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嗤笑一声,“即便公主这般说,斯生也没有丝毫的办法,阿弟的消息,本君可是未曾有过一些耳闻。”
潋滟又是轻轻一叹,“阿姊你是误会了,弟Xi此次请你来,倒不是为着找令弟的,毕竟,婆婆她已经找得很是勤奋了,多你一个也着实没什么用处。”
她顿了一顿,望着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好一会儿才继续道:“阿姊大约是忘了吧,当初你来不死山不就是做那质子的么?虽这期间旷了一百六十年的工,弟Xi我也不与您计较了,只此下,还是呆在这里等着雎鸠来换的好。”
皱着眉,望着她。
这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她到底是打了什么目的?
还是说,她觉得*本君*得不够?亦或者是当初我的及时抽身让她觉得挫败?
怒极反笑,我问她,“潋滟,你说为甚本君要乖乖呆在这里?”
她还以为,现在本君会任她摆布?
我若想走,不死山又有谁能真正将我留下?
她的小tui凌在半空,随意晃dàng着,脚踝上的铃铛又发出了熟悉的清脆声响,“呵呵,阿姊这般说来,可真是伤弟Xi的心呢。”即便这般话语,她的脸色也未见半分伤心在上面,只zhui角的笑容讽刺得紧,“嗯,怎么说呢,阿姊既然不怕背上言而无信之类的虚妄罪名,弟Xi我也自然无话可说,只这番作为着实令人心寒,那就不能怪弟Xi我使得手段太过极端了。”
她的话音一落,我这心里便暗道不好,连忙运气,竟觉得隐隐有些郁结,赶紧掀了被子,只见两处脚踝各扣了一环银色细镯,古朴诡谲,密纹紧致,期间又有似水光一般白雾流转反复。若是猜得不错,应当是与锁仙铃类似的仙器。
“潋滟!”她竟然在我昏迷的时候下这种绊子!
“哦,阿姊,本宫劝你不要试图去解,这‘缚魂镯’可是不死山镇族宝物之一,你若是以为与锁仙铃之流相似,可是要吃苦头的。”
她的笑从容又恶意。
冷哼一声,伸手去扯那劳什子的缚魂镯,本君就不信若舍得拼些修为,这世上除了那位上神锢灵钉,还有什么东西能真正困住我的。
只当我那手指触着这镯子时,仙力还未从指尖泄出多少,那镯子上流转的白光突而大作,瞬间由雾状凝结成丝缠在了我的脚踝上。
陡然而来的疼痛使得我那手指不禁抖了一抖,正待想忍痛将这东西一除到底,却不想潋滟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chuáng边,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倒是真不要命了?”她的神情十分说不好,笑容已经敛去,却又不像是发怒,只一双眼睛很是凌厉的望着我,“你若是硬来,这镯子可不通人x,保不得将你身上的仙力抽gān,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愣了一愣。继而不思议的望着她的眼睛。
她,究竟是有多么的未达目的不折手段?
我不曾想过,她竟然会那这种东西来对付我。
掸开肩膀上的手,冷笑一声,我对着她道:“弟Xi,你很好。”
她的手顺势垂在身侧,神色没有因为的神情与举动露到丝毫不满,“阿姊,本宫都说了,莫要怪弟Xi手段极端,若你肯乖乖留下,弟Xi又何须出此下策?”
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我厉声问她,“潋滟,你究竟要我怎样?明明知道,即便本君在这里,我那阿弟也_geng本不可能会回来替换的。”
她究竟是要我怎样呢?
将我留在这里,离她这般近。
难道,她不晓得,这对我是怎样一种折磨么?
花了那么多年,逃到离她那么远的地方,都不曾忘记过她,如今却是要叫我怎么办?
她的心不属于我,她的身也不再只属于我,她从始至终都不曾是我的,却将我的_gan情肆意掠夺。
潋滟,你究竟是有怎样的任x呢?
一百六十年前,我以为自己能够狠心做到忘记,即便是在后来的无数个夜晚梦见她,也以为,只要今后不再相见,便能将自己的心守住。
可是,如今在body里叫嚣的yu望,在脑子里反驳的理智,让我知道,自己的心早就不在自己身边很多年了。
谁说的?一物降一物。
见到她,理智叫我逃,怕败在yu望面前,变得卑微,变得不再是自己。
我怕,怕在她身边多待一刻,想要得到她,想要她只属于自己的yu望会超过倔qiáng,超过理智,超过自尊。
怕自己,哪怕晓得她并不爱我,却也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我望着她,为着自己的认识_gan到悲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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