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小少爷去了瑞士之后,大小姐就起了想在当地开一家分公司的念头,现在大少爷又接到正式命令奉T欧洲,大小姐的热情更是空前高Zhang,把明家的产业兼并的兼并,出售的出售,资金则分期分批地全部转移到了瑞士联He银行,一副打算出国定居再也不回来了的架势。
大少爷向来不管明家的生意,现在又“赋闲”,每天在医院全副心思都放在阿诚哥身上。早起拉窗帘,侍候洗漱,端早餐,上午换药做检查,读读书报,等太阳升起来扶着刚能下地的阿诚哥出
去散步,中午亲手做几个清淡的小炒带到医院来,顺便把晚饭要喝的汤煲上。午后阿诚哥照例要睡一会儿,他的病情已经在逐渐好转,但毕竟伤得太重,动了_geng本,很容易觉得疲乏,经常醒过来时发现大半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大少爷趁着这个时间整理手头上该交接给朱徽茵的工作,等着大小姐从公司里回来一家人一起吃个晚饭聊聊天,然后在旁边当了一天_geng本不想帮忙的吃瓜群众的我负责把大小姐送回家,留大少爷一个人在医院接着“上夜班”。
大小姐对大少爷依旧冷若冰霜,但也曾担心地问过我大少爷这样每天照顾阿诚哥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会不会太辛苦,我只回了一句“您觉得大少爷舍得把这些活儿给别人做么?”大小姐就再也没过问这件事。
别怪我不厚道,难得可以静下心来看个热闹,谁还怕事儿大A?
就这样又过了快半个月,阿诚哥的body虽然还比较虚弱,但行动已经基本无碍,医生通知家属可以给阿诚哥办出院了。而刚刚回到家,大小姐酝酿已久的怒火就被大少爷提出想搬到阿诚哥隔壁客_F_“方便照顾”彻底点燃。
大少爷,no zuo no die whyyou try。
作死的结果就是大少爷被大小姐从阿诚哥的_F_间直接拎去了小祠堂,阿诚哥正在输ye,见大少爷有难连忙掀了被子拔掉吊针想追过去,没想到起得太猛头发晕晃了两晃,我连忙牢牢扶住他,看热闹是一回事,要是阿诚哥摔了明长官就得拆_F_子了。
等我和阿诚哥赶到小祠堂门口的时候,门是开着的,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气得忘了还是故意的。大小姐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少爷,道:“之前阿诚受伤,有些话我一直忍着没问你,今天当着父M_的面,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明大公子,在火车站,你自己说了什么,解释解释吧?”
大少爷默默跪下,一言不发。
大小姐白等了半晌,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道:“你以为不说话这件事儿就完了!明楼A明楼,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D_D,你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问你明家的脸面往哪里放,你以后出去怎么见人,我只问你,你打算如何跟过世的父M_交代!你敢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你要断了明家的血脉吗!敢吗!“
阿诚哥想Jin_qu,我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大小姐正在火头上,这时候Jin_qu一个牺牲一个,Jin_qu两个牺牲一双,共产主义战士当然不畏前途艰险,但送死就太不明智了。
大少爷注意到阿诚哥站在门外,偷偷看了一眼。大小姐断喝道:“别东张西望,回答我的问题!”
大少爷跪得笔挺,低下头道:“大姐,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我都认,只是请不要**”
大小姐豁然站起,一掌拍得桌子上的盖碗都翻了,道:“你错了是吧?愿意领罚是吧?那今天我就代父M_管教管教你这个要断明家血脉的不孝东西!“说罢抄起了供在案上的皮鞭。
阿诚哥见状,甩开我的手一个箭步冲过去跪在了大少爷旁边,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伤口,抬起头的时候脸色都发白了,可还是尽量用平稳地声音道:“大姐,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件事,但这不是大哥一个人的责任,所以要罚连我一起罚吧。”
我忍不住扶额,这苕货连大小姐因为什么生气都没搞明白就冲Jin_qu了,不过大小姐应该不至于连他一起打吧?阿诚哥现在这body可经不住拿鞭子招呼。
好在大小姐还算冷静,板着脸道:“我手里拿的是明家的家法,替父M_管教的是自己的D_D,阿诚你跟我们也不是一M_所生,跪在这里不He适吧?“
阿诚哥顿时语塞,大小姐随即扬声道:“阿香,你给我进来,把阿诚送回自己_F_间去休息,没我允许不准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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