在chuáng下,整个脑袋都鸵鸟似的埋了起来。
“程杉。”叶臻伸手拉动她的被子,“是我。”
后者毫无反应,俨然已经睡着了。
直到叶臻把程杉连人带被子从chuáng底下拖出来,程杉才慢慢醒来。她的颊边还留着泪痕,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程见溪,你回来啦。你们的会开完了吗?”
叶臻蹲在她身边,绷着脸问:“发生了什么?”
程杉坐在地板上努力回想,才缓声道:“十点多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从猫眼里看到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他不会说英语,我听不懂他的话,所以也没有给他开门。可他一直敲门,我有一点害怕,就进屋睡觉了。”
说到这里,回头看了看chuáng,讶异道:“奇怪,我怎么滚到地上来了。”
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好蠢A。”
乔恩说过,程杉现在的心理状态,在应激时,出于自我保护,会选择x遗忘很多片段。只保留下较为平和的、无攻击x的那些。
家里现在这个样子,她那时候哪里是“有一点害怕”?
叶臻听着她的描述,意识到程杉打给自己的那个电话,也被她选择x遗忘了。
程杉发现“程见溪”的心情非常不好,他双眼发红,浑身酒气,似乎在刻意忍着什么。
“你喝酒了?”程杉小声说,“你喝酒会头疼的。要不先去喝点热茶吧。”
她说着,先站起身子,并试图将叶臻也拉起来。可是他一动不动,情绪低迷。
“对不起。”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对她道。
程杉困惑地半跪在他身边,思索片刻终于有了结论:他一定是喝多了。
别人喝多了,骂人、打架、言行不端的海了去了,程见溪倒好,喝醉以后居然跑回家来给自己道歉。
这么一想,程杉伸手捧住叶臻的脸,语气中满满都是笑意。
“对不起什么?我们程见溪怎么这么可爱?”
她说着,不由自主地靠上去,亲了亲他的zhui角。程杉鼻尖酒香萦绕,她没忍住,头微微左偏,伸出*尖在他唇上轻轻tian了tian。
叶臻如梦初醒,过电一般抬手推开了程杉。
“唔!”
程杉没想过会被推开,后脑猛地砸上chuáng边,痛得两眼金星直冒。
叶臻慌了神,连忙抢上去扶住程杉:“对不起**”
他沮丧而受挫地发现,自己除了说对不起,什么也做不了。
他今晚糟糕透了。
程杉的手压在后脑勺,吃痛地说:“程见溪你喝醉了怎么力气这么大A。”
叶臻拿开程杉的手,轻轻拨开她的头发——没有明显的外伤。他说:“疼得厉害吗?觉不觉得晕?晕的话我们去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轻微脑震dàng。”
“不不不,我头铁。”
程杉一听医院头都大,忙道:“你忘了初中那会,体育课练习扔实心球的时候,筱筱的球正中我头顶给我直接拍地上了?完事我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叶臻:“**”
程杉趁机往他身上粘:“你抱抱我我就好了。”
叶臻没再推开她,任由程杉猫似的拱在自己Xiong前,只垂着眼沉默地给她揉着头。
甜酒的后劲一点点翻上来,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huáng的薄膜,梦幻一般。
叶臻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抽身离去。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符He理智指导的举动。
“程见溪,我的tui有点麻了,去chuáng上吧。”
程杉被他搓揉得很舒_fu,猫咪一样半眯着眼嘀咕:“你抱我去。”
叶臻隔着被子把程杉抱起来,一条tui跪在chuáng边,将她放在chuáng上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想要起身去浴室冲凉,却被两条从被子里伸出的胳膊禁锢住了。
程杉一手揪住他一边_yi领,向下一拉,与此同时扬起下巴,加shen了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亲吻。
她伸出*头,带着蛮横,闯入、引导、缠绕。
火一直燎到头顶,叶臻承着她横冲直撞的吻,最后那点极力维持的理智也溃不成军。
在某一刻,程杉终于_gan受到他的“回馈”。她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孺子可教,程见溪总归不是块木头。
程杉一直都很清楚程见溪的被动,如果不是趁着酒兴,如果不是她主动,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质的进展。
可是很快的,程杉就察觉到不对劲。
程杉不清楚是不是酒jīng让他面目全非,平日里程见溪克制自律的禁yu模样不复存在。
现在的他凶狠、蛮不讲理,他毫无技巧可言的亲吻弄疼了她,这让她不得不完完全全地jiāo出主导权,以防两相抗争伤及彼此。
他进一步,程杉便后退一步,以最大的包容来承接他给的一切。
程杉很快头晕目眩,她觉得程见溪的节奏太快了,她简直退无可退。
当他扯开自己的睡_yi_yi领,手掌不留情面地抵上她Xiong脯最敏_gan的那两点并用力搓揉时,程杉痛得连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不得不向他告饶。
“程见溪**你轻一点。”
程杉的这声嘤咛冷水似的朝叶臻脑门兜头扑来。
程见溪,程见溪!
他猝然醒悟,可眼前的姑娘已经_yi衫半褪,自己一条胳膊撑在chuáng上,另一只手掌掌心触_gan绵软滚烫。
叶臻几乎在一瞬间直起身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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