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刁书真都没有办法和自己的漂亮姐姐娇neng妹妹进行友好的“jiāo流”了, 就算她的脸皮贼厚,完全不在意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可是那些以往和她卿卿我我的学姐学妹们, 此时看到她,不是避而不及,就是捂zhui偷笑绕了开来,闹得刁书真也有几分不自在。
更有胆大妄为者, 平时看软妹那种贪爱怜惜的目光落到刁书真身上, 仿佛自己是什么弱不禁风的蒲柳,弄得刁书真是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光速遁走。
宋玉诚这招可是够狠的——这下子把刁书真的社会属x都给改了,彻底是把过去的桃花断了个gāngān净净。呵, 别说桃花了,就是连没□□的花骨朵儿, 都给彻底冻死在冰雹里了。
真不知道她一个禁yu的师太,天天就喜欢摆弄死人, 断我的情缘gān嘛?她是不是嫉妒我恣肆潇洒又风流快活了?
刁书真扯了一枝He欢树的叶子,衔了一枝在zhui里。闲极无聊, 一片一片扳扯着,口中还念念有词道:
“宋玉诚嫉妒我。”
“宋玉诚没嫉妒我。”
“宋玉诚是个小肚jī肠的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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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诚喜——这怎么可能——”
扯到最后一片的时候,什么惊人之语不自觉地从刁书真zhui边给溜了出来。她微微一惊, 将光秃秃的He欢树枝往下一扔,心中完全是否决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虽然宋玉诚是个极其靠谱的工作搭档,两人之间配He起来默契非凡,早就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可是哪怕她已经是刁书真的室友,两人之间似乎还有过种种暧昧的举动,以刁书真那百无禁忌的x子, 怎么也得把她收入后宫才符He自己的秉x。
但是说来奇怪,自己很少对她动过什么心思,究其_geng本,除了觉得自己和她并非一路人之外,更要紧的原因是自己nei心shen处对她很有几分惧怕。可这惧怕呢,倒不是生死牵系于人手身不由己的战栗和恐惧之情,倒像是明知并无危险,却能让人唇*火辣辣苏麻痛痒的泡椒,痛苦转化成了令人心醉的_C_J_,引她攀登上极乐的云端。
她竟是如此渴望有人能惩罚她的罪孽,用疼痛来洗刷nei心沉甸甸的愧疚,再以唇*吻过她红痛的伤口。而她在这伤口里撕裂了旧的自我,诞育了纯净无辜的孩子。而那个无罪的孩子可以肆无忌惮地获得神灵的宠爱,享受爱意,毫无愧怍。
她俏脸微红,变了脸色,赌气似的将He欢树枝往下一扔,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明天可就是中元节了,在李柔儿所供述的jiāo易地点,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东西呢?她抬头望天,那苍穹之上方才还飘絮似的云正在凝结成铅灰色的团块,似乎要沉沉落下几点雨。那团yīn云映在她清浅的眸子里,仿佛也多了几分yīn翳。
她抿了抿唇,暗中下定了决心。
是夜,寝室的大门悠悠敞开,一道纤瘦的影子从里面踱步而出,径直朝着那辆久久停在那里不动,已经落满了灰尘的廉价车辆走去。那个小影子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头飞速钻进了车里。
省道304,曾经是东西方向的一条jiāo通大动脉,然而,在JZ高速修建完成之后,这条老旧不平而绕路颇多的公路车流量少了很多,罕有人至。唯有在节假日高速公路上车流拥堵需要绕路的时候,人流量才会稍微多些,平时也就是当地居民为多。
不知道你有过独自一人行走在黑暗里的经历吗?四下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泼墨似的黑暗恍如有形的生命一般,悄无声息地吞噬了所有的光亮。黑压压的群山上不见一点光亮,不时有成群的乌鸦扑棱着翅膀从山涧里升起,发出刺耳的嘎嘎哀鸣。完全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很容易勾起那些人类最原始的关于山野jīng怪魑魅魍魉的恐怖幻想。
路面上不时可见被来往车辆碾死的野兔、松鼠一类小动物一样的尸体。有时刁书真来不及避开,又一次从上头碾了过去。她竭力忽视那种奇怪而恶心的颠簸。拇指长的飞蛾循着灯扑腾在挡风玻璃之上,刁书真不得已用雨刮器拂开,却又是落下了模糊不清的黏腻印迹。
今天是中元节,这些天在省城的江边行走时遇见许多烧纸放河灯寄托哀思的人,刁书真不讲这些忌讳,虽然说水边寒凉,可照样也不会远远避开来去。不过此时在这一片窒息的黑暗之中,刁书真倒是宁愿走在那yīn气森森的河边,至少那边还有些人类活动的痕迹。
而且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刁书真总觉得自己的后背是冷飕飕的,像是有人在一阵儿一阵儿chuī着凉风。并且,后尾箱里总是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滚来滚去,这种不妙的_gan觉在车辆颠簸的时候尤甚。可是刁书真明明记得,那里除了一些杂物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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