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道歉。
是因为误会她的滥jiāo还是为着自己夺了她的身子,抑或是毫不怜惜的弄疼她?
也许,都有吧。
我只晓得,见着她这副模样,自己心疼了。
她的手紧紧攥着我背上的_yi裳,闭着眼,没有说话。
潋滟。
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这只小狐狸,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我的心底明明觉得欢喜,却莫名的酸楚疼痛。
“你不要哭,”她的泪让我觉着灼热。这不同与她当初带着撒娇时的泪,让我觉着是一个倔qiáng的人因着那极致的委屈而再也忍不住的情绪,“对不起,你不要哭。”
那没有声音的泪,一点点渗进我的心里。
“潋滟,你不要哭。”
我与她,还保持着那么暧昧yín/乱的姿势,我还在她的体nei,而她,在我身下哭得没有一丝是声响。
我不敢动,当初的疼痛让我愈发的小心翼翼。她的泪持续着,却开始轻轻的蹭动body,她低哑却带着水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疼......斯生,帮我。”
她皱着的眉,让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只能一边连声安慰着她,一边试着将自己的手指从她body抽出来。
她却在此时娇声嗔骂了一句,架在我肩膀上的小tui没有力道的踢了一下。
我终于反应过来,她并不是要出去,只又将抽到一半的手指送了回去。
小狐狸那句嗔骂终于还是没有说完,便化作了一声呻/吟,那是huan_yu。我既然渐渐摸索出门道来,自然不再傻乎乎的停留,轻轻的推送着手指,勾挑着那细腻柔滑的r壁。
身下的人,再也抓不住我的肩膀,半悬着的身子全部落到了桌面上,那狭小的瓷桌,使得她的头只能无力的垂在边缘,泄了一帘的长发。
直了身,我失神的望着眼前这一刻的景象,几乎窒息,而手上的动作再也控制不住的激烈了起来。
我突然便想到了她曾经叫我兔子。可是。望着她Xiong前受我动作影响的*。现在,究竟是谁更像兔子呢?
嗯,两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我的脑子止不住的冒出邪恶的想法,□熏心。
潋滟的声音因着那后仰的脖颈,显得有些变T,无可依托的双手只能抓着瓷桌的边缘。
她的一条tui终于撑不住,从我肩上滑落下来,使得她tui间的一切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掌下脆弱的花瓣,在我每次撞击下变得愈发凌乱,那蜜ye因着我的chou_dong汩汩而出,带了分明的血丝,顺着gu沟一路滑到了桌面上。
我只觉得yao间的酸涩再也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暖流,心中想要催生出这小狐狸愈发□的姿态。
“混...混蛋......”她嗫嚅的娇嗔,没有丝毫的气势,“不要,嗯...不要碰那,那里......”
我第一次听得她说出这几乎算得上是羞涩的话语,却完全不想依她所言,一边用拇指推揉花瓣,一边循上压弄着她所谓不能碰的地方。
这小狐狸身上,现在有哪里是本君不能碰的?
这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百六十年,恍惚间才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久不曾如此欢喜得瑟过了。
她仍然只是我的,仍然只被我抱过,这副模样也只呈现过给我。
“小狐狸,”我忍不住去唤她,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捏着让她也能觉得xiu_chi的地方,停下在她体nei的手指,我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是第一次,为什么被我误会不解释,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后还要找我回来。
我那所谓野shòu的直觉,让我觉着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我的直觉第一次失灵了。
小狐狸的娇喘不曾停下,却骂骂咧咧的喝着,“你,你这只该,该死的兔子...A,混蛋,都,都说不要碰,碰那里了...嗯...做,做完,做完再说......”
她的大胆与羞涩都让我觉着很是受用,虽没听到答案,却也自觉有些过分,将她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停下来讨论问题。
“嗯,好,咱先做完。”低身让她重新攀住我的肩,吻着她的脸,一手撑了她的tui_geng,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口中终于再也叫不出除了呻/吟以外别的话语,片刻之后,声音陡然拔高,随着她咬着我肩膀上的疼痛,掌间终于迎来了一波汹涌的cháo汐。
潋滟一下子软了body,被架在我肩上的另一条tui也滑了下来,顺势靠进我怀里急促的ChuanXi。她的额抵在我的肩窝里,发丝因着汗水凌乱而纠缠,我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得疯狂,用空着的手揽了她的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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